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抬头看向二楼,那里是沈砚清母亲的房间。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对这一切感到无能为力。然后,她转身走进厨房,为沈砚清的母亲端了一杯热牛奶。
保姆小心翼翼地捧着牛奶杯,生怕洒出一滴。她慢慢地走上二楼,脚步轻盈,生怕吵醒了正在休息的沈母。进入房间后,她看到沈母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
保姆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将牛奶放在桌子上。然后,她轻声对沈母说道:“太太,喝了牛奶,早点休息吧。少爷刚刚走了,他说他有时间会再回来的。少爷额头上的伤,您放心吧,没事的。”
沈母听完,只是微微转过头,看了一眼保姆,便又转了过去,没有说话。保姆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她默默地走出房间,轻轻地关上了门。这边程野开着车,平稳地行驶在回家的路上。坐在副驾驶的沈砚清,有些沉默,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程野注意到了他的状态,关切地问道:“你是不是还没吃饭啊?”
沈砚清点了点头,轻声回答:“嗯,还没吃。”
程野立刻说道:“那到家我去给你煮点吃的吧,你吃完饭,再把药吃了。”
他们两到了程野家后,沈砚清仰头靠在程野家的布艺沙发上,额角纱布透出的血渍在暖光灯下像一朵枯萎的玫瑰。程野姜茶从厨房走出,瞥见茶几上那瓶被捏变形的抗抑郁药——锡纸板上少了三粒。
"把茶喝了。"程野将马克杯重重放在玻璃茶几上,杯底磕出清脆声响,"你母亲房间那面碎镜子,是你十五岁那年砸的吧?"
沈砚清转动着无名指上的尾戒,戒面刻着的"S"字母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那年她把我送她的生日蛋糕掀翻,说我和程海生一样是怪物。"他突然扯开领口,锁骨下方狰狞的疤痕像条蜈蚣,"这道疤是她用拆信刀划的,说我血管里流着肮脏的血。"
程野叹了一口气,就起身去厨房做饭了,没过多久,厨房里就传来了阵阵香气。程野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走了出来,放在餐桌上,热情地招呼沈砚清过来吃饭。
沈砚清走过来,看着那碗色香味俱佳的面条,不禁有些惊讶地说:“你还会做饭呢?”
程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自信的笑容,说道:“那当然啦,我向来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
沈砚清坐下来,开始享用这碗美味的面条。他吃了几口,味道确实不错,面条劲道,汤汁鲜美,让人回味无穷。不一会儿,一碗面就被他吃得干干净净。
程野看着沈砚清吃完面,笑着问道:“怎么样,我做的还不错吧?”
沈砚清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地说:“凑合吧。”
程野佯装生气地说:“再挑,就把面吐出来!”
沈砚清笑了一下,并没有理会他,而是起身去拿了药,准备吃药,程野说:“等会再吃吧,刚吃完饭。”沈砚清听完点点头。
不一会儿,程野手里拿着两个游戏手柄,从房间里走出来,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对沈砚清说道:“怎么样,要不要来一场激烈的对决?”
沈砚清嘴角微微上扬,挑了挑眉,回应道:“好啊,来就来呗。”
两人随即坐在沙发上,各自拿起一个游戏手柄,准备开始一场激烈的游戏大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们沉浸在游戏的世界里,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过了许久,程野突然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惊讶地说:“哎呀,都这么晚了!好了,不打了,该睡觉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桌子上拿起两瓶药,递给沈砚清,关切地说:“把药吃了,然后赶紧去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呢。”
沈砚清接过药,没有丝毫犹豫,仰头吞下。吃完药后,他站起身来,向次卧走去。
程野目送着沈砚清走进次卧,然后静静地坐在客厅里,没有立刻回房间。他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游戏,或者在思考着什么。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程野终于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向自己的房间。在经过沈砚清的房间时,他停下脚步,侧耳倾听。屋内一片安静,没有任何声响。
确认沈砚清已经入睡后,程野这才放心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渐渐进入了梦乡。
林竞野被陆骁像拖死狗一样硬拽回了宿舍,一路上他都在挣扎,但陆骁的力气实在太大,他根本无法挣脱。
回到宿舍后,陆骁把林竞野扔到床上,气喘吁吁地说:“哥,你这样下去真的不行啊!你这哪里是训练,分明就是自残式的折磨自己!你是不是疯了?要是浸月妹子知道你这样,她得多担心啊!”
林竞野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似乎根本没有听到陆骁说的话。
陆骁见状,有些着急地说:“明天我已经帮你请假了,你必须跟我一起出去放松一下,好好调整一下状态。”
林竞野依旧没有反应,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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