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谁跟你是一条道上的?”冬生闻言,立马怒道,“你打劫我们,还想拉我们自降身份?我们可是许家的!前面马车上坐的你知道是谁?那是三年前由陛下钦点的探花郎许淮沅许大人!”
“许家?探花郎?”陈三毛愣了愣,“大楚第一世家许家?那个文采斐然却身子不行的探花许淮沅?”
“正是!”冬生骄傲的抬起头,“现在知道了吧?我们立刻就把你送到官府,到时候……”
“别别别,大人有大量,小人怕了,”陈三毛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在空中又是拱手又是作揖,“求求您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谢晚宁闲闲开口,“陈三毛?”
陈三毛的表情像是被雷劈了般震惊,半晌才试探着开口,“女,女侠?”
谢晚宁挑挑眉,“金盆洗手?”
“是要金盆洗手,”陈三毛脸皱得像个苦瓜,摸了摸鼻子。
“但是我得能找到金盆,然后才能洗手啊……”
谢晚宁暗笑他的强词夺理,眸子正巧扫过他腰间,目光一凝。
或许是吊得太久,他那松松垮垮的腰间竟慢慢滑出一块玉佩来。
那玉质地极佳,在月色下发出盈盈的柔光,温润光滑,通体雪白,只在中心有墨色微微一点,看上去好似一枚黑色棋子。
谢晚宁一震。
那是天机楼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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