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顾言之的出现,只是阴谋的开始。没过几天,沈家的绸缎庄就出了大事——一批准备运往外地的丝绸突然被人调包,换成了劣质品,客户要求巨额赔偿,否则就告到官府。沈烈急得团团转,梁平却发现,调包丝绸的人,用的是顾言之之前在沈家时留下的仓库钥匙。
“是顾言之干的!”沈烈又气又急,“他就是想毁了沈家,逼我跟他走!”
梁平安抚好沈烈,暗中调查,才发现顾言之的野心远不止于此。他当年出国,根本不是因为家族生意,而是去投靠了国外的走私团伙,这次回来,是想利用沈烈掌控沈家的产业,把沈家收藏的古籍字画偷偷走私出境。之前的“深情”,不过是他精心伪装的面具。
梁平把调查到的证据告诉沈烈时,沈烈的手都在发抖。她想起年少时对顾言之的满心欢喜,想起他回来时自己的激动与期待,再对比现在的真相,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曾经的爱意,早已变成了彻骨的恨意。
“我要去揭穿他!”沈烈红着眼眶,就要去找顾言之。
梁平拉住她:“别冲动,他现在还有同伙,我们得找到他们走私的证据,才能一网打尽。”
接下来的日子,梁平故意放出消息,说沈家要把一批珍贵的秦代竹简捐给博物馆,引顾言之上钩。果然,顾言之很快就联系了走私团伙,约定在码头交易。
交易那天,梁平带着沈烈,悄悄跟在顾言之身后。看着顾言之熟练地与走私犯对接,把竹简递给对方,沈烈再也忍不住,冲了出去:“顾言之,你怎么能这么无耻!那些竹简是国家的文物,你怎么敢走私!”
顾言之没想到会被发现,脸色骤变,掏出一把刀,就朝沈烈扑过来:“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梁平立刻挡在沈烈身前,与顾言之扭打在一起。他虽没有练过武,却凭着这些年考古时练出的力气和韧性,死死按住顾言之的手。就在这时,埋伏在周围的警察冲了出来,把顾言之和走私团伙一网打尽。
看着顾言之被警察带走,沈烈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梁平轻轻抱住她,拍着她的背:“都结束了,以后再也没人能伤害你了。”
沈烈靠在梁平怀里,泪水浸湿了他的衣服:“梁平,对不起,都是我以前太傻,差点毁了沈家,也差点失去你。”
“别说对不起,”梁平擦去她的眼泪,“我们是夫妻,本该一起面对。而且,现在的你,已经成长了,不是吗?”
那天晚上,沈烈把年少时顾言之送她的所有东西,都烧了。火焰映着她的脸,曾经的爱意与期待,都随着灰烬消散。她转头看向梁平,眼神里满是坚定:“以后,我只想和你一起,守好沈家,守好我们的家。”
梁平握住她的手,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手心的温度。他知道,沈烈心里的伤口,需要时间慢慢愈合,但只要他们一起面对,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而那些曾经的背叛与伤害,最终都会变成他们感情里的试金石,让他们更加珍惜眼前的幸福。
后来,沈家的绸缎庄渐渐恢复了元气,那些被顾言之调包的丝绸,也在梁平的帮助下,重新换回了正品。沈烈彻底成了沈家的当家人,她不再是那个娇蛮任性的大小姐,而是变得沉稳、有担当。而梁平,也继续着他的考古事业,偶尔还会带着沈烈去考古遗址,两人在文物与历史的熏陶中,感情越来越深。
曾经的爱变成恨,曾经的白月光变成阴谋家,这些都成了过往。沈烈终于明白,真正的幸福,不是年少时的懵懂心动,而是历经风雨后,依然有人愿意陪在你身边,一起面对所有的艰难与挑战。而梁平,就是那个愿意陪她一生的人。
商海浊浪:一念诱惑万劫生
顾言之倒台后,沈家产业看似重回正轨,实则暗流仍在。沈烈想拓展布匹生意,与南方最大的绸缎商张老板合作,对方却提出苛刻条件——要沈家让出三成利润,还要沈烈亲自陪他参加三天的商业酒会。
“这根本不是合作,是羞辱!”沈烈把合作方案摔在桌上,气得发抖。梁平捡起方案,眉头紧锁:“张老板在南方势力庞大,要是谈崩了,我们的布匹供应链就会断,之前刚恢复的绸缎庄又要陷入危机。”
就在两人两难时,张老板的秘书突然找上门,偷偷递来一张支票和一份“特殊协议”:“张老板说,只要沈小姐愿意私下陪他一晚,不仅利润只让一成,还能给沈家介绍更多客源。这张支票,是定金。”
沈烈看着支票上的数字,又想起绸缎庄里等着发工资的伙计、卧病在床的父亲,心里第一次动摇——她从未想过,商场上的诱惑竟如此赤裸,一边是家族责任,一边是尊严底线,压得她喘不过气。
“不能答应!”梁平一把夺过支票,还给秘书,“我们宁可不合作,也不会做这种事!”
秘书冷笑一声:“梁先生倒是清高,可沈家要是垮了,你们谁都好不了。沈小姐,你再好好想想,机会可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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