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带头一哭,大殿上那些感性的大臣也跟着抹起了眼泪。
“此乃国之大耻!寡人自登位起,一刻都不敢忘!如今休养生息三年,又与郑国结盟。”
“我大邶虽不能一举横扫三国,但对付一个梁国,绰绰有余!”
“诸位不必再劝,寡人已经忍了三年,一天都忍不下去了!”
“呜呜呜……”
一时间,大殿上哭声此起彼伏,好不悲壮。
结果当天晚上,谢宴就被裴歌“请”到了清宁宫里“上课”。
映画托着小脑袋,听着内室传来的的训斥声,心里还暗暗嘀咕骂得轻了!
接着,又听到荆条的声音,心里乐开了花~
但也不敢怠慢,立刻集中精神守在门口,生怕有人过来。
要是让人知道娘娘在“打”王上,那可就麻烦了。
只是……这荆条声怎么到后面就变味了?!
咦惹~
三年过去,映画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纯情的小丫头了。
立刻招手唤来几个侍女,低声吩咐:“快去准备温水和帕子!”
又让两人去门口守着听吩咐,她则麻溜地跑去医师那里取备好的汤药。
心里默默祈祷,王上,可争口气!
谢宴:……
争什么气?除了孩子还能是啥?
裴歌自从生下昭华后,肚子就再没动静。
房事方面和谢宴倒是勤快得很,勤快得有一次甚至白日……
气得她晚饭都没吃。
裴母每月入宫探望,话题总绕着孩子打转。
裴歌听得心烦,更别提一直伺候的映夏、映画了,她们比裴歌还烦!
—————
十日后。
谢宴带着邶国大军直奔梁国!
梁王没想到郑国居然让邶国来,实在是没骨气。
说实话,他还是对邶国挺犯怵的。
心惊胆战让人去打听,再听到探子回来说此番是邶王亲征。
心里拔凉拔凉,之后又听见说大军里有一半的都是女人,两只老眼瞬间瞪圆。
“女人?笑话!”梁王捋着胡子,不屑一顾,“早听说邶国搞什么女子从军,没想到还真敢让娘们上战场?”
这下他不怵了,邶国来就来吧,一群娘们而已。
梁国的武将们也哈哈大笑,全然没放在心上。
直到一个月内连丢三城,守城将领接连被斩,头颅高挂城门,梁国上下才猛然惊醒。
这群娘子军,真不简单!
梁王看完战报,一口老血喷出老远,捶榻大骂:“谢宴小儿,卑鄙无耻!”
折子上写得明白,邶国女子军都会一套“邶武脚法”。
这功夫讲究快、准、狠,直取要害。
可人家取要害是取命门,她们这“要害”……是纯纯的要害啊!
专挑梁国将士们的下三路猛踹,这谁受得了?
一脚下去,铁打的汉子也得跪地当孙子。
又一个月后。
邶军再陷梁国六城!
再次一个月后。
攻陷八城!
梁军毫无还手之力,有些家里单传的士兵甚至主动投降。
又又一个月后。
邶军攻陷十城。
郑国趁机派兵捡漏,拿下一城。
……
梁国人心惶惶,百姓怨声载道,宫中百官已五日没回家,全挤在大殿里苦思对策。
最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谋士颤巍巍献上一计。
梁王听后,死灰般的脸焕发出一丝生机。
办法很简单,加紧打造小盾牌,再让绣娘给每个士兵的裤子上,都缝上一个!
—————
“他们磨蹭了将近四个月,到现在就想到一个小盾牌的法子?以为挡着就行了?”
谢宴穿着邦邦厚的盔甲,拿着一个自制望远镜,看着远处的梁军就是笑:“寡人会让他们老老实实自己脱下来。”
“王上,这怎么脱…”
路人甲将军不解。
“砰!”
陈卓敲了一下他的头,作为馊主意最多的,一下子就想到:“你傻啊,对面全是男的,一直在军营里不得寂寞,这时候你找两个姑娘过去,你看他们有没有反应!”
谢宴听他猜出来,不愧是自己严选!
“啪!”
手拍在他肩膀上,把这个任务交给他了。
“小卓,去安排吧。”
“得令!”陈卓就爱干这种活,立刻兴冲冲去城里“重金求女”。
上至六十老妪,下至风韵犹存的妇人,只要愿意穿上漂亮衣裳,晚上去城外河边“扭一扭”,就能得一个金元宝。
为啥不要少女?怕她们以后对男人有阴影。
重赏之下,报名者踊跃。
不到三天,就挑好了十位蒙着面纱的“窈窕淑女”,在郊外河边佯装洗衣。
对岸梁军大营的士兵们看得眼睛都直了。
“将军快看!那娘们朝我抛媚眼了!”
“放屁!明明看的是我!”
“都滚开,她瞅的是老子……”
几个人为了一个眼神竟扭打起来,梁国将军打量完河边“美景”,摸着下巴嘿嘿一笑:“都闭嘴!她看的是本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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