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才打开大门手上拿着两张厕纸,准备去厕所消灭一下白色蛋白质,就看到易中海鼻青脸肿在站在四合院门口,惊讶道。
“老易,您这是怎么了?昨晚您没回来遇上劫道的了?四九城还有这么多抢劫的人?”
面对闫埠贵的喋喋不休,易中海心情十分烦躁。你别说了啊,赶快让我进去。
要是让院里人看见我这鼻青脸肿的样子,我易中海不要面子的吗?
易中海:“老闫,我没有被劫道。昨晚上轧钢厂的同事请教我钳工的知识,晚上吃饭喝多了就没回来。”
“这不是想早点回来换个衣服,结果走在巷子口被人套麻袋打的。”
闫埠贵惊讶道:“被人套的麻袋?老易你得罪人了?要不我们报告军管会,让军管会的同志全把他们抓起来。”
别啊,报军管会这顿打我不是白挨了嘛。
易中海急忙道:“不用了,现在军管会的同志这么忙就不用麻烦他们了。
这段时间我也没得罪人,可能是他们打错了。”
易中海说着就往四合院里面走去,怕越说越多。
闫埠贵看见易中海落荒而逃,轻哼一声:“哼,打错了?还不报官,肯定是打轻了。”
多跟易中海说几句话,闫埠贵感觉肚子又不舒服了,赶忙前往厕所。
易中海路过前院看向了杨劲竹的房间,大门紧闭。看起来他还没起来,叹息一声,要不是杨劲竹太聪明他肯定是好人选。
其实按照易中海的家底和本事,培养一个普通人是完全没问题的。他要求只有一个能给他养老,死后摔盆而已。
中院内,贾东旭一家都还没起来,中院一片寂静。
易中海到自己屋子前,轻轻地敲下门。嘴上喊道:“吴敏,开下门。”
吴敏听见易中海地叫声,打开门看见易中海地样子惊讶地道:“中海,您这是怎么了?”
易中海没回答,直接向屋子里走去,翻起来他的衣物。
“中海,你怎么了。怎么不回答我,我去煮个鸡蛋给你滚一滚。”
易中海一下子泪流满面,听见吴敏关心地话语,再想到自己早上被人揪着打地屈辱。原来只有自己的老伴才是自己相互扶持过着的人。
吴敏在衣柜里把衣服找出来转过身准备递给易中海时,看见他泪流满面的样子。
衣服扔在床上抱着他的肩膀,轻轻的摇了摇关心道:“中海,到底出了什么事啊。您别吓我,你可不能倒下。”
成年男性对于一个家庭的稳定实在是太重要了,在建国初期生产力不高的时代,一名成年男性就是重要资产。
过了一会儿易中海才道:“吴敏,完了啊。昨晚上被设局,被坑了八百万。”
吴敏如遭雷击,不可置信道:“中海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
易中海就把自己花钱请王三传谣到自己被坑八百万全部说了出来,当然与白小洁的事情隐瞒了。
只说是在席上被胁迫写了认罪书,现在回来拿钱了。
“中海,只要你人没事就行了。钱没了就没了就当舍财免灾,以后我们节约点就行了。”
吴敏说完就去给易中海煮鸡蛋了。
易中海换了衣服,在家中拿出了八百万。一边清点,一边思考该如何做。
针对何大清的计划被军管会破坏了还让自己挨了打,损失八百多万。
易中海想了一会儿实在是毫无头绪,决定去后院聋老太太那里看看。
“吴敏,你昨天煮肉没?”
“煮了红烧肉,还给后院的聋老太太送了一点。中海你饿了吗,要不我给你煮面条吃。”吴敏虽然不知道易中海为什么突然问她煮肉没,但她还是回答道。
“嗯嗯,多煮一点,放点肉。我给聋老太太送过去。”
易中海端着吴敏煮的加了红烧肉的面条和给他煮的鸡蛋走向后院,面条的香气瞬间传遍了院子。
贾张氏闻见了香味在家里低声骂道:“哪个家里早上就吃面条,吃这么好不怕以后是绝户。”
她现在肯定不敢主动上门撒泼耍无赖的要面条吃。她只要敢上门要就只有一个后果,被那家的男性打成张花猪。
“老太太,我给您送面来了”走到了聋老太太的屋子门口,易中海大声道。
聋老太太打开门看见鼻青脸肿的易中海,不动声色道:“中海,进来吧,真是孝顺孩子。”
关上门,老太太迫不及待的问:“你这是怎么弄的?”
“老太太,计划出了问题。我找王三在轧钢厂给何大清传谣,结果何大清找了军管会辟谣了,我找的人也被轧钢厂查出来被开除了。”
聋老太太闻言也只是遗憾,没想到何大清居然有脑子去军管会。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他后面指点,她坐下来把面碗放在自己面前。疑惑地问:“那你的脸?”
易中海尴尬的道:“昨晚王三设了局,遭了他的道。”
易中海把昨晚和今天的事情经过告诉了聋老太太。事情可以和吴敏隐瞒,但是老太太是瞒不过的,她是给自己出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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