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林九歌、大长老等人冷眼看着下方的“表演”,面上没有丝毫表情。
“啪,啪,啪”,一阵清脆的掌声突兀地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苟家老祖缓缓从座位上站起身来。
苟家老祖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慢悠悠地感叹道:“林家子弟可真是年轻有为啊,今日着实让老夫大开眼界。瞧瞧,小小年纪就敢与自家长老针锋相对,这般魄力,实在是令人刮目相看呐。”
林逸听了这话,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毫不客气地回应道:“哟,看来苟家老祖办起这等挑拨离间的事儿来,那可真是行云流水、轻车熟路呀。不过,您不觉得自己这是狗拿耗子 —— 多管闲事了些吗?”
此话一出顿时让苟家老祖脸上挂不住了。把他比喻成狗,这是赤裸裸的羞辱,顿时暴起。
“小辈,祸从口出!”苟家老祖发出阴冷嘶哑的声音。
“林逸,还不向苟老祖认罪道歉,你冲撞了老祖以后林家怎么在镇上立足?”林清水急促的说道。
“清水长老,此话差矣。为什么是我要道歉?我林家之事难道要由一个外人来插手不成?再者说,林家能不能立足于澜心镇要苟家老祖所了算不成?”林逸质问道。
林清水被林逸质问得一时语塞,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他眼珠一转,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道:“林逸啊,你不懂事也就算了,还连累整个林家。你看如今闹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不肯低头。”
林逸冷笑一声,“清水长老,此话怎讲?林浩然辱骂动手在前,我正当防卫,他本人学艺不精被我打伤。而林海长老颠倒是非予以以大欺小而对我不利。此种种在座各位都看得清楚。此些都乃家族内部之事,一个外人因何要干预。而你却要我向一个外人道歉。清水长老,你到底在做什么?是何居心?难道我林家在澜心镇立足还需要向苟家马首是瞻不成?”
林逸犀利的质问让林清水哑口无言。
林清水心里一惊,眼神躲闪,嘴上却强硬道:“哼,是非曲直我心中有数。你顶撞了苟家老祖却是你一个晚辈的不对。”
就在这时,一直在旁沉默的大长老缓缓开口:“此事确实怪异,林清水,你为何处处针对林逸,急于将过错全推于他?”
感觉是有苟家老祖及其他几个家族撑腰,林清水腰杆也挺得笔直道:“大长老,我一心只为林家着想,林逸此举太过张狂,定会给林家招来大祸。”
现场气氛紧张异常……。
“真是如此?”林啸眯着眼盯着林清水。
“轰”,一声巨响传来。林家大门在一声巨响后被外力踹倒,满院顿时尘土飞扬。
“什么人如此放肆?”林啸厉啸一声道。
林家众人也纷纷起身看向大门处。
“嘎嘎嘎,林家这么大的场面怎么能少的了我李家。”随着一声怪笑,一群大约二十几个黑衣人簇拥着前方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妪缓缓出现在空洞的大门处。
李家老祖李银花和李家众高层。
林啸看到李家来人,暗压怒气道:“李家老祖,你这何意?擅闯我林家大院。还打坏我林家大门,难道要和我林家开战不成?”
毁人大门有着颇为严重的后果。大门对于一个家族而言,是脸面和尊严的象征。李家蓄意毁坏大门,可以说是直接点燃了家族间大战的导火索。
李家老祖李银花阴森森地笑道:“林啸,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林家现在什么情况,既然苟家老祖都来了,那我们自然是来分一杯羹的。”
林家众人面色一变,林啸对着李银花喊道:“李家,你们莫要趁人之危。”
李银花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满脸鄙夷地说道:“趁人之危?哼,在这澜心镇的生意场上,向来是谁的拳头大,那便由谁说了算。你们林家在此地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一直霸占着这镇里的草药生意,如今啊,也该轮到别人当家作主了,是时候换换了。” 说完,她手臂一挥,站在身后的那群黑衣人立刻如潮水般向前涌来。
就在黑衣人群冲过来之时,一道身影从林家阵营中飞出,正是林九歌。林九歌手持长剑,剑刃寒光闪闪,喝道:“老太婆,想欺负我林家,先过我这一关。”
李银花见状,尖声笑道:“林九歌,你以为你能挡得住我们吗?”林九歌回击:“试试便知。”两人瞬间战在一起,剑影交错间,火花四溅。
另一边,大长老也不再犹豫,冲向苟家老祖,大长老嘲讽道:“苟老儿,今日就来清算旧账。”苟家老祖冷哼:“就怕你没这本事。”
林家三长老、林轩等众多长老大喝一声纷纷冲向黑衣人。
林清峰清啸一声:“林家小辈速速退到后院,五长老去保护”。随后飞身冲向战团。
当林清峰灵魄境中期的气息散发开来。正在和林九歌的李银花和苟家老祖顿时一愣。扭头恶狠狠的看向林清水:“你不是说林清峰只是蕴灵境中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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