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被生物钟唤醒的傅浩泽第一时间摸向自己身侧,冰凉一片。
他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懒散的抓了抓头发。
由于动作幅度过大,盖在身上的被子滑到腰腹,露出那结实有力的腹肌。
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幻灯片一样,在脑海中一帧一帧的浮现。
他明明记得唐婉婷回房间了,可床的另一侧明晃晃的告诉他,主人昨晚并没有回来。
他抿着唇,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来到客厅,扫视一圈,没人。
院门也没有被打开的痕迹,这就证明她还在家里。
想到什么,傅浩泽大步走向客卧。
门是锁着的,但这难不倒他。
客房内。
唐婉婷眉头轻蹙,蜷缩在床上,一看就睡的很不安稳。
傅浩泽轻轻推开门,望着还熟睡中的唐婉婷,脸色阴沉下来。
他暗吸一口气,走到床边,把挂在脸上的秀发拂到耳后。
刚准备把人叫醒,唐婉婷无意识的把他的手压在脑袋下,还亲昵的蹭了蹭,眉头也舒展开。
傅浩泽脸上的不悦瞬间消失不见,就这么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好半晌。
不知过了多久,弯腰把人抱起来。
因为动作幅度不大,再加上太累了,唐婉婷并没有苏醒的迹象。
在闻到熟悉的荷尔蒙气息后,在傅浩泽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望着怀里小人那恬静的睡颜,傅浩泽的神情不自觉柔和下来,心里软成了水。
他抱着人来到主卧,轻轻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回到熟悉的床上,唐婉婷的红唇无意识勾起,习惯性的往挪了挪,寻找那熟悉的怀抱。
正准备离开的傅浩泽莫名感受到困意,刚躺下,唐婉婷滚进他的怀里。
大手搭在她的腰上,轻轻摩擦。
白皙细腻的肌肤就像是刚剥壳的鸡蛋,让人爱不释手。
傅浩泽不由的想到之前唐婉婷醉酒,她全身肌肤的触感。
他好想即刻把她吃掉。
但他是正人君子,在没有得到唐婉婷的同意之前,只能喝点肉汤缓解一下。
思绪回笼,傅浩泽突然想起,昨晚唐婉婷使用的招式,跟国外一种叫跆拳道的招式很像,又有些不一样,就好像是被人改编过一样。
傅浩泽轻抚唐婉婷的脸庞,温柔呢喃:“你身上究竟还藏有多少秘密?”
临近十一点,唐婉婷终于醒了。
她跟往常一样,打开柜子收拾床铺,拿换洗衣服。
刚忙活到一半,猛的反应过来,她昨晚明明睡在客房的。
怎么一觉醒来,跑回卧室了?
难道是自己半夜迷迷糊糊上厕所,自己跑回来了?
“傅哥,你那边再侧一点,我这边就能出去了。”
正在想原因的唐婉婷听到陈子峰的声音,赶紧换好衣服,卧室门一打开,就瞧见侧卧的床被搬出去了。
阳光明媚,陈子峰光着膀子,拿着锯子,哼哧哼哧锯床腿。
傅浩泽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泥土和干草放一起搅拌。
因为干了有一会了,他的身上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肌肉线条更加完美。
眼看着床要被锯成两半,唐婉婷赶忙上前:“好端端的,锯床干什么?”
傅浩泽停下手中动作,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掉脸上的汗水,好整以暇的望着唐婉婷。
“床被虫子蛀空了。”
什么玩意?
唐婉婷下意识望向已经分成两半的床。
连一个虫眼都没有。
“这不是好好的吗?”
“之前陈子峰留宿,每晚都能听到虫子啃床的声音。”
傅浩泽脸不红气不喘,睁眼说瞎话。
唐婉婷下意识望向陈子峰,后者露出憨厚的笑容。
“嫂子,傅哥说的都是真的,有时候我还能感觉到虫子在身上爬,今天正好有空,就把床锯开,看看是怎么回事,顺便来个消毒大扫除。”
唐婉婷的心凉了半截,追问:“新床什么时候到?”
夫妻睡在一张床上,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傅浩泽实在是太恐怖了,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分开睡比较好。
“这个说不准,最近队里有些忙,没时间上山砍木头做床。”
唐婉婷的心彻底凉透了,勾起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刚准备离开,又看到傅浩泽和的泥,心中又燃起一丝希望:“你这是要垒炕吗?”
要是速度快的话,从垒好到睡人,最多半个月。
“不是,之前房子有点漏水,我想着趁这个机会,补一下。”
话落,傅浩泽还指了指不远处的瓦片。
唐婉婷:......
肯定是故意的。
她睡的客房,明明什么动静都没有,隔天醒来,哪哪都是毛病。
这两个混蛋,就算是演戏骗她,也得找个合适的道具。
她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傅浩泽。
傅浩泽被看的有些心虚,轻咳一声:“我们忙了一早上,有些口渴,你给我烧点水,顺便做点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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