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生继续蒙圈的时候,还是胡青云最后解释道:“这是梦境,阵法自然布在现实中,没有大阵辅助,这梦里的场景就不是我们这么容易能改的了,出现在一个人的梦里容易,改变一个人的梦甚至是在梦里让他相信我们为他塑造的身份那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了,这迷魂大阵正是起到这个作用......”
停顿了片刻,胡青云又继续说道:“今天的事儿我也有责任,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停停停。”陈生连忙打断胡青云,“你不是欠我一个人情,没有我你自己能不能摆平那老黄皮子吧?你记着,你欠我的多了,先把眼前的事办好,回头咱慢慢说,不着急!”
胡青云听后并未反驳,反倒是认同的点了点头。但陈生说的可不是让他还人情,常登台一身伤他可没忘,以后有机会必须得把这仇报了,不能让自己人受委屈啊。
最后,陈文武还跟着胡青云去给其他人打梦,常登台护送着陈生一路朝医院走去,沿着来时的道路朝着医院缓缓前行。此刻的街道依旧是那般冷清寂寥,仿佛被一层神秘的寂静所笼罩。
陈生来时并未察觉到有什么异样,但在返程途中,一种莫名的寒意却逐渐袭来。起初,这种寒冷只是隐隐约约、若有若无,所以陈生并没有太过在意,只当是夜晚的凉风作祟罢了。然而,随着距离医院越来越近,那股寒意竟变得愈发强烈起来,犹如冰冷刺骨的寒风穿透了他的身躯。尽管如此,陈生还强忍着不适,没有向常登台提及此事。
就在即将抵达医院门口之际,陈生已然冷得浑身颤抖不止,牙齿都开始上下打架,发出“咯咯”的声响。一直默默陪伴在旁的常登台终于觉察到了情况的不对劲儿,他心中一紧,毫不犹豫地伸出双臂,一把将陈生紧紧抱入怀中,然后如离弦之箭一般径直冲向病房。进入房间后,常登台迅速来到病床前,将陈生安放回他的身体里中。
当陈生缓缓地睁开双眼时,一股强烈的刺痛感如潮水般从他的胸口涌来,瞬间将他淹没。没受过枪伤的不知道,那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被火灼烧一般痛苦不堪。
不仅如此,随着胸痛的加剧,一阵阵眩晕感也接踵而至,让他感到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在摇晃。与此同时,一股难以抑制的恶心感涌上心头,使得他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陈生艰难地抬起头,试图看一眼墙上的时钟,但视线却模糊不清。无奈之下,他只能将目光投向窗户。只见窗外一片漆黑,夜幕早已降临,只有点点星光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病房内除了他自己之外,依然没有其他人的身影。白色的墙壁显得格外冷清,病床旁的仪器发出轻微的嗡嗡声,显得有些孤寂。
此刻,那钻心的疼痛愈发剧烈起来,仿佛要将他的身体撕裂成碎片。陈生再也无法忍受,颤抖着伸出手,按下了床头的呼叫按钮。朝值班护士要了止痛药。终于,在药物的作用下,陈生才勉强入睡过去。
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陈生的精神状态相较于之前而言,确实好了那么一点儿。而每当常登台有空的时候,便会给陈生讲述一些与东北五大仙家相关的故事和传说。但也就是一知半解,毕竟老常是跟着刘瞎子长大的,不过陈生有自己的学习方式,有时候一些奇奇古怪的东西常登台都好奇是哪来的,就说有关东北大神儿的一些事儿吧,他都是一知半解,但陈生能说的头头是道。
按照陈生那套自认为颇有道理的说辞来讲,打小的时候,他就特别喜欢听他大爷讲述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故事。那些故事精彩纷呈、引人入胜,仿佛为年幼的陈生打开了一扇通往奇幻世界的大门。随着年龄渐长,如今身处信息爆炸时代的他,更是广泛涉猎各类网络小说。
要说这世上还有啥神秘莫测之事?恐怕真没有!有也被现在这些作者扒的干干净净没什么神秘可言了。甚至有些所谓打着写小说旗号的作品,实际上都是自传。
就在这短短两天时间里,虽说名义上是常登台传授教导陈生一些隐秘常识,但实际情况却是两人相互交流、共同学习与深入探讨。他们彼此分享着各自的见解和经验,思维碰撞出无数火花。
时光匆匆流逝,两日之后,只见陈文武独自一人返回到此处。他看上去疲惫不堪,连跟旁人多说两句话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刚一回来便二话不说,径直一头钻进那块玉牌之中歇息去了。
没过多久,两天未曾露过面的左超也来了了。他还是如往常那般随性,然而看向陈生的目光却变得愈发复杂起来。
“我现在真有点信你说的话了,钢材厂地下挖出了大量尸骨,但和王天明没有太大关系,经过监测很多大部分尸骨都是建国初期甚至建国以前的。还有个好消息,王天明撤销了指控,而且上边把这件事额定性成了意外事件,你那两个朋友已经回家了,你这次的医疗费用,由我个人承担,养好伤你也可以走,今天开始撤销了对你的所有管控。不过我还是很好奇,如果你知道,能不能告诉我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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