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老阴逼,死到临头还要搞事情!
随着枯井中的一系列变故,我突然听到从枯井深处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声音,那声音尖锐而嘈杂,像是无数金属相互摩擦,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质感,这声音像是来自林断崖所在的方向。
紧接着,枯井深处传来林断崖最后的嘶吼,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疯狂,那嘶吼声震得我耳朵生疼:“用笑面虎火药引爆整个傀儡群!包括我——!”
我擦!这老家伙是要玩自爆?!
老狗听到这话,二话不说,直接掏出了那块血红色的木板,那木板摸起来温热且粗糙,带着一种异样的触感。
然后一把塞进了紫烟客的傀儡手臂里,那傀儡手臂冰冷且坚硬,触手一片凉意。
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那声音如同雷霆般在耳边炸开,整个枯井都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像是地震了一样,我感觉脚下的地面在疯狂地震颤,仿佛随时都会裂开。
无数的傀儡碎片四处飞溅,其中也包括林断崖的身躯。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碎片在空中解体,化为灰烬,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碎片在空气中划过,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如同死神的哀嚎。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脚下的土地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地面的震动通过脚底传来,一阵一阵的,像是有巨兽在地下奔腾。
“不好!要出事!”老狗脸色大变,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他的手粗糙而有力,那力度让我胳膊一阵生疼,想要把我拉走。
然而,已经晚了。
我看到,那些原本缠绕在我身上的青铜树根,竟然开始疯狂地向下蔓延,就像是一条条贪婪的触手,疯狂地钻入地底深处。
青铜树根表面粗糙不平,带着一种古朴的质感,在昏暗中闪烁着幽冷的光。
“桀桀桀……没用的,你们逃不掉的。”灾厄之主那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他的声音更加清晰,仿佛就在我的耳边,那声音像是从冰窖中传来,带着刺骨的寒意。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吗?真是太天真了!”“我已经在你们的身体里,种下了新的希望……”
林青鸢一言不发,逆鳞刀紧紧握在手里,那刀身闪烁着寒光,摸上去冰冷而光滑。
她冷冷地注视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
突然,我听到林青鸢低语:“你到底是谁?”林青鸢的话让我心中一怔,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整个人有些恍惚。
就在这时,地脉深处传来了一阵低沉而雄浑的声响,仿佛是大地的心脏在跳动,那声音厚重而沉闷,像是从遥远的地底深处传来,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
随着这声音,周围的空气似乎突然变得寒冷而凝重,脚下的土地也不再仅仅是颤抖,而是有一种深沉的力量在拉扯,仿佛要将我们拽向地脉深处。
我抬头望去,只见青铜树根突然从地脉深处爆裂而出,形成连接天地的巨型树干。
那树干粗壮无比,表面布满了沟壑和纹路,散发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令人不敢直视。
“系统提示:检测到‘伐木者’终极任务——砍断灾厄之种的根系!”系统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如同冷水浇头,让我瞬间从恍惚转为对任务的警觉,我心中一凛。
但这任务……谈何容易?
老狗将最后的火药包塞进树干裂缝,青铜齿轮突然从他眼中迸出:“疯子!笑面虎火药需要柴刀引燃,但必须用你的……”,那火药包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摸上去粗糙而干燥。
话音未落,紫烟客的傀儡手臂闪电般刺入老狗胸膛,拔出的却是半截刻满灾厄纹路的脊椎骨。
那脊椎骨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味,让人作呕。
老狗的
灾厄之种化作百丈傀儡现身,全身覆盖青铜树根与孢子组成的铠甲。
那巨大的身影如同一尊古老的神明,威压四方,傀儡走动时,地面都为之震动,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的柴刀突然被吸入树干核心,我心中一沉,知道这是最后的关头。
这柴刀我平日里握在手中,熟悉它的每一处纹理,此时却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
“警告!疯癫种树人终局需‘疯长’与‘砍伐’同时完成——”系统的警告声再次响起,一股无形的压力将我整个人压制在树干上,那压力如同大山一般,让我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傀儡手臂突然从我后背钻出,指向自己的咽喉。
那手臂冰冷而坚硬,钻过后背时,一阵剧痛传来,仿佛被利刃划过。
林青鸢的逆鳞刀突然斩断傀儡手臂,刀身浮现出我幼年时契刻画痕的逆向纹路。
那刀光闪过,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金属撞击。
紫烟客瞳孔中的树形裂痕突然扩散至全身,她的声音颤抖着:“系统反噬!灾厄之种在树灵核心中……”
话音未落,地脉深处传来青铜棺椁崩裂的轰鸣,那声音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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