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成想,傀儡收刀太猛,“咔嚓” 一声,刀刃崩出个大口子,金属渣子跟下雪似的往下掉。
老竹编匠急得直跺脚:"赶紧用灵魂传导器!" 说着就把缠着符咒的竹丝往傀儡关节上缠,边缠还边念叨:"真正的手艺人打锤子,眼睛盯着火星子,手腕子跟着微调,这些铁疙瘩懂个啥!" 竹丝刚碰上金属关节,就发出 "咯吱咯吱" 的响声,跟卡壳的齿轮似的。
没一会儿,声音顺溜了,傀儡的动作也没那么僵硬了,总算有了点活气儿。
唐小棠的火麒麟嗷呜一口咬住傀儡的查克拉线,火苗顺着线就往核心蹿:"火麒麟说这傀儡的 ' 完美程序 ' 里,藏着勘九郎的小心思!他总觉得自己玩傀儡没赤砂之蝎厉害,连灵魂都不要了!" 等火焰把锈迹烧干净,傀儡胸口的结晶裂开缝,好家伙,里面居然是勘九郎小时候的照片 —— 抱着个歪鼻子傀儡,笑得分不清眉眼。
正热闹着呢,老裁缝巷的李婆婆不知从哪冒出来,哗啦抖开手里的布料。
"用这个共鸣衣!瞧瞧这上面,《海贼王》船匠修船时骂骂咧咧,《全职猎人》锻造师做成宝贝时的欢呼,青木村陶匠摔罐子的叹气,全绣在这儿了!真正的傀儡得穿会 ' 喘气 ' 的衣裳,总不能套个铁皮罐头吧!"
司徒雪心一下子就明白了,手里的琴弦 "唰" 地变成缝纫机针,在傀儡身上来回穿梭。
她想起在星坠之巢看过的裁缝秘籍,琴音化作针线,三两下就把共鸣衣缝好了。
当火影世界的忍者傀儡穿上带着护额裂痕的衣服,查克拉线路里突然冒出来一堆情绪 —— 有第一次戴上护额的得意劲儿,也有任务搞砸时掉的眼泪。
勘九郎整个人都傻在原地。
火麒麟叼着他小时候做的那个破傀儡凑过来时,藏在金属壳子里的查克拉线疯狂乱抖。
这傀儡是他十三岁捣鼓出来的第一个作品,鼻子歪得没眼看,俩胳膊一长一短,可就这么个丑东西,陪着他熬过了数不清的孤独训练日子。
他声音都在打颤:"原来... 我一直不敢承认自己手笨啊..." 说着就把傀儡的金属面罩扒下来,竹制骨架上还留着当年自己刻的 "别放弃" 仨字儿,歪歪扭扭的。
星痕瞅准机会,把刻刀往执念结晶上一按,刀身立刻浮现出木雕巷记忆碑的纹路:"手艺这东西,最金贵的从来不是动作多漂亮,是每次下锤子时候那股子心气儿。"
他轻轻一划,结晶里憋了好久的情绪 "哗" 地全涌出来了 —— 锻刀村老铁匠淬火时的心跳声,火影忍者结印时的喘气声,连雷耀算错账急得直跺脚的动静都有。
好家伙,这一下可出奇迹了!傀儡们沾到这些情绪,金属关节开始不按常理出牌地微微发抖。
鬼灭里的刀匠傀儡挥锤子,会盯着火星子临时调整角度;火影的忍者傀儡结印,到 "虎印" 那儿愣是要卡 0.1 秒 —— 就跟真人忍者动脑筋的节奏一模一样。勘九郎操控的查克拉线也没了那种冷冰冰的劲儿,暖烘烘的,跟真正的手艺人亲手摆弄傀儡似的。
打完这一仗,砂隐村傀儡工坊里,勘九郎蹲在地上,挨个给傀儡们整点 "小毛病"。
有的傀儡脑门上多了道刮痕,有的袖口缝着补丁,最绝的是他那第一个歪鼻子傀儡,现在围着李婆婆绣的小围巾,歪鼻子上还蹭了点锈斑当装饰,看着又滑稽又可爱。
"家人们谁懂啊!" 唐小棠举着个带护额的傀儡,那护额裂了道缝,却被修成木叶村的标志,"雷耀用算盘算出来的,傀儡关节每次抖 0.1 秒,锻造速度居然能快 15%!" 她突然一拍脑袋,"怪不得混沌锈怕成这样,原来就怕咱们这些带烟火气的 ' 手残党 '!"
司徒雪拨弄琴弦,发现弦上缠着查克拉线,上面还绣着傀儡笑脸:"火凤凰刚说的,以后砂隐村做傀儡的、青木村雕木头的,都能互相取经了。说不定哪天能看到傀儡抱着木雕娃娃晒太阳,想想就超治愈!"
雷耀转着算盘,算珠上刻着傀儡关节的纹路:"我琢磨出个新流派!专门做 ' 有性格的傀儡 ',会吐槽会偷乐,比那些死板机器人有意思多了!" 他指着算盘上的裂痕,"看这缝,卡查克拉线绝了,比计算器还靠谱!"
星痕摸着刻刀上的新印子,是傀儡关节的竹丝纹路。
他总算明白,真正的工匠精神,压根不是流水线的完美。
就像勘九郎做的第一个傀儡,笨手笨脚的,反而带着股热乎劲儿,有自己的灵魂。
这会儿砂隐村的风里,混着竹编清香和布料味道,这些原来被当成缺陷的东西,现在成了最珍贵的传承。
工坊角落里,那个被净化的执念结晶变样了。不再是冷冰冰的金属块,成了带裂纹的水晶,里头还封着勘九郎的话:"最好的傀儡,不是没毛病的铁疙瘩,是能让人想起刚学手艺时,心里突突直跳的感觉。"
风呼呼吹过砂隐村,混着傀儡关节的吱呀声、竹编的沙沙响。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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