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辞回国了,他的气质也越发出挑,覆上成年男人特有的侵略感。
枝韫从公司出来坐进他的车里的副驾,身旁的季砚辞姿态松散,往枝韫这边靠了靠,独属于男人的气息顷刻之间压了过来,堵住了她的唇舌。
车内空气变得稀薄,全身的血液也愈发滚烫。片刻后停下,两人都微微喘着气,艳丽的口红在他唇边晕开。
季砚辞:“姐姐,一会去我家好不好。”
他捧着枝韫的脸,滚烫的唇瓣贴过来,先轻啄几下后咬住枝韫的下唇缠绵。
在季砚辞和枝韫恋爱时买下的大平层里,一轮后季砚辞为枝韫清洗,也清理好了床单。
不动声色的换上一套视频里傅淮京穿的同款西装,“姐姐,你喜欢这种款吗?”
莞莞类卿。
枝韫:……..
季砚辞说罢,径直剥下了当着枝韫的面脱下西装,霎时间春光乍泄。男人洁白如玉的双肩纤秾合度。
枝韫身上吻痕还没有消退,季砚辞又重新印下一个,盖住傅淮京留下的。
“姐姐,他到过这吗?”
枝韫没作声,不由的想起了在游轮上季瑾也是这么问她的。
季砚辞察觉到身下的人在神游,和他在一起还敢想别的男人,如同饥饿的猛兽…….
季砚辞强势的掰过枝韫的脸与她接吻,毫不遮掩的吃醋。
“姐姐,你不专心。”
粗糙的指腹在枝韫小肚子处摩挲,顺着腰线上移,季砚辞将她的阵阵颤栗看在眼里,笑出了声,“傅淮京呢?他和我一样久吗?”
傅淮京有的,但她此时不敢言语。
枝韫咬着唇,持续不断的….溢出。
“要我轻点吗?姐姐。”
枝韫的珠圆玉润,再往上则是浓如泼墨的发,滟浓的唇,黑白分明的眼。
枝韫侧过头去,唇瓣被咬出牙印,她点点头,眼尾溢出泪水,碎碎的呜咽漫出。
季砚辞伸手抹掉了她的眼泪,炙热的体温严丝合缝的贴上来。
“姐姐,你不会以为我要放过你了吧。”
感受到她的反应,季砚辞张开的嘴唇发出慰叹,他和姐姐才是最契合的。
“你说,是你的眼泪多还是……..”
“混蛋,轻点。”枝韫扬手扇了他一巴掌。
季砚辞舌尖顶了顶腮,嘴角勾起弧度,眸子微微眯起,很轻的笑了,“姐姐,在床上说的都是反话,我懂。”
迷乱的黑暗中,汗水和鼓起的肌肉透出凶悍野性,可惜被黑夜掩盖,无人瞧见。
“今晚必须用完两盒。”
季砚辞含糊的说着情话。
“姐姐,说你是季砚辞的。”季砚辞在枝韫耳畔低语。
捞过她逃离的脚一遍又一遍。
天光微醺,枝韫从劳累中醒来,腰际还扣着一只洁净修长的手,耳后呼吸匀匀,是季砚辞将她箍在怀间,彼此紧贴,耳鬓厮磨,极为亲密。
枝韫有些不舒服,轻轻拿开他扣在腰间的手,向里侧挪了些许。耳后却传来季砚辞沙哑惺忪的叹息,身下锦褥微陷,他长臂一揽,重新将她拥在了怀中。
“姐姐,再睡会。”
季砚辞喜欢枝韫,它也是喜欢枝韫……..
枝韫一脚将季砚辞踹开,在他委屈的眼神中,自顾自地穿戴起来。
……..
二十岁的枝韫坐上掌权人的位置,几年的时间里大刀阔斧对集团进行改革,敏锐地捕捉到新兴市场的潜力,带领团队全力进军。
在新领域站稳脚跟,为集团开辟新的盈利增长点。内部管理上推行精细化管理,裁汰冗余人员。
上任第一年,集团年利润翻了三倍,第二年翻了五倍,年纪轻轻身价千亿,她不止在S城和港城站稳脚跟。
沈珘也在几年里成了公司的招牌摇钱树,成为娱乐圈最年轻的影帝,他埋头演戏很少参加综艺,星途璀璨,被誉为天赋型演员,鲜花掌声不断。
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参加综艺时主持人八卦的问了他一个问题:“沈影帝事业这么成功,有没有最想要感谢的人。”
谁都知道沈珘洁身自好,为人正直,是娱乐圈的一股清流,每次有女星蹭流量他的公关团队都是立即发公告辟谣,本人更是感情史一片空白。
主持人只是试探性的一问,却不想他认真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沈珘褪去青涩,眉眼更加深邃,如今的他事业有成。
他顿了顿,直直望着镜头,像是在透过镜头看某个人,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有。”
他在综艺上隐晦的讲了许多和她的故事。
后来再和枝韫见面是在公司,枝韫黑色大衣挂在右手臂,带着一种淡淡的疏离感,稳重又凌厉,浑身透露着难以接近的气场,再也没有了初次见面的青涩感。
枝韫看沈珘的眸中不带任何情绪。
她的位置是沈珘一辈子都到达不了的高度。
沈珘再见枝韫还是会为她心动,不由自主的靠近,理智无法拿回身体的主动权,只会眼睁睁看着自己沦陷。
……..
季瑾习惯了母亲的冷漠,但不得不承认他看向季砚辞的目光是羡慕的,他从不奢望有人真心爱他,直到遇见枝韫。
枝韫提出解除婚约的那天,他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
季瑾想,他一定是病了,放任自己沉沦。
最后季瑾连未来都考虑好了,如果枝韫以后有了男朋友或者丈夫,大不了他给枝韫当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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