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真倚在鎏金屏风后,指尖轻抚过藏于袖中的微型刻刀,冰凉的触感让唇角扬起志得意满的弧度。殿外宫人们穿梭往来,议论着长广王妃的册封大典,这些声音落在耳中,皆是为她奏响的凯歌。
“姑娘,长公主府送来贺礼。”宫女捧着鎏金礼盒的手微微发抖,盒中赫然躺着半枚断裂的凤形玉佩——正是独孤曼陀的心爱之物。陆真用银针探入锦缎衬底,针尖瞬间泛起幽蓝,她冷笑一声:“告诉送礼的人,就说本宫的银针,可比这淬毒的绸缎锋利多了。”
与此同时,高湛在书房展开密报,脸色愈发阴沉。北疆突现异动,而军需粮草的调配文书上,竟盖着本该封存的兵部大印。他攥紧密信,眸中闪过寒光:“有人想在大典前,将我调离京城。”
夜色如墨,陆真悄然潜入御书房。纳米级机关虫顺着窗棂缝隙钻入,在月光下凝成细不可见的丝线,将案头的兵符拓下印记。就在她即将得手时,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陆真,你果然在这。”高湛的声音裹着霜雪,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篡改圣旨、窃取兵符,你还要瞒我到何时?”
陆真缓缓转身,月光勾勒出她决绝的轮廓:“我做这一切,不过是想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活下去!”她扯开衣襟,胸口尚未愈合的蛊毒伤痕狰狞可怖,“你以为独孤曼陀倒了,危险就解除了?太子一党早已视我们为眼中钉!”
高湛的剑“当啷”落地,他上前一步,却被陆真挥袖阻拦。纳米机关虫在她周身凝成光盾,冷光流转间,陆真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明日册封大典,将是最后的生死局。若你信我,就按我的计划行事。”
远处传来更鼓声,陆真转身消失在夜色中。高湛望着她离去的方向,拾起地上的剑,剑身上倒映着窗外摇曳的烛火,忽明忽暗,如同这诡谲莫测的局势。而此时的皇宫深处,另一股势力正蠢蠢欲动,太子府的密室里,暗卫呈上陆真深夜入宫的密报,太子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阴笑出声:“长广王妃?且看她能嚣张到几时......”
陆真心想我本来不想对付独孤曼陀那个傻逼长公主她不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她,这次逼婚圣旨被我改了我到要看看她是什么样的心情?
陆真握着袖中发烫的微型控制器,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廊下穿堂风卷起她的衣角,却吹不散眼底翻涌的寒意。三日前独孤曼陀那一句"区区贱婢也敢觊觎长广王妃之位"还在耳畔回响,此刻圣旨上烫金的"陆真"二字,倒成了最锋利的耳光。
"来人,备轿。"她突然转身,裙摆扫落案上沈嘉敏送来的羞辱信笺,"本宫要去长公主府,亲自给独孤曼陀送份贺礼。"铜镜映出她扬起的嘴角,藏在云锦袖中的纳米机器人已悄然启动,正将一枚银针镀上见血封喉的毒膜。
马车停在朱红宫门前时,陆真望着匾额上斑驳的金漆轻笑出声。守卫阻拦的瞬间,她亮出怀中圣旨,明黄绸缎展开的刹那,檐角铜铃突然剧烈摇晃。独孤曼陀握着茶盏的手骤然收紧,滚烫的茶水泼在月白裙裾上,晕开一片深色水渍。
"长公主这是怎么了?"陆真款步上前,指尖划过案上未写完的密信,纳米机器人顺着墨迹渗入纸背,"听说您近日总在为殿下的婚事操心?巧了,皇上刚下的旨意,倒省了您这番苦心。"她突然俯身,温热的呼吸扫过独孤曼陀耳畔,"篡改圣旨的滋味如何?要不要本宫教教您,什么叫真正的以牙还牙?"
陆真告诉独孤曼陀那个傻逼你要把齐国提早断送在你和沈嘉敏的手上我不管,但是你要是敢算计我和阿湛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陆真猛地甩开独孤曼陀身旁侍女的阻拦,鎏金护甲擦着对方脸颊掠过,在宫墙上划出三道火星。她径直逼近瘫坐在软榻上的长公主,袖口暗藏的纳米丝簌簌作响,在暮色中凝成细密的蛛网。
“独孤曼陀,你可知‘愚蠢’二字怎么写?”陆真掐住对方下颌,指甲几乎陷进皮肉,“勾结沈嘉敏倒卖军粮,私铸兵器意图谋反——这些罪状够抄你独孤家九族。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把手伸向阿湛。”
独孤曼陀脖颈青筋暴起,却在触及陆真眼底的森冷时猛然僵住。对方瞳孔深处流转着诡异的蓝光,那是纳米系统启动的征兆。“你以为篡改圣旨就是绝杀?”陆真突然轻笑,袖中滑出半枚带血的玉佩,正是前日从沈嘉敏贴身侍女尸身上取得的信物,“现在整个京城的密探都在查这块玉的来历,不出三日,你的通敌证据就会摆在皇上面前。”
长公主的脸色瞬间煞白如纸。陆真俯身贴近她耳畔,声音裹着刺骨寒意:“齐国江山如何,我本无意过问。但你若敢再算计阿湛......”纳米丝突然缠住独孤曼陀的手腕,皮肤下传来轻微的灼烧感,“我会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血肉如何被纳米虫啃噬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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