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面具的黑衣人道:“老大,别再给她废话了,兄弟们等不及了。”
金色面具的黑衣人抚摸着景舒柔美的脸庞,用手指挑起景舒嘴角的血迹,猥琐地舔了一口,yinxie地道:“美人就是美人,连鲜血的味道都这么的香甜。”
说完,双手用力一撕,撕开了景舒的衣裳,其余五人眼睛都直了,围了上来,只有一人道:“我去洞口给你们守着。”
景舒目眦欲裂,拼命反抗,四个黑衣人一人执一手一脚,齐齐用力,活生生地掰断了景舒的手脚,景舒痛呼一声,晕了过去。
红色面具黑衣人道:“终于老实了。”
六个黑衣人脱衣解裤,开始无休止地折腾起景舒。
藏在小洞里的女孩眼睁睁地目睹了这些黑衣人残暴凌辱她娘亲的过程,她喊不出,也动不了,唯一可用的只有那双眼睛,眼泪像溪流一样地流过,
流到最后,眼泪已经干了,心痛地快要窒息,她死死地盯着那些黑衣恶魔,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待那些黑衣人终于起身,躺在血泊里的景舒一动不动,红色面具的黑衣人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老大,还有气儿,要不给她个痛快!”
金色面具的黑衣人道:“老二,你忘了我们化人谷是干什么的吗?”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粉末倒在景舒的身上,粉末落在那里,那里就发出“吱吱”的声音,皮肤开始溃烂,腐蚀,气息奄奄的景舒生生地痛醒,在地上打着滚儿惨叫,六个黑衣人听着景舒的惨叫声狂笑了起来,不多会儿,没了惨叫声,再一会儿,地上已没了景舒的身影,只留下了一滩血水。
小洞里的女孩儿死死地盯着金色面具人耳朵后面的一块青色的胎记,似要将它刻在自己的脑子里,她眼里流下混着血的泪水,脑子里搅和着她娘亲凄厉的惨叫和黑衣人狂妄的笑声,目睹娘亲温暖的身躯渐渐化为血水,小女孩终于承受不住这样惨烈的打击,晕了过去。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被困在一个小洞里,用力一推,洞壁的土扑簌簌掉了下来,她从小洞钻了出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里,洞里有一股非常难闻的血腥和腐败的气味。
她跌跌撞撞跑出山洞,外面艳阳高照,阳光亮的刺目,鸟儿在树枝上有气无力地鸣叫着,小女孩懵了,“我是谁?我在哪儿?我的爹娘呢?”
她吓坏了,在山洞外跑了一圈,到处都是参天的大树,一个人影儿都没有,她哭喊着爹娘,也无人回应,跑累了,哭累了,她可怜兮兮地坐在了地上,开始努力地想自己到底是谁,可是以前的记忆一点都没有,脑子里只有三个字:“活下去!”
第一章夜袭
十年后。
苍凉的大地上,夜色如泼墨般沉沉地压下来,一行人骑着骏马手持火把由西向东飞驰而来,骑在最前面的是一个俊秀的青年,坚毅的眼神在火光的映照下忽明忽暗。突然,他举起右手,后面的人倏地勒住缰绳,停了下来。
“把地图拿出来,看看还有多远?”青年冷声道。
旁边的护卫赶紧抽出地图,青年展开,指着图中一点对身后的少年道:“云初,到封平镇约摸还有一百里,我们天亮前能到!”
“我们且在这儿休息一下,等青山探听消息回来。”被称为云初的少年说道。
青年,名叫明远,当即下令让两个护卫守卫,其余人休整。
明远蹙蹙眉道:“不知道慕大将军如何了?”
“暂且生死无忧!”景云初拿起水袋,仰头喝了一口,淡淡地回道。
明远:“为何?”
景云初沉呤了一下,随即道:“根据我们收到的消息,丹夏十五万精锐大军围困了封平镇近一个月,封平镇内只有大魏西征败军不到两万人,即便是再难啃的骨头,一人一脚也踏平了。丹夏围而不攻,只能说另有企图。”
明远:“即使丹夏围而不攻,封平镇粮草有限,围困了这么久,恐怕粮食早已难以为继了,而且听闻慕大将军还身受重伤,情况不容乐观!”
“希望他能够挺得住。”景云初顿了一下,缓缓道。
被云初称为“他”的人是大魏定国公,慕渊,是此次征讨丹夏的西征大将军,也是景云初的生身父亲。
慕渊身经百战,战功赫赫,此次率军出征,一路夺取了五座被丹夏占领的城池,却在会安城一战中被奸细出卖,死伤惨重,慕渊本人也身负重伤,带领剩余将士困守封平镇内。
说话间,且听得寂静的夜色中细微的马蹄声响,明远辨认了一下声音,喜道:“应该是青山回来了!”
半盏茶的功夫,只见前方道路上一人风尘仆仆疾驰而来。正在休整的护卫都打起了精神,警惕地看着来人,来人用火把打了一个暗号,众人明白确实是自己人。
来人上前,利落地翻身下马,向景云初作揖道:“六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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