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云鹤踏出山门的那一刻,一股强大得令人窒息的气息瞬间席卷了整个天空。那漫天的枪意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向四面八方激荡开来。
即便是身为十四境剑修的白亦非,在如此恐怖的枪意面前,也不禁心头一震。虽然距离十分远,但白亦非仍然感受出了是一位十四枪修。
白亦非神识外放,很快就感受到了——一名持枪而立的十四境枪修正风驰电掣般朝着白子河的方向疾驰而去。
白亦非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念头,他突然想起之前在暗河基地中得知苏昌河、苏暮雨以及谢七刀三人正计划剿灭黄泉门一事。
如今这个神秘的枪修竟然直奔白子河而去,难道他与黄泉门有所关联?又或者这其中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想到这里,白亦非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他不敢再有丝毫耽搁,身形一晃,化作一道流光,御空而起,向着白子河急速飞去。
一路上,他心急如焚,只盼能尽快赶到现场,阻止可能发生的惨剧。
然而,当白亦非抵达白子河边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苏昌河、苏暮雨和谢七刀三人正被张云鹤死死地压制着,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他们的身上伤痕累累,鲜血四溅,显然已经遭受了重创。尤其是苏昌河和谢七刀,伤势更是严重至极,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尽管三人拼尽全力苦苦支撑,但面对张云鹤那凌厉无匹的攻势,他们的抵抗显得越来越微弱。
此刻的局面对于苏昌河等人来说已是岌岌可危,落败甚至陨落似乎已成定局,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白亦非眼见局势愈发危急,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那柄寒光四射的配剑——“冰魄”!
只见他手腕轻轻一抖,一股凌厉无比的剑气瞬间从剑身喷涌而出,如同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般,直直地斩向混乱不堪的战场。
这看似平平无奇、仅仅只是一招常见的风刃,却蕴含着令人心悸的恐怖力量。剑气所过之处,空气仿佛都被撕裂开来,发出尖锐刺耳的呼啸声。
刹那间,整个战场竟被硬生生地切割成两半,原本与苏昌河、苏暮雨以及谢七刀三人交手的张云鹤倒退了一段距离。
而身处险境之中的苏昌河、苏暮雨与谢七刀,则趁着这稍纵即逝的机会,迅速摆脱了敌人的纠缠,成功脱险。他们望着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心中皆是又惊又喜。
站在不远处的张云鹤目睹了白亦非如此惊人的出手,心头不禁一震。仅凭着刚才那一击,他便已断定来者定然是位实力高深莫测的十四境剑修!
要知道,能修炼到这种境界的剑客,无一不是世间罕见的绝世高手。而且在张云鹤的感知中,来人肯定是十四境巅峰高手。
张云鹤强压下内心的震惊,拱手对白亦非说道:“不知阁下究竟是何方神圣?此番贸然现身于此,不知所为何事?”
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毕竟,在这大秦皇朝的境内,剑道传承向来较为薄弱,能够达到如此高境界的剑修可谓凤毛麟角。
因此,张云鹤暗自揣测,这位神秘的白衣男子恐怕并非出自大秦皇朝本土的势力。
与此同时,刚刚获救的苏昌河、苏暮雨和谢七刀三人也是一脸好奇地望向白亦非。
他们实在想不通,这个身着血衣的陌生男子为何会在关键时刻出手相救。难道说,他与己方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关联不成?
白亦非似乎察觉到了苏昌河、苏暮雨和谢七刀心中的疑惑,拿出一枚令牌,递给苏昌河,沉声道:“本君白亦非,阁主遣我来此暗河坐镇。”苏昌河接过令牌,仔细查验,确认无误后,便将其归还。
苏昌河对白亦非躬身施礼,朗声道:“暗河苏昌河,拜见血衣侯。”一旁的苏暮雨和谢七刀亦相继开口:“暗河苏暮雨/谢七刀,拜见血衣侯。”
而一旁的张云鹤则是惊愕万分,他万没料到暗河中竟有十四境的剑修。
然而,他的愤怒很快便如火山般喷涌而出,毕竟这个叫白亦非的,竟然先与那几个名为苏昌河、苏暮雨的人交谈,完全无视自己,难道是轻视自己不成?
张云鹤怒不可遏,开口呵斥道:“阁下意欲何为,如此狂妄自大?”
白亦非懒得与之废话,只是冷冰冰地对张云鹤说道:“要么速速离去,要么命丧当场。”
身为堂堂血衣侯的白亦非,他那英俊而冷峻的面庞上始终挂着一抹自信的微笑。对于击杀张云鹤这件事,他有着十足的把握。
就在刚才,他亲眼目睹了张云鹤与苏昌河、苏暮雨以及谢七刀之间激烈的交锋。通过这场短暂的观战,白亦非敏锐地洞察到,张云鹤的实力远逊于自己。
然而,尽管如此,张云鹤毕竟是一位踏入十四境的枪修高手,其功力已臻化境,绝非等闲之辈。
但白亦非想要成功将这样一位强者斩杀,并非易事,必须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才行。也正是考虑到这一点,白亦非决定给予张云鹤一个选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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