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的火炮运抵,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咆哮着闯入了战场。炮队的抵达,极大程度提振了湘军士卒的士气。地堡城下,从普通士卒到领军校尉,无不欢天喜地,无他,皆因这火炮的威力足以摧毁敌军的防线,改变战局。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巡营的曾国荃微微眯起了眼睛,因多日战事胶着带来的郁闷,此时已稍稍消解。他的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深知这火炮的威力,也明白这将是攻克地堡城的关键。在过去的数日里,湘军与敌军僵持不下,地堡城的坚固城墙和守军的顽强抵抗,让湘军的进攻屡屡受挫。士卒们虽然英勇,但面对坚城,也难免有些沮丧。
如今,火炮的到来,如同为湘军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曾国荃走向炮队,亲自查看火炮的安置情况。仔细检查每一门炮的稳固程度,并指挥炮手们进行最后的调试。他深知,这些火炮不仅仅是武器,更是湘军士气的象征,是他们胜利的希望。
“弟兄们,今日这火炮运到,咱们的胜算又多了几分!”曾国荃大声说道,声音中带着鼓舞和坚定。士卒们听到他的声音,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目光中充满了期待和信心。曾国荃环视四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利用这火炮的力量,一举拿下地堡城,为湘军赢得这场关键的胜利。
曾国荃抬眼望去,只见,远远的有一片乌云在渐渐聚集,他心中暗想:这就是战云吧。
回到天堡城的城主府内。曾国荃坚毅的面庞因兴奋而泛起一层红晕。
意气风发的曾国荃号施令连连发出。他对炮队统领道:“从今日起,每日炮击地堡城,务必给城内的守军带来恐惧与绝望。”炮队统领得令后迅速离去,旋即组织炮兵们紧张地调整炮位、装填弹药。片刻后,一声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打破了天际的宁静。大地的震颤透过脚底传遍全身,城内的太平军将士们紧紧捂住耳朵,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仿佛暴风雨中的扁舟,在汹涌的波涛中飘摇。
曾国荃又将目光转向负责挖掘地道的部将,厉声下令:“继续在火炮的掩护下,限尔等三日完成通向地堡城下地道的挖掘。不得有误!” 那名部将领命抱拳施礼离开,亲自带领士兵进行穴攻作业。在炮火的轰鸣声中,他们如同小心翼翼的鼹鼠,紧张地挖掘着地道。每一次炮声响起,他们都紧张地加快手中的动作,生怕耽误了战机,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变成了他们最可怕的敌人。
与此同时,曾国荃安排李臣典带领本部兵马在城下严阵以待。李臣典神色肃穆,躬身领命退下。点起吉字营兵卒赶往地堡城下。此刻,炮队火炮齐鸣,100门火炮发出轰鸣,向天空吐出炮子。一时间,炮弹恰似流星划过苍穹,带着死亡的呼啸狠狠砸向地堡城。城墙上的砖石在炮火的狂暴冲击下,四处飞溅,烟尘如滚滚巨龙腾空而起。渐渐的这腾起的烟尘有与天边那片乌云连接的趋势。
李臣典如同一尊雕塑般紧紧盯着地堡城的城墙,手中的兵器握得紧紧的,仿佛那是他生命的全部。只等一声令下,他便要带领士兵们如猛虎般冲向地堡城,将敌人撕得粉碎。
萧孚泗陪着曾国荃站在城主府的最高处,看着湘军如工蚁般忙碌,准备着发动最后一击。他微微皱眉,低声问道:“大人,这火炮虽猛,但敌军也非易与之辈,万一他们拼死抵抗,我军能否承受得住?”曾国荃微微一笑,目光如刀般锐利,指着远处的城墙说道:“萧将军,你只管放心。这地堡城的城墙虽厚,但火炮的威力足以将其撕开一道口子。而我们的地道作业,正是为了在敌军防备最薄弱之时,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他顿了顿,又道:“我军士气正盛,而敌军早已疲惫不堪。今日,便是他们命运的转折点。”萧孚泗点了点头,心中稍安。他深知曾国荃用兵谨慎,若无十足把握,绝不会轻易发动总攻。
此时,炮声愈发密集,仿佛天边的雷鸣,震得大地都在颤抖。城内的太平军士兵们惊慌失措,四处奔逃。他们试图组织反击,但火炮的威力让他们无法靠近城墙。而湘军的地道作业也在悄然推进,距离地堡城的城墙越来越近。
曾国荃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地堡城的方向。他心中默默计算着时间,火炮的轰击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城墙上的缺口越来越大。他转身对身边的传令兵说道:“传令李臣典,随时准备冲锋!一旦城墙被破,全军压上,务必一举拿下地堡城!”
城外清军的一举一动,都被萧有和的侦察小队敏锐地察觉到。侦察小队的士兵们如迅速赶回城内,将消息报告给了萧有和。萧有和站在城墙上,望着城外忙碌的清军,心中明白,曾国荃要发力攻城了。
他暗自思忖着,算算时间,清军对地堡城的总攻比历史上提前了三天。这究竟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呢?他觉得好的地方是自己的到来整合了地堡城内的防御力量,地堡城比起历史上更加坚固。但坏消息是曾国荃的攻击比历史上提前,军队中的火炮也比历史上更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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