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灰发的老者望着紫衣男子,不怒反笑。
“炼气蝼蚁也敢在老夫面前充好汉?还真是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
身旁的几个金丹修士跟着帮腔附和。
“小子,我们孙长老可是元婴大佬——眨眨眼皮儿,就能让你魂飞魄散。”
“识相点,滚一边儿去,不然老子可要开杀戒了!”
紫东来微微凝视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美艳仙子,手中悄然握着一条绿藤。
“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滚!要么——死!”冰冷的语气中,透着一股浓浓的杀气。
“小子好生狂妄——看我一拳打爆你!”一个金丹修士怒骂一声,纵身而起。
巨大的拳头悍然砸向紫衣,围观的几人露出得意的狞笑。
啪!绿藤闪电般抽在渐渐靠近的男子腹部。
金丹男子如遭雷击,神色痛苦,口吐鲜血倒飞出去。
“怎么可能?一个炼气期竟然把金丹中期打伤了??”
众人大跌眼球,目瞪口呆。
秦轻瑶望着金丹男子被重创的情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紫东来杀气凛然的眼神扫视剩余几人。
“还有谁?!”
那个被称作孙长老的元婴修士,伸手一抓。周围的空间顿时一阵扭曲,如被撕裂一般。
紫袍男子佯装做出一脸痛苦的表情,顺势飞向对方。
孙长老轻蔑地打量着,被“摄住”脖子的紫东来。
“让老夫好好看看,你个炼气期,是怎么打伤金丹的?”
趁着老者全身放松之际,后者骤然握拳,紫色拳头闪电般砸在对方其腹部。
砰!
孙长老的腹部瞬间被砸对穿,一个拳头大的金色小人,骤然炸裂。
紫东来左脚顺势踩上他的额头,一条绿藤忽地扎入那个血窟窿,疯狂吞噬生机。
“从来没有人敢揪我的脖子!”
“现在,轮到你们了——”
被他冰冷的眼神扫视,剩余七人顿时吓得瑟瑟发抖,暗自在心中揣测。
“开玩笑,元婴中期的孙长老都被秒杀了,他绝不是炼气期!”
“最起码也是元婴后期或洞天境。”
他们不约而同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道友饶命,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我们再也不敢了,求道友饶恕我们。”
“光明宗一定会感念道友的恩德!”
紫东来本想放几人一马,但听到‘光明宗’后立即改了主意。
“依方才的情势判断,你们平日没少为所欲为......”
“想要饶命也可以——你们自废修为吧!”
“自废修为??修士没了修为比死了还难受!”几人不可思议的望着紫袍男子。
见他们迟疑不决,他闪电般一掌,重重拍在那个元婴初期修士的头顶。
一股澎湃的灵力涌入体内,轻易震碎了体内的金色小人,后者旋即面如死灰倒在地上。
“是你们自己动手,还是由我代劳??”
六个金丹境修士一脸悲愤,不情不愿地伸手,拍在自己面门上。
一串闷哼响起,六颗金丹纷纷炸裂。
“滚!”一声怒斥,七人面如死灰,彼此搀扶着快速逃离。
紫东来转身抱起昏迷不醒的秦轻瑶,向远处的水流声走去。
片刻之后,他来到一座灵气浓郁的溶洞中,将怀中温香软玉的娇躯,放在一张绒毯上。
翻掌取出两颗硕大的夜明珠嵌于石缝间,光线晦暗的溶洞顿时亮如白昼。
灵泉叮咚声中,女子白纱染血,宛如飘落在雪地上的红梅,凄艳夺目。
灯月之下看美人,比白日更胜十倍。
不知何时,她面部笼罩的那层朦胧的光晕,彻底消失了,露出一张绝美的容颜。
紫东来瞥见那张白嫩精致,宛如艺术品的容颜,不禁出现了一丝短暂的失神。
女子秀眉微皱,神色痛苦。
前胸后背、雪腿藕臂上,皆有触目惊心的血痕。
他微微犯难,环视四周,却空无一人,随即在周围十丈布下一道结界。
他的指尖凝出绿光,扫过秦轻瑶的伤口,眉头紧蹙:
“经脉尽碎,若不剥离染血纱衣,药力难达肺腑。”
“姑娘,咱们商量一下——”
“那个——你伤得很重,我生来一副菩萨心肠,不能见死不救。”
“虽说男女有别,可你伤痕遍布全身,此地又无其他女子。”
“正所谓性命攸关,事急从权,在下也就顾不得那些繁文缛节了。”
“声明一下,我是为了救你才替你宽衣的,绝无半点冒犯亵渎之意......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
紫东来随手拿出一堆玉瓶,又取了一杯太初灵泉,对着昏迷不醒的女子自说自话,仿佛她能看见一般。
“这是续骨丹,修复筋骨经脉用的。”
“这个玉肌散,修复肌肤用的,保证恢复如初不留疤痕。”
“这是培元丹、生血丹......这些都是疗伤用的。”
所有的准备工作就绪之后,他轻轻褪去她的半截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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