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点了点头:“去过,那秦国啊,跟咱们这儿可大不一样。就说这盐,秦国现在能制出雪白的精盐,又干净又好吃,还能治病呢!”
“治病?盐还能治病?”众人不信。
“我还能骗你们?我在秦国的时候,有个老乡肚子疼,就是吃了点精盐,再喝点热水,就好了!而且秦国的海边,也都建起了盐场,产量比咱们这儿高多了。”
芸儿在一旁附和:“是啊,听说秦国用的是新法子制盐,又快又好。要是咱们也能学学,说不定日子也能过得更好。”
渔民们听了,都露出向往的神色。
燕国
饮霜阁内,柳城正与边境的商人们喝酒。小说家的代表吴伯站起来,举起酒杯:“诸位,我敬大家一杯!今天我给大伙讲点秦国和草原的新鲜事儿!”
“快说快说!”商人们来了兴趣。
“秦国现在和草原各部那可是亲如一家!秦国教草原人种地,草原人给秦国送牛羊。而且秦国的马具,现在草原上的人都抢着用,说用了秦国的马具,马跑得更快,打仗、放牧都方便!”
“真的?秦国和草原还能这么和睦?”一个商人惊讶道。
柳城笑着说:“我看啊,秦国这是有大胸怀,能容得下草原各部。不像有些国家,只知道互相争斗,苦了百姓。”
吴伯接着说:“就是!现在秦国和草原的商路畅通无阻,生意越做越大。咱们要是也能和秦国多来往,说不定也能发大财!”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心中对秦国的看法也渐渐发生了改变。
赵国
邯郸城内,墨香书斋张灯结彩,宋瑜广邀文人墨客,以“天下民生”为题举办诗会。雕梁画栋间,文人雅士们饮酒赋诗,谈笑风生。小说家的代表苏文身着素色长衫,怀揣一沓写满诗句的竹简,混在人群之中。
待众人酒兴正酣,宋瑜轻叩玉杯,朗声道:“诸位,今日诗会,我听闻一桩秦国奇事,不妨以此为题,共赋佳作。秦国赵姬大都督推行新政,凿渠引水,竟让荒漠化作千里良田,百姓富足安乐,此等盛景,不可不书!”
“宋兄此言当真?秦国竟有这般奇迹?”一位头戴玉冠的年轻书生挑眉问道。
苏文适时上前,展开手中竹简,叹道:“在下亦觉难以置信,然前日偶遇秦国商旅,亲耳听闻。诸位请看——【泾水西来万斛金,秦渠凿处见天心。 禾苗郁郁连云起,不见当年焦土深】,此诗正是秦国百姓所作,赞颂水渠之功。”
“这诗倒是新颖,只是……秦国向来以战立国,怎会 suddenly 关心农事?”另一老者捻须质疑。
宋瑜哈哈一笑,为老者斟酒:“李老有所不知。秦王嬴稷年事虽高,却心怀天下,赵姬大都督更是奇女子,文能安邦,武能定国。如今秦国粮仓充实,百姓安居乐业,就连孩童都能在学堂读书识字。”说着,他示意苏文继续。
苏文会意,又展开一轴画卷,上面绘着秦国孩童在学堂诵读的场景:“诸位请看,这是秦国咸阳学堂图。秦国孩童不仅学认字,还习算术、练书法,更有专门的农桑课,从小便知稼穑之苦。”
“荒唐!六国之中,唯我赵国设庠序,教子弟,秦国怎会有这等好事?”席间一武将模样的人拍案而起。
苏文不慌不忙,躬身道:“将军莫急。在下有一好友,曾在秦国边境经商,亲眼所见秦国孩童背着竹简,唱着歌谣上学堂。那歌谣是这样唱的:【代田法,真奇妙,垄沟互换土地好。耧车播种快如风,秦国年年收成高。】”
宋瑜也附和道:“百闻不如一见。听闻秦国如今官道上车水马龙,满载粮食的车队络绎不绝,关中三川郡的税粮比往年多出六成!此等盛况,若能亲眼目睹,也算不枉此生。”
众人听了,议论纷纷。有人面露向往之色,有人仍存疑虑,但关于秦国新政的种种传闻,却如春日柳絮,在邯郸城悄然飘散。
诗会结束后,苏文将精心撰写的话本、诗歌留在墨香书斋。不出几日,邯郸街头的说书人便开始讲述“秦国奇女子赵姬”的故事;茶楼酒肆里,文人墨客们吟诵着秦国百姓富足安乐的诗篇;就连街边玩耍的孩童,都哼着那首关于代田法和耧车的歌谣。
这些故事如同涓涓细流,在赵国百姓心中掀起波澜,也让赵国朝堂逐渐感受到来自秦国的无形压力。
这些或真或假的故事,就像春日的细雨,无声地浸润着六国百姓的心田,在他们心中种下了对秦国向往的种子,也悄然改变着六国的民心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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