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忙忙,转眼到了1965年,王小兵还在运输科待着没挪窝。
没办法,连李学文都没转正呢,他自然也升不上去。
不过这几年,95号大院让他搅和得跟原着完全不一样了。
自从他搬走后还时不时的‘关心’一下大院的邻居。
1962年的时候,他好不容易签到了一张心心念念想要的“姻缘卡”,转手就给了易中海和老聋子。
结果不出所料,易中海娶了老聋子后,易中海的名声就更差了。
经过大院里面许大茂跟刘海中和一些邻居们的添油加醋易中海被他们形容成了色中饿鬼,连快八十岁的老太太都不放过。
易中海跟老聋子两人成天腻在一起,1963年,老聋子因为折腾得太厉害,猝死在床上,易中海也只剩一口气。
本来易中海就是干体力活的人,再加上王小兵用了姻缘卡,自从跟老聋子结婚后就没了节制,婚后没几个月老聋子就走了,而且走后不到一个月,易中海也跟着下线了。
这两人一死,大院里的邻居为了争他们的房子,吵得不可开交,后来甚至动了家伙家家户户都有人被打成了狗脑子。
整整一个星期,95号大院天天有人被送进医院,引起了红星医院的重视,连忙上报轧钢厂,街道办事处王主任天天来院里调解不过效果不是很好,等王主任一走又开始大打出手,没办法只能报警处理了。
就因为这事,王主任被东城区问责,直接调走了,大院参与的人员都被带到派出所,并且通报到厂里,除了刘海中跟许大茂和王坤一家没参与外,其余在轧钢厂上班的人人都喜提一次记过。
秦淮茹为了三个孩子,还是跟原着里一样,嫁给了傻柱,只不过比原着提前了十年。
何雨水参加工作后,就再也没回过大院,哪怕傻柱结婚都没回来过,听说已经结婚了。
前院闫家的闫解成,现在看起来比傻柱还显老,因为张小花吃得多他没办法只能去卖苦力打零工。
张小花自从中风后,在64年也跟随易中海一样,下线了。
此时的大院就剩下刘海中这个官迷年纪最大了。
刘海中还当着他的小组长,每天在大院里得意洋洋的,到处显摆。
自从易中海跟老聋子下线后,他就不怎么关心95号大院了,一心扑在了工作上还有家庭。
63年田敏芝诞下女儿那天,王小兵在产房外喜出望外,逢人就说“我有小棉袄了”。
丫头生得粉雕玉琢,眉眼像极了田敏芝年轻时的照片,王小兵特意请了三天假,每天用纱布蘸着温糖水擦她掌心的胎脂,连加班都推了——要知道运输科的加班费他从前可是从不舍得错过的,女儿王小兵给取名叫王佳佳。
转眼到1965年,田敏芝的孕吐反应刚显,王小兵就摸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叹气:“媳妇生完这个咱就不要了,四个孩子你一个人带再多就不行了,可不能学有些家庭,孩子还是要好好培养。”
他蹲在床边给媳妇揉腿,指腹蹭过她脚踝的妊娠纹,声音软下来,“等这孩子落地,到时候你做个节育,以后咱就守着四个孩子,这个院子虽然小了点但热闹,比啥都强。”
田敏芝正往腌菜缸里撒盐,闻言用袖口抹了把汗:“早该歇了,上回产检大夫说我骨盆窄,再怀下去要遭罪。”
她往丈夫手里塞了个烤红薯,红薯皮的焦香让王小兵怀里的王佳佳口水直流。
“佳佳昨儿还抱着布娃娃喊弟弟,等这趟生完,我打算安安心心在家带孩子了。”
王小兵数着媳妇睫毛投下的阴影,忽然觉得这辈子的盼头都齐了——前几年在大院里搅弄风云,现在他只打算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挺好。
83年的蝉鸣比往年都要聒噪,王小兵坐在轧钢厂后勤处办公室的藤椅上,手里的搪瓷缸子映着窗外来回踱步的人影。
既有不舍但也无可奈何,现在轧钢厂在杨厂长经营下越发跟不上时代了。
“爸,您真要停薪留职?这可是铁饭碗。”王煜的皮鞋尖蹭着水泥地,听到他爸说还是很惊讶的。
“我们班同学说,现在深圳那边都有人炒电子表了,可咱这儿连个体户执照都难办。”
王小兵敲了敲烟灰缸,“铁饭碗?”他弹了弹烟灰,“你瞅见厂里那堆生锈的钢锭没?再不走,过两年厂里生锈的机器都得拿出去换钱了。”
此时桌子上的收音机突然爆响:“改革开放胆子要大一些,敢于试验……”王小兵摸出空间里面的存折,1978年至今攒的一万两千块钱轧钢厂工资,还有一张这个四合院的房契。
至于空间里面签到的几十万和大黄鱼小黄鱼他没拿出来。
“给你弟捎句话,让他安安心心学习,家里钱足够你们结婚了,你可别小看你爸我。”
“你妹妹佳佳不是爱捣鼓缝纫机吗?咱先在大栅栏那边卖成衣,那边我买了几个店铺等老四初中毕业,就让他跟着倒腾生意——你别学学校里那些死心眼,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你们都进体质内,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你三妹和四弟不是读书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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