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瑶守在产房门口,如同忠诚的卫士,紧紧握着菜刀,眼睛死死盯着房门,一刻也不敢松懈。她深知,妹妹此刻正徘徊在生死边缘,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自己必须守好这道门,如同守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藏,绝不能让任何人再伤害到她。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担忧,愤怒那些恶毒之人竟敢在妹妹如此关键的时刻下此毒手,担忧妹妹和未出世的孩子的安危如同巨石般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
在太医院外,苏小侯爷心急如焚,犹如困兽般来回踱步,不停地催促着张太医:“张太医,您再快些,我姐还等着您救命呢!晚一秒,我姐和孩子就多一分危险!”张太医一边小跑着,一边回应道:“小侯爷莫急,老夫已经在尽力了。江夫人情况危急,老夫一刻也不敢耽搁!”两人骑上马,如同离弦之箭,一路疾驰,朝着相府飞奔而去。马蹄扬起的尘土,在身后形成一条长长的尾巴,仿佛是他们焦急心情的具象化,在大地上留下了一道匆忙而又紧张的痕迹。
而苏相一路小跑着进了宫,他的身影在宫殿那曲折幽深的回廊间快速穿梭。此时的他,早已顾不得平日里的威严与仪态,心中只有一个坚定不移的念头,那就是尽快请皇上出面,解决女儿面临的生死危机。他的脚步匆匆,仿佛每一步都踏在自己的心跳上。终于,苏相找到了皇上,他气喘吁吁地跪在地上,气息尚未平稳,便将苏锦璃临盆遭人陷害的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皇上听后,龙颜大怒,犹如雷霆震怒,立刻下令:“传朕旨意,彻查此事,务必将幕后黑手一网打尽,严惩不贷!务必确保江夫人和孩子平安无事!若有差池,相关人等提头来见!”
苏相谢恩后,又马不停蹄地往相府赶去。一路上,他心急如焚,心中默默祈祷着女儿和外孙能够平安无事。他深知,此次事件绝非偶然,背后必定隐藏着错综复杂的阴谋和激烈残酷的权力斗争。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将那些幕后黑手揪出来,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至极的代价,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与此同时,苏小侯爷和张太医终于赶到了相府。张太医来不及喘口气,甚至来不及擦拭额头的汗水,便直奔产房而去。苏清瑶见张太医来了,仿佛看到了救星,急忙让开身子,焦急地说道:“张太医,快救救我妹妹!晚一步,我怕……”张太医点点头,神色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走进产房。
产房内,苏锦璃的情况万分危急,犹如狂风中的孤舟,随时可能被汹涌的波涛吞没。张太医立刻上前,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犹如猎鹰锁定猎物,为她把脉诊断。他眉头紧皱,仿佛两座即将合拢的山峰,仔细地查看苏锦璃的症状,心中暗暗思忖着应对之策。片刻后,张太医迅速从药箱中取出各种药材,那些药材仿佛是他手中的千军万马,开始为苏锦璃调配药剂。他一边调配,一边对江砚说道:“江大人,江夫人的情况不容乐观,她因之前误食了掺有不明药物的安胎药,身体受到了极大的损伤,元气大伤。但老夫会竭尽全力,哪怕拼了这条老命,也会救下江夫人和孩子。还请江大人和苏姑娘稍安勿躁,相信老夫。”
江砚心急如焚,紧紧握住张太医的手,仿佛握住了最后的希望,说道:“张太医,无论如何,请您一定要救锦璃和孩子!若能平安无事,江某定当重谢,为您立长生牌位,世代供奉!”张太医点点头,说道:“江大人放心,救死扶伤乃老夫职责所在,何况江夫人身份特殊,老夫岂会不尽心。”
在张太医的精心救治下,苏锦璃渐渐恢复了一些意识。她仿佛从无尽的黑暗深渊中挣扎着浮出水面,微微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焦急的众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虚弱与担忧,虚弱地说道:“孩子...我的孩子……”那声音微弱得如同游丝,仿佛一阵微风便能将其吹散。江砚赶忙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道:“锦璃,你别说话,好好休息,张太医在这,孩子一定会没事的。你要相信我们,相信张太医。”
苏清瑶也在一旁说道:“妹妹,你放心,有姐在,谁也别想伤害你和孩子。就算是阎王爷来了,我也会把他打回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仿佛在向苏锦璃许下了一个永不违背的誓言。
时间在紧张与担忧中缓缓流逝,每一分每一秒,对于产房外的众人来说,都如同一年般漫长,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中度过。江砚在产房外焦急地踱步,他的脚步急促而慌乱,时不时地看向产房内,心中默默祈祷着,每一次心跳都仿佛在为苏锦璃和孩子的安危而跳动。苏小侯爷则在一旁握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脸上满是愤怒与担忧。他恨不得立刻将那些伤害姐姐的人找出来,将他们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终于,产房内传来了婴儿那响亮的啼哭声。那一声啼哭,如同破晓的曙光,穿透了黑暗的重重枷锁,照亮了众人阴霾密布的心空,让众人心中那沉甸甸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张太医满脸疲惫地走出产房,额头上的汗水浸湿了他的发丝,但脸上却带着欣慰的笑容,说道:“恭喜江大人、苏姑娘,江夫人和孩子都平安无事。是个小公子,十分健康,哭声响亮,将来必定是个有出息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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