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如怒兽般在草原上肆意咆哮,樊哙统领的楚军营地,宛如一座巍峨耸立的钢铁堡垒,稳稳扎根于黑风原边缘。营帐密密麻麻,如一片白色的森林,军旗在风中烈烈作响,似在奏响激昂的战歌。士兵们穿梭其间,有的在一丝不苟地磨砺兵器,刀刃闪烁着森冷寒光;有的在仔细检查战马的装备,马蹄铁敲击地面,发出清脆声响。每个人的眼神中,都燃烧着坚毅的火焰,那是对即将到来与鲜卑王庭决战的无畏与决然。
就在这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之际,远方的地平线陡然扬起滚滚尘土,仿若一条蜿蜒盘旋的黄色巨龙,朝着营地汹涌而来。随着距离逐渐拉近,一匹骏马风驰电掣般从尘雾中冲出,马上骑手身姿矫健,一袭黑衣在风中烈烈翻飞,恰似一只黑色的雄鹰。此人正是朝廷派来的内侍,他一路快马加鞭,长途跋涉,身上的衣物早已沾满尘土,显得破旧而凌乱,面容也带着几分疲惫之色。然而,他的双眸却透着一股坚定的精气神,仿佛怀揣着足以冲破一切阻碍的力量。抵达楚军大营后,他未作丝毫停留,径直朝着中军大帐奔去。
营中的士兵们见状,纷纷停下手中忙碌的动作,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来人,眼神中满是好奇与疑惑。窃窃私语如同潮水般在人群中蔓延开来,大家纷纷猜测着这位神秘来客此番前来的目的。此刻,中军大帐内,烛火摇曳不定,映照在樊哙与几位心腹将领严肃的面庞上。他们正围坐在一幅巨大的地图前,仔细商讨着进攻鲜卑王庭的作战方略,手指在地图上不断比划,口中低声交流着战术细节。听闻有朝廷使者前来,樊哙猛地站起身来,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厚重的战甲。这件战甲历经无数战火的洗礼,每一道划痕、每一处凹痕,都铭刻着往昔战斗的峥嵘岁月,如今在摇曳的烛火下,闪烁着冰冷而威严的光泽。他大步流星地走出营帐,身后几位将领也迅速跟上,他们的神色间,既有对使者带来消息的期待,又夹杂着一丝隐隐的不安。与此同时,慕容洪烈、拓跋雄、宇文康、贺兰威、独孤勇五位族长,在各自亲卫的簇拥下,也从营帐中走出。他们身着本族最为华丽的服饰,头戴镶嵌着宝石的冠冕,身披绣有精美图案的披风,带着草原部落特有的豪迈与威严,朝着使者所在的方向大步汇聚而来。
内侍翻身下马,动作干净利落,尽显训练有素。他快步走到众人面前,先是恭敬地微微躬身,向樊哙及在场众人行了一礼,而后清了清嗓子,双手郑重地展开手中那卷明黄色的圣旨。圣旨质地精良,采用上等的丝绸制成,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金龙图案,在耀眼的日光下熠熠生辉,散发着皇家的威严气息。接着,内侍挺直腰杆,用清亮且激昂的声音高声宣读起来:“慕容族长慕容洪烈,拓跋族长拓跋雄,宇文族长宇文康,贺兰部族长贺兰威,独孤族长独孤勇五位族长深明大义,朕心甚慰!加封慕容族长慕容洪烈为武烈侯,国丈,世袭罔替。加封拓跋族长拓跋雄为武靖侯,国丈,世袭罔替。加封宇文族长宇文康为武建侯,国丈,世袭罔替。加封贺兰部族长贺兰威,武定侯,国丈,世袭罔替。加封独孤族长独孤勇为武镇侯,国丈,世袭罔替。五位国丈的国丈府已经在咸阳落成,此战结束之后五位国丈就可以住在咸阳城,可以时常进宫看望自家女儿以及外孙。已经投降的鲜卑一族打散,融入大楚各州之中,樊哙将军在剿灭鲜卑叛军之后率领大军在草原建城,工部即将派遣官员前往协助,大军更名为草原建设兵团,具体情况由工部官员现场交代,户部已经全国各地发文启动迁移计划,请樊将军务必将草原的叛军一扫而空,草原之战结束后,正式纳为大楚领土,更名为蒙州,樊哙将军主管军事,吏部将派人前往主管民事等。望各位同心协力,朕等着你们胜利的好消息。”
圣旨宣读完毕,刹那间,整个营地仿佛被时间凝固,陷入了一片死寂。唯有军旗在狂风中猎猎作响,似在为这历史性的一刻奏响雄浑的乐章。慕容洪烈最先从震撼中回过神来,他出身于慕容一族,在草原的腥风血雨中摸爬滚打多年,历经无数艰难险阻,为了部族的生存,尝尽了世间的艰辛。往昔的岁月里,他从未敢奢望能获得如此至高无上的荣耀。此刻,他颤抖着双手接过圣旨,那圣旨触手温热,仿佛承载着皇上无尽的恩宠与信任。他的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夺眶而出,扑通一声重重跪地,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地说道:“陛下如此厚恩,老臣何德何能!定当肝脑涂地,为陛下尽忠!” 言罢,他额头重重磕在地上,一下又一下,发出沉闷的声响,不一会儿,额头便微微泛红。他在心中暗自下定决心,定要倾尽全族之力,将族中最勇猛的勇士、最聪慧的智者皆投入到大楚的事业中,为大楚的稳固与繁荣披荆斩棘,赴汤蹈火,以报答陛下这知遇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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