“很简单,” 清歌跨坐在谢云澜腿上,指尖勾住裴寂的黑雾往自己腰侧带,“谁能让阵法亮起三种颜色,我今晚就陪谁研究‘照骨镜显形阵’。”
谢云澜的喉结重重滚动,掌心无意识地按在她后腰咒印上;裴寂的黑雾则顺着她裙摆往上攀,在膝弯处轻轻摩挲。同命契突然传来剧烈共鸣,三人同时听见机械心脏发出 “咚咚” 的声响 —— 那是情欲与爱意在阵法中交融的声音,在满室古籍的见证下,在直播观众的尖叫里,悄然织就了更紧密的羁绊。
镜中突然浮现出谢云澜祠堂里的场景,供桌上摆着两盏长明灯,一盏刻着 “清歌”,另一盏刻着 “云澜”“裴寂” 并列的名字。清歌看着那个被谢云澜藏了七世的秘密,忽然低头咬住他唇角,又在裴寂镜面上留下个带血的吻 —— 那是比任何阵法都更直白的告白,在泛黄的纸页和流转的镜光中,让情劫的种子开出了第一朵花。
清晨七点的阳光透过浴室磨砂玻璃,在清歌背上投下斑驳光影。她正对着雾气朦胧的镜面刷牙,镜中突然浮现裴寂的倒影 —— 他赤脚踩在吊顶水管上,指尖凝聚的镜鳞水雾正顺着她脊背滑落,在尾椎骨处凝成冰凉的小漩涡。
“裴美人这是在帮我‘疏通经脉’?” 她含糊不清地开口,眼尾余光扫向门口 —— 谢云澜正端着个托盘站在那里,青瓷碗里飘着枸杞和雪燕,正是她第五世产后才会喝的补身汤。
裴寂的黑雾顺着她浴巾缝隙钻进去,在腰侧轻轻摩挲:“阿歌记不记得?第三世你在镜湖冻了整夜,我用镜中火替你暖了三天腰。” 镜中突然闪过片段:少年裴寂跪在冰面上,将清歌冰凉的双脚捂在自己心口。
谢云澜耳尖发红,托盘上的汤匙 “当啷” 掉进碗里:“别听他夸大其词,” 他快步走近,指尖掠过她手腕的定情锁,“那时他只顾着用镜鳞给你织毛衣,还是我用朱砂在冰面画了暖身阵。” 话未说完,裴寂的黑雾已经卷走汤勺,直接喂进清歌嘴里。
温热的雪燕滑过喉咙,清歌忽然发现汤里混着极淡的沉香味 —— 是谢云澜昨夜替她画安魂咒时,指尖血渗进朱砂的味道。而裴寂的水雾此刻正化作透明手掌,在她肩颈处按压着前世劳损的穴位,力道精准得像是刻在记忆里。
“两位先生,” 她转身时浴巾顺势滑落,故意用牙刷敲了敲镜面,“到底是在比谁更懂我的‘旧疾’,还是在比谁的‘服务’更得我心?” 目光扫过谢云澜僵硬的指节,那里还留着今早替她熬汤时被蒸汽烫的红痕;又转向裴寂,他的镜鳞正悄悄在瓷砖上拼出 “阿歌腰软” 的字样。
谢云澜猛地转身,道袍却被裴寂的黑雾勾住,露出后腰处新纹的锁魂咒 —— 正是清歌昨夜趁他熟睡时,用裴寂的镜鳞血画的。裴寂见状轻笑,黑雾化作毛巾替清歌擦干头发:“阿歌看,谢道长嘴上嫌弃我的镜鳞,身体却诚实得让你在他身上盖了‘双生咒’呢。”
浴室突然响起手机提示音,清歌点开直播 APP,发现弹幕早已炸成烟花:
“啊啊啊老婆浴室福利!裴美人水雾按摩太涩了!”
“谢道长居然会熬补身汤!这是把老婆当易碎品养吗!”
“所以这就是前世今生的双向救赎?我磕到血糖飙升!”
她忽然举着手机凑近镜面,镜头里清晰映出谢云澜道袍下若隐若现的腰窝咒印,以及裴寂镜面上蒸腾的 “阿歌心跳 110” 字样。“观众朋友们,” 她故意用湿发蹭过谢云澜僵硬的肩膀,“现在来投票 ——” 指尖划过裴寂镜面凝结的水珠,“我今晚该翻谁的‘阵法手札’?”
谢云澜突然转身,掌心托着个锦盒:“其实…… 我改良了‘同命共生阵’,” 耳尖红得滴血,“不需要宿主经血,只要……” 话未说完,裴寂的黑雾已经缠上锦盒,镜中映出阵图中央刻着的三个交叠的名字,“只要三人指尖血相融。”
清歌看着锦盒里泛着微光的阵图,忽然发现阵眼处刻着极小的蝶形纹路 —— 正是她第一世绣在谢云澜袖口的图案。而裴寂的黑雾此刻正化作三根细针,分别抵住三人指尖:“阿歌怕疼的话,” 镜中倒影眨眨眼,“我和谢道长可以先替你尝血的味道哦。”
直播间突然弹出满屏打赏特效,清歌却在此时抓住两人的手,将指尖按在阵图中央。鲜血相融的瞬间,浴室地面浮现出三色光纹:谢云澜的金,裴寂的银,以及清歌心口机械心脏的赤金。同命契传来剧烈共鸣,三人同时听见心跳声在狭小空间里交织成歌。
谢云澜的道袍不知何时解开,裴寂的黑雾正顺着清歌湿润的脊背往上攀,而她指尖正无意识地攥紧两人的袖口 —— 正如谢云澜手札里写的那样。镜中突然闪过祠堂画面,供桌上的两盏长明灯此刻同时亮起,灯芯交织成三人交缠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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