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羽以为自己要命丧黄泉时,突然想到传说中八尺夫人害怕神道教的符咒。他颤抖着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之前去日本神社求来的平安符,用尽全身力气举向八尺夫人。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平安符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八尺夫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形迅速后退。光芒越来越强,八尺夫人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最终消失不见。
林羽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湿透了他的后背。缓了好一会儿,他才颤抖着起身,看向电脑屏幕。此时,电脑已经恢复正常,游戏画面停留在主角成功逃脱的场景。林羽心有余悸地关掉游戏,他决定以后再也不轻易涉足这些恐怖传说相关的东西了,因为他知道,有些神秘的存在,一旦被唤醒,可能会带来难以想象的危险 。
林野在废墟里发现那具女尸时,她怀里正抱着三个畸形的“孩子”——半人半菌的躯体,胸腔里跳动着和苏晚肉瘤同源的红光。
“队长,这是……”阿ken举着紫外线灯后退半步,灯光下,女尸裸露的后背上爬满蛛网状的菌丝,长度竟超过两米,像八只垂落的触肢。
林野的目光落在女尸的脸侧。那里有块褪色的刺青,图案和菌主本体的基因链标记完全一致。“是菌主分化出的共生体。”他蹲下身,发现女尸的手指正死死抠着孩子们的掌心,“她在保护它们。”
紫外线灯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三个“孩子”同时睁开眼睛,瞳孔是纯粹的青绿色。其中个子最高的那个突然扑向林野,却在触及他手臂上淡绿色纹路时惨叫着弹开——那是苏晚留下的噬菌体印记。
“它们怕这个。”林野按住手臂,看着女尸后背上的菌丝突然蠕动起来,像被唤醒的蛇。他突然想起苏晚数据里的记录:“菌主会模拟宿主最强烈的执念……这个女人,生前一定很爱自己的孩子。”
阿ken突然指着孩子们的后颈:“队长你看!”那里各有个小小的针孔,边缘凝结着暗红色的结晶——是苏晚研制的抑制剂。
“她在给孩子们注射抑制剂?”林野的喉结滚了滚。女尸破烂的防护服上绣着个模糊的名字“八尺”,口袋里还塞着张泛黄的照片:穿白大褂的女人抱着三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背景是研究所的实验室。
“吼——!”
最大的孩子突然发出嘶吼,胸腔裂开露出里面的菌丝,却迟迟没有攻击。林野看着它频频望向女尸的眼神,突然明白了:“她不是在保护孩子,是在困住它们。”
女尸后背上的菌丝猛地绷紧,将三个孩子牢牢捆住。紫外线灯的光芒里,林野看清了菌丝的末端——每一根都连接着孩子们的心脏,像母亲的脐带,输送着抑制菌主的能量。
“原来如此。”他摸出最后一管血清,“八尺把自己变成了活的抑制剂容器。”
就在这时,远处的废墟传来震动,菌主本体残留的菌丝正顺着裂缝涌来。最大的孩子突然挣脱束缚,转身扑向菌丝群,青绿色的血液溅在女尸脸上,竟让她眼角沁出一滴暗红色的液珠。
“它们在反抗菌主。”阿ken的声音带着颤音。
林野将血清注入女尸的颈动脉。八尺的身体突然发出荧光,菌丝像活过来般疯狂生长,在废墟上空织成巨大的网,将涌来的菌群牢牢兜住。三个孩子顺着菌丝爬上蛛网,用身体堵住最密集的菌丛——就像照片里,她们总爱趴在妈妈背上玩耍那样。
“走!”林野拽着阿ken往直升机跑。身后,八尺的躯体正在发光中崩解,菌丝织成的网却越来越亮,将整片废墟都裹进柔和的绿光里。
直升机升空时,林野回头望去。那片绿光中,隐约能看到八尺的轮廓正抱着三个孩子,像在哄她们入睡。他突然想起苏晚最后的话:“最顽固的真菌,也抵不过母性的温度。”
阿ken突然指着林野的手臂:“队长,你的纹路……”那圈淡绿色的印记正逐渐扩散,边缘竟长出了细小的、类似菌丝的绒毛,却带着温暖的触感。
林野摸着手臂,风里似乎传来孩子们的笑声,混着八尺模糊的哼唱。他知道,这场战争还没结束,但有些东西,比菌主的繁殖力更顽固——比如母亲的爱,比如孩子对光明的本能向往。
口袋里的照片被风吹起一角,背面是八尺娟秀的字迹:“我的女儿们,要像向日葵一样朝着光生长啊。”
林野在研究所的地下冷库找到那个女孩时,她正蜷缩在液氮罐旁,怀里抱着个生锈的金属盒。防护服上的名字牌写着“凯瑟琳.莱茵”,脖颈处露出的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是菌主感染的初期症状,却比普通感染者平缓太多。
“你是谁?”女孩抬头时,林野看到了双熟悉的眼睛。碧绿的瞳孔,眼尾微微上挑的弧度,和苏晚数据里那张“伊森博士”的照片几乎重合。
金属盒突然发出嗡鸣,林野的手臂传来刺痛——苏晚留下的噬菌体印记正在发烫。他盯着盒子上的家族纹章:“你是凯特.伊森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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