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沐云此刻已经疲于应付这老猪狗了,没好气的直接问:“你就说多少钱?”
“五千中梁币!”
“!?”梁沐云被惊的直接转过来,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老鸨,“你敢讹我?”
“我说你这位爷怎么回事,讲不讲点道理,这几个姑娘算是我烟柳阁中层次的姑娘了,你出去打听打听,别说我烟柳阁最低消费就没低过三千的,其他有几家开的起青楼的有我们这里高?”
梁沐云已经有些忍无可忍了,要是让他知道是哪个狗皇帝下的这杀千刀的旨意重新开青楼,他非剁了这丢人现眼的玩意儿不成!
不过眼下没有其他办法,梁沐云只好忍气吞声,“那我喝酒去算了。”
说完梁沐云就准备离开,这儿人太多了,要是打草惊蛇了就不好了。
“其实,没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个来钱快的地方。”老鸨又拦住了梁沐云,狡黠的笑着。
?
梁沐云被老鸨带着穿过了一个走廊,随后打开了一个被三四个大汉把守通往地下的门来到了一处昏暗的地下室,梁沐云再次被这地下室里的场景震惊了。
煤油灯摇晃着昏黄光影,地下室里汗酸味与酒气刺鼻。
十来张八仙桌挤满赌徒,骨牌脆响、骰子翻滚,赢者窃喜、输家怒吼。蒙面团伙持刀守在角落,账房算盘声与笔尖沙沙声交织。
“赌……赌场?”梁沐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
“这里来钱最快,小哥,你想不想试试?”老鸨试探着梁沐云说道,“没事,很多人都在这里赢了大钱,只要你有钱,上面的姑娘们可是随便你玩哦。”
梁沐云看了一眼老鸨,没再说话,便径直往赌场深处走去。
“哼,进了烟柳阁的门,就想一文不花的走,哪有那么容易。”老鸨冷笑道。
好啊好,黄赌都有了啊,好,很好。
梁沐云这会儿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查白媚媚这个人了,等他回碎渊盟了就要立刻查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现在的皇帝在上面就图享乐了?
不过他既然来了,就先赢点钱再走,反正自己正缺钱。
顺帝那一世为了整治掉世家开的赌场,就经常和侍卫兰恩往各大赌场跑,摸清楚底细后便开始根除,对赌场的某些规矩也是较为熟悉了。
梁沐云背着手随便到一个赌桌面前,就这了吧。
十几个人围着几个骰子不停的喊着“大大大!”“小小小!”
结果开出来却让部分人失望,一小部分人直接失望的离开了。
梁沐云从自己仅剩的中梁币里面抽出了五百扔在赌桌上,“全押大。”
梁沐云将掌心轻轻按在赌桌边缘,整张赌桌上的情况在灵力感知下纤毫毕现。
骰盅里三枚象牙骰子正在剧烈跳动,当最后一粒骰子即将停驻时,他指尖渗出丝缕灵力,顺着赌桌钻进骰盅。
“四五六,十五点大!”因为上局开出来是大的原因,所以这局很多人都押的小。所以一下便让梁沐云赚了不少。
“继续押大。”梁沐云连同刚刚赢的全部押了上去。
荷官掀开黑檀木盅盖的瞬间,梁沐云面前的中梁币又厚了三分。邻座络腮胡汉子猛拍大腿:“邪了门了!这把怎么还是大?”
第三局骰声再起时,梁沐云忽然察觉木纹震动异常。
荷官换成了个面白无须的中年人,三缕长须垂在绣金马甲前,右手小指戴着翡翠扳指——这手法他在还是顺帝的时候便见过,是摇“阴阳骰”的老手。
“公子这局押多少?”新荷官笑得像尊弥勒佛,扳指在骰盅底轻轻一磕。
梁沐云耳尖微动,听见骰子内部铅芯偏移的细微响动。
他笑着将全部中梁币推到“小”字格,左手却暗中按住桌角,灵力如蛛网般缠住三枚灌铅骰。
开盘时瞬间便满堂哗然。
本该稳稳停在“六六六”的骰子,此刻却诡异地叠成塔状,最顶端那枚用棱角支着个“一”点。几个赌场护卫悄悄围拢过来,荷官擦着冷汗验看骰子,却找不出半分蹊跷。
大把大把的钱被推到了梁沐云面前,一道暗门忽地轻响。穿月白襦裙的女子斜倚着背后的门,鬓边垂下的金簪随着骰声轻颤。她涂着蔻丹的手指正在把玩三枚冰玉骰子,目光却穿过喧嚣人群,落在梁沐云按压桌面的左手上。
“我来会会这位公子。”女人的嗓音像浸了蜜,十几个彪形大汉立刻清出中央赌桌。
梁沐云皱眉看向月白襦裙的女子,自己本来只是想赢点钱便走的。赌场众人自动退开,留出环形空地,烛火将两人身影拉长在斑驳的砖墙上。
女人踩着三寸金莲款步上前,冰玉骰子在掌心碰撞出泠泠脆响:“听闻公子连赢好几局,可敢与奴家赌个新鲜?公子叫什么名字?”
她手腕轻抖,骰子落进金丝绣着牡丹的锦盒,盒盖合拢时扬起一阵细不可闻的香粉。
“我叫萧行云。”梁沐云才懒得报上真名呢,扯松领口系带,露出半截冷硬的锁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