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林宇、晓萱、神秘老者和白衣仙子常在研究室里研究各种古代文献和器物。 他们时而围坐在堆满古籍的桌旁,翻阅着泛黄的书页,试图解读其中的奥秘;时而对着古老的器物,仔细观察其纹理和构造,交流着各自的见解。 正是这些研究,让他们对神秘现象背后的知识有了初步的探索。
青铜鼎腹的血色指纹突然迸出幽蓝火苗,那幽蓝的火光如鬼魅般跳跃,散发着丝丝寒意,林宇只觉一股滚烫的灼热感袭来,被烫得连忙缩回手指,指尖还残留着那股刺痛。
研究室顶灯忽明忽暗地闪烁,昏黄的灯光在闪烁中投射出摇曳不定的影子。 玻璃柜里的西周残简无风自动,发出类似骨片碰撞的清脆脆响,每一声脆响都仿佛敲击在众人的心头。
晓萱掌心的尸蚕茧正在褪去灰褐色外壳,那外壳如老旧的皮膜般逐渐剥落,露出半透明的蚕丝里层,不断有晶莹的水珠渗出,摸上去湿漉漉、凉飕飕的。
“三千年布局的锁眼。”神秘老者用青铜简划开鼎身裂纹,饕餮纹里渗出的黑雾如浓稠的墨汁般翻滚,随后凝成冰晶坠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当年司天监用七件镇物封印......” 白衣仙子的星图突然剧烈震颤,却是北极星的位置涌出沥青状物质,那物质黑黢黢、黏糊糊的,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林宇手背的金文齿轮开始逆向转动,民国时期修复留声机时听到的爵士乐片段毫无预兆地在耳畔炸响,那嘈杂的乐声在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林宇偶尔会在独处时,不自觉地回忆戏班武生教他功夫的动作,他会轻轻比划着招式,仿佛回到了那个充满烟火气的戏班。
此刻,陶俑碎裂声第二次响起时,整面仿古砖墙轰然崩塌,扬起的灰尘弥漫在空气中,呛得人鼻子和喉咙一阵刺痛。
六名黑衣刺客破雾而出,他们脸上覆盖着青铜傩戏面具,面具上的纹路狰狞可怖,匕首尖端泛着与鼎腹指纹相同的幽蓝,那幽蓝的光芒透着丝丝寒意。
林宇条件反射地抓起工作台上的洛阳铲横档,金属碰撞声震得虎口发麻,那股麻意顺着手臂直窜上来。
“闭气!”白衣仙子抛出的星图裹住两个刺客,北斗七星中的天枢突然亮得刺目,强光让人忍不住闭上眼睛,眼前满是白光闪烁。
被星光笼罩的黑衣人瞬间僵直,面具缝隙里钻出几十条带冰碴的尸蚕,那些尸蚕蠕动着,发出沙沙的声响,让人头皮发麻。
晓萱踩着满地冰渣滑到青铜鼎后方,脚下的冰渣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尸蚕茧在她掌心融化成银色丝线,丝线摸上去光滑而冰冷。 当第三个刺客冲破星图封锁时,她将银丝抛向对方脚踝——上周在博物馆地下库房,她亲眼见过这种战国尸蚕丝瞬间冻碎明代青花瓷的场面。
林宇的洛阳铲被匕首削断半截,金文齿轮突然在他手腕处爆出蒸汽机般的轰鸣,那巨大的声响震得人耳朵生疼。
民国记忆如老电影闪过,他本能地旋身错步,用半截铁杆精准戳中刺客肘部麻筋。 这个卸力招式分明是当年戏班武生教他的真功夫。
“西南巽位!”神秘老者将青铜简插入地砖裂缝,整座研究室的地面突然呈现龟甲纹路,那些纹路仿佛活了过来,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正要偷袭晓萱的刺客脚下打滑,被老者甩出的蓍草绳缠住脖颈。
断裂的草茎里飞出成群青铜色马蜂,马蜂嗡嗡作响,振翅的声音在研究室里回荡。
白衣仙子的星图突然黯淡,北极星空缺处的黑洞开始吞噬光线,周围的光线迅速暗下来,让人感到一阵压抑。
林宇手背齿轮纹路疯狂转动,西周残简上的甲骨文竟在墙面投映出立体星象图,那星象图散发着淡淡的蓝光,神秘而瑰丽。 当他下意识将齿轮图案对准星图缺口,两道金光突然接续成完整的北斗七星轮廓,金光耀眼夺目,照亮了整个研究室。
剩余三名刺客突然同时后撤,他们割破手腕将血抹在面具上。 青铜傩面顿时浮现出闽越王宫图腾,林宇太阳穴突突直跳——这分明是他在古画修复时见过的闽越巫祭纹。
“要糟!”老者甩出三枚五铢钱钉入地面,北宋年间的铜锈瞬间在瓷砖上蔓延成八卦阵,那铜锈的绿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黑衣刺客却踩着阵眼方位急速突进,匕首直取晓萱咽喉。 林宇抄起修复用的生漆罐砸过去,暗红色漆液在半空凝结成闽江水寨里见过的镇煞符,那镇煞符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当最后一名刺客被星图锁住时,面具下传出机械齿轮转动声,那声音低沉而有节奏。
林宇正要揭开傩面,刺客躯体突然爆成数百片带锈青铜,每块碎片都刻着半枚西洋怀表齿轮图案,碎片飞溅的声音噼里啪啦作响。
白衣仙子收回破损的星图,缺失的北极星位置残留着齿轮状裂痕。 晓萱捡起块青铜碎片对着灯光,发现内侧用瘦金体刻着“宣和三年司天监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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