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凹凸大赛官方酒店那宽敞而奢华的一间房里,白静静地坐在舒适的沙发上,眼神有些迷茫地望着前方。
就在这时,一道神秘的光芒闪过,阿哈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只见阿哈脸上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容,手里拿着一个散发着奇异光芒的水晶球,轻声说道:“白小弟呀,我这里可有一份独一无二、绝对罕见的记忆哦!想不想瞧一瞧呢?”
白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道:这个阿哈怎么总是神出鬼没的,也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名堂。
于是,他犹豫了一下,缓缓开口回答道:“嗯……我能选择拒绝吗?”
然而,阿哈却摇了摇头,露出一副不容置疑的表情说:“不行噢,这份记忆可是非常精彩的,错过了可就太可惜啦!”话音未落,还未等白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眨眼之间,他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之中。
阿哈:要说起这个时候的祖兰啊,他还只是一个赖在床上不肯起的小孩罢了。
晨光透过孤儿院老旧的玻璃窗,在他蓬松的绿发上洒下细碎金芒,那枚倒三角的紫色印记在眼下若隐若现。
就比如今天,我们祖兰一如既往地裹着褪色的棉被,像只冬眠的树懒。
当然他不起自然有人帮他起,而这位人便是小时候的祖娅——
此刻她正站在床边,晨曦勾勒出少女棱角分明的侧脸。
与祖兰如出一辙的银绿色长发如瀑垂落,发梢微微卷曲,末端系着祖兰不知从哪翻出来的银色铃铛。
竖立的尖耳上别着祖兰幼年时偷偷涂鸦的星星图案,瞳孔却不像寻常人般乌黑,而是流转着液态黄金般的光泽。
最是那两颗小虎牙,此刻正随着她俯身靠近的动作若隐若现,像是某种危险的捕食者。
"喂,祖兰该起床了。"少女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金属质感,右手却已闪电般探入被褥。
只听"噗"的一声闷响,祖兰的睡裤瞬间被气流掀起,冰凉的空气让他浑身一颤。
"祖娅大姐头你是要杀了我吗?咳咳咳..."少年揉着差点被戳穿的肋骨坐起身,看着少女袖口露出半截的机械义肢,突然想起三天前这玩意儿差点把他心爱的钢笔绞成麻花。
"我这不还是看你小子还没起床嘛。"祖娅随手将毛巾砸在他脸上,转身时银铃铛叮当作响。
祖兰望着她笔挺的背影暗自腹诽:明明自己也是个需要别人帮忙穿衣服的半大孩子,却总爱摆出大人的架子。
当三人踏入教室时,祖珑正用教鞭敲打着凹凸星图。
这位戴着圆框眼镜的老人总爱穿绛紫色长袍,袍角绣着的骷髅头在晨光中若隐若现。
祖娅熟门熟路地带着祖兰和祖巫在后排角落落座,后者正捧着不知从哪翻出的机械零件嘀嘀嗒嗒地改装着钢笔。
"今天讲的是创世神与初代血魔的恩怨..."祖珑的声音混着祖娅均匀的呼吸声钻进祖兰耳中。
他望着窗外逐渐升起的紫黑色云层,突然想起三天前孤儿院后山的诡异低语,和祖娅那句"禁区里藏着真正的世界"的神秘宣言。
当第三节课的铃声响起时,祖娅的指甲已经悄无声息地抵住了祖兰的后腰。
少女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祖兰能感觉到她指尖那股若有若无的电流——就像她藏在抽屉里的那本《禁忌能源学》里描述的,某种被诅咒的力量。
"喂,你们想不想去孤儿园的禁区看看?"祖娅的嘴唇几乎贴着祖兰的耳朵,金色的瞳孔在阴影中泛着幽光。
祖兰感觉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他想起昨晚在阁楼发现的泛黄日记,上面用血写着:"当紫云笼罩孤儿院,被选中者将打开潘多拉魔盒..."
“啊,大姐头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首先第一个提出质疑的就是祖兰。
“唉——我看你小子这半个月算是玩傻了,我问你,你还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待在这座孤儿院吗?”
祖娅对祖兰的智商表达了强烈的担忧。
“不就是因为之前和一个帮派的混混们打起来了,然后打赢了,但却因为重伤昏迷了,最后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得知我们被这座孤儿院的校长给收留了。”
祖兰如实说道。
“你难道就一点都没有觉得可疑吗?”
“可疑?可是我看那个校长也没对我们做什么坏事啊?”
“现在虽然没有,但你小子就没有想过以后吗?而且祖丽她也进入了禁区。”
“嗯……”
祖兰低下头沉思了起来。
“唉——我当年为什么就想不开把你小子救下来啊。”
“嗯,因为我帅。”
祖兰毫不犹豫的说道。
“帅你妈,我就问你,你小子跟不跟我去?”
“诶,去去去,我去。”
面对暴怒之下的祖娅,祖兰毫不犹豫选择了从心。
“你呢?”
祖娅问向祖巫,而祖巫的回答则是冷静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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