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浔,他来的很早,苏叶刚起床洗漱完毕。
看到他笑着走过来,“周浔哥,怎么是你?”
周浔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衣着舒适随意,虽刚生产过后,却不见半分疲惫与潦草,反而气色红润,鲜艳欲滴。
身材较之前丰腴了些,但绝非臃肿,依旧保持着匀称玲珑的体态,比结婚前更吸引人的目光。
秦焰正在拾掇孩子,起身挡住他的视线,并给他一道不友好的眼神。
周浔这才收回目光看向孩子,从容不迫的淡笑,“我刚好过来出差,知道干妈在这儿,想过来看看她,打电话才知道你在医院,于是就过来瞧瞧。”
原来是这样,苏叶,“周浔哥,你坐,我给你倒点水。”
“不用不用,你歇着,不用管我,我看看孩子。”
小家伙滴溜溜的眼睛乱转,穿着单薄,下衣失踪,小手握成拳头,放在嘴里不停的啃,又短又粗的小腿不停的蹬着。
他由衷的称赞,“多亏像叶子,真帅。”
秦焰正在给孩子换尿裤,闻言把刚换下来的尿裤扔给他,“帮我丢了。”
饱满的尿裤,在他躲挡下跳了几下,才被他用手捏住一角,屏住呼吸,扔到了垃圾桶。
看秦焰帮孩子熟练换好尿裤,穿上裤子,并包好,周浔忍不住伸出手,“我能抱一下吗?”
秦焰皱着眉头说,“身上消毒了吗?”
周浔,“我来之前刚洗了澡,换了衣服,什么都没碰,很干净。”
苏叶把孩子抱起来,递给他。
说来也奇怪,小家伙才三天,大多数时候都在睡觉,他竟然对着周浔笑了,虽然很短暂,但三个成年人都看到了。
周浔兴奋的喊,“他喜欢我,对我笑了,真是舅舅的好外甥。”
抱之前,他根本就没想到小家伙这么软,浑身没骨头一样,动一下都怕伤到了他,抱在怀里,他浑身僵硬的像被钉子钉住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周浔逗着他,他扑扇着水灵灵的眼睛,嘴里发出猫咪一样的声音。
“这么小都会回应我,怪不得人常说外甥像舅舅,真的像舅舅一样聪明,嗯。”
秦焰给了他一道冷眼,把孩子接过来,嗤笑了一声,“别往脸上贴金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刚把孩子抱怀里,小家伙竟然不满的咧嘴哭了。
秦焰比了比巴掌,要不是看他小,真想一巴掌呼上去,什么玩意儿,老子不亲啊?跟他妈一样,容易被渣男迷惑。
怀里一空,周浔才长出一口气,哎呀,身体僵硬死他了,脸凑过去,得意的说,“都说了他喜欢我,我们俩特别有缘,小外甥,咱俩是同一天生日你知道吗?”
苏叶眼睛一亮,这才想起来,两人确实是同一天生日,“对啊,真是太巧了。”
秦焰把孩子往婴儿床上一放,有些恼火的坐在沙发上,所以他就说了,这个浑蛋小子跟他八字不合,就是过来克他的。
太堵心了,是个男孩就算了,还偏偏跟周浔同一天生日,咋滴,气一遍不行,还要再来一遍,是生怕气不死他吗?
小家伙很快睡着了,周浔看了一下时间,他说,“我上午有个会议,要回去了。”
坐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塞进了小家伙的薄被里,对苏叶说,“这是我给小外甥的见面礼,密码是他的生日,你随便给他买点什么。”
“周浔哥……”苏叶刚开口,就被周浔打断。
“不要推辞,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周浔正要离开。
松松垮垮在沙发上坐着的秦焰,出言,“动不动就甩卡,俗不可耐,你先别走。”
周浔沉目看着他,要不是因为苏叶,自己才不愿意跟他说一句话,“什么事儿?”
秦焰姿态闲适,靠在沙发上,说不出的松弛感,“我最近要照顾我老婆过月子,分身乏力,不像你,单身汉,除了工作也没别的事儿,最近寰宇和这边有个盾构机技术合作,拉你进来充个数吧。”
听说他们结婚,老周给了800多万,他秦焰喜欢占便宜,但分人。
周浔皱起了眉头,他单身怎么了,吃他家大米了?什么充数,华兴只配充数吗?
不过这项技术是最近科技公司开发的热门,利益和前途都不可估量,其实钱不钱的不重要,要是加入这种合作,华兴的根基就稳了。
不过他现在挺忙,怕没有精力,“你俗不俗,上来就给项目,我不一定有时间。”
秦焰手肘搭在沙发背上,不耐烦的问,“我知道你没时间,所以才推荐给你,就是想累死你,别废话了,我让闻东把相关资料,送到你公司去,赶紧走吧,别耽误我们出院。”
周浔舒了一口气,走,不走容易猝死。
当天中午,秦政夫妇亲自过来接他们回家,临走之前,产科医生特意把苏叶和秦焰叫到办公室。
向他们交代产后注意事项,特别强调,产后不能同房,42天后过来复查,一切没问题才能行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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