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自恃门第高贵,哪能咽下这口气。上次世子被念璃踹出门的事,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这对镇国公府而言,无疑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然而,他们并未就此罢休,反而心生执念,决心要让念璃嫁入府中,以挽回些许颜面。于是,镇国公府特意托了城中最有名望的媒人,再次前往江家提亲。
那媒人,身着一袭华美的绸缎衣裳,头戴精致的珠翠发饰,手中执着一把绘有花鸟图案的折扇,迈着细碎而优雅的步伐,踏入了江家的大门。她满脸堆笑,言辞间极尽谄媚之能事,将镇国公府的家世、世子的才德夸赞得天花乱坠,试图打动江家众人。
然而,念璃心意已决,对这门亲事毫无兴趣。她连面都未露,只是让人传了封回信出来。媒人展开信纸,只见上面赫然写着:“本姑娘不嫁,除非世子能打赢我手中的玩具刀。”媒人看着这封信,顿时哭笑不得,心中暗自思忖:这江家姑娘,行事果然与众不同,如此答复,叫她如何向镇国公府交代。
江砚得知此事后,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对女儿的坚决颇为赞赏。他深知女儿性格刚烈,不愿将就,自然不会强求。但作为父亲,又难免担忧女儿在外吃亏。于是,他暗中找了京城最好的铁匠,精心打造了一把精钢小刀。这刀,刀身狭长,寒光闪烁,刃口锋利无比,轻轻一挥,便能感受到那股凛冽的杀气。江砚将小刀递给念璃,轻声叮嘱道:“防身用,千万别真伤着人。毕竟,镇国公府也不是好惹的。”念璃接过小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把玩着小刀,点头应道:“爹,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与此同时,思砚听闻世子频繁上门,心中盘算起了另一笔账。他坐在书房里,面前摊开一本账本,手中的毛笔在纸上不停地记录着。经过一番仔细的核算,他算出了世子每次上门给家里带来的损耗。他兴冲冲地跑到江砚面前,说道:“爹,世子来一次,咱家光是茶点就得浪费五两银子,不如给他发个账单?让他知道,来咱们家可不是白来的。”江砚听后,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好主意,让他知道惹我们江家女儿的代价。”
苏锦璃在一旁听到父子俩的对话,不禁眼前一亮,竖起大拇指点赞道:“思砚这主意真不错,就这么办。看那世子还敢不敢轻易上门。”
就在众人商议之时,世子又一次气势汹汹地前来挑战。这次,他特意换上了一身轻便的劲装,脚蹬黑色皮靴,头戴束发金冠,腰间配着一把宝剑,看上去倒也英姿飒爽。他心想,上次是自己大意了,这次定要让念璃见识见识自己的厉害。
念璃听闻世子前来,手持江砚给她的精钢小刀,昂首挺胸地出门迎战。然而,她刚走到门口,却发现思砚在门口摆了个摊。摊位上,摆放着几张桌椅,旁边还立了个牌子,上面写着:“世子挑战,观战费十两。”思砚坐在桌后,手中拿着一把算盘,正噼里啪啦地拨弄着,看到世子来了,他抬起头,笑嘻嘻地说道:“世子,挑战前先付观战费十两!”
世子见状,气得浑身发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指着思砚,怒喝道:“你这小子,竟敢趁机敲诈本世子!”思砚却丝毫不在意,依旧满脸笑容地说道:“世子,您每次来,我们家都要耗费不少茶点招待您,这观战费,不过是一点小小的补偿。再说了,您要是打赢了我姐,这点银子对您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世子心中虽怒不可遏,但又深知自己打不过念璃,若不付这观战费,只怕又要像上次一样,被念璃羞辱一番。无奈之下,他只好咬咬牙,从怀中掏出十两银子,狠狠摔在桌上。思砚眼疾手快,立刻把银子揣进兜里,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道:“谢谢世子捧场!”
江砚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不禁摇头苦笑。他转头对苏锦璃说:“咱这日子,怎么跟演话本似的?一会儿提亲,一会儿挑战,还冒出个观战费。”苏锦璃靠在他肩上,眉眼弯弯,笑道:“演话本不好吗?至少每天都甜如蜜糖。你看,孩子们都这么活泼有趣,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多好。”
夕阳的余晖,如一层金色的薄纱,温柔地洒在江家的庭院里。念璃追着思砚,嚷着要分银子,她手中的精钢小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仿佛也在为这欢乐的场景增添一份活力。思砚一边跑,一边喊着:“姐,你打赢了世子,我请你吃好吃的!”江砚则在后面追着,喊着:“别跑太快,小心摔着!”这时,苏清瑶端着新研制的胭脂,从屋里追了出来,喊道:“念璃,试试我新做的胭脂,保证让你更美!”整个江府,充满了欢声笑语,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传向远方。
在这温暖的余晖中,江家众人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那些前世的委屈,仿佛被这金色的光芒所笼罩,渐渐消散,早已被这一世的甜蜜冲刷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全是全家追着宠的幸福日子。而念璃,在这满满的爱意中,如同沐浴在阳光中的花朵,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活成了自己最美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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