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手中的零嘴,各种美食在嘴里碰在一起,开心地吞下去,再看看周围好玩的杂耍,还有摊位上的各种东西。
曹修看见一个超大的中国结,很喜欢,连带着傻柱怀里的大布老虎也一起买下了。
“墨子,下次咱们去买东西的时候,顺便去那边理个发。”
逛了两叁个钟头,抱着冉秋叶的曹修有点累,可墨子的脚后跟疼得走不动路了。
“嗯,姐夫。”
“爸,明天再逛吧。”
“改天再来,把妈和奶奶都带上,好不好?”
旁边周的双眼也亮闪闪的。
他从没参加过这种活动,实在不忍心就这么结束。
理发的地方有个老剃头匠,满头白发,在前面晃悠,后面排队的人不少,说明他是常客。
等了五六个人后,周把糖葫芦吃完了,正好轮到他们。
“师傅,麻烦您给剃短点。”
二十七岁剃头没什么特别的规矩。
第一个月不剃头的话,长辈就会去世。
其实这些都是瞎说。
这个词是从清朝传下来的,清朝入关后规定要剃光头留辫子,“留头不留发”的口号就是那时候流传开的。
后来每次剃光头,汉人都会想起过去的事,成了“思前想后”,不知怎么就变成“死叔”了,这种说法真是荒诞离奇。
不过呢,尽管有这些忌讳,傻柱还是直接剃了个光头。
第一个月没再刮光头,这让老太太挺别扭的……
周是老太太对周寄予的希望,他是冉秋叶的叔叔。
出门前,冉秋叶特意听从了曹修的建议。
刮光头简单,反正孩子也不懂。
他们叁个人都剃了光头,背着大包骑车回家。
现在他们不急了。
要不是家里有浴缸能洗澡,他们今天就得赶时间了。
洗澡和洗衣服今天都得做,从腊月开始就不能洗了,得等到过年之后才能洗衣服。
这也是有点讲究的。
家里有了老太太,过年时的规矩就多了一些,不像曹修一个人时那么随意。
可是事情越多,仪式感就越强,年味也就越浓。
在家里,冉秋叶和老太太已经洗好了衣服,晾在外面了。
家里有洗衣机比手洗方便多了。
刚进门就看见前院李玉蹲在大盆前,穿得不太对劲。
进了中院,茹姐正在洗床单,盆里好像还有男人的衣服。
门是开着的,半截棉帘子堆在一旁,何雨柱在煤炉上哼着小曲。
香味扑鼻,油水很多。
曹修带孩子进来时,小曲停了一会儿,等他走过去,又继续哼了起来。
到了腊月二十八,蛋糕和包子都用贴花装饰。
冉秋叶一大早就起来了,想去街上逛逛。
周也起得很早,帮奶奶把菜端上桌,耳朵竖着,他还想去庙会一趟。
昨晚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白天去庙会的事。
早上醒来就不困了。
傻柱和周墨子跟在后面,曹修教他们俩怎么制作油画卷轴。
曹修先做了个示范。
把揉好的面团切一块下来,用擀面杖擀成长方形,上面浇点花生油,用刷子刷匀,撒点盐,再撒些葱花。
把面条从一边卷起来,用刀切成梯形。
傻柱瞪着眼睛,周和也仔细看着,这是糕点师傅的手艺。
他们不知道这技术有多值钱。
曹修也没提这个。
但熟练的技术和那些“作品”也让冉秋叶好奇地回头瞄了他一眼。
“最后,看吧,这一步就交给冉秋叶了。”
曹修拿起一根筷子,轻轻一按,两根面条挤一起,一个漂亮的半成品油花卷就出来了。
“接下来,你擀面,倒油,卷好,切成梯形块,冉秋叶拿筷子,舅舅帮忙压一下。”
冉秋叶看了两遍,就被拉去当壮丁,成了擀面杖的一员。
“我们家是伟大的科学家,一切都很好。”
老太太叹了口气,夸奖道。
小油卷真好看。
冉秋叶带头,叁组人开始兴致勃勃地做花卷。
曹修去了厨房。
切点葱花,扔掉枣核。
枣核吃起来不太方便,曹修总喜欢提前做好准备,这样才能吃得香滑可口。
要是吃饭的时候被食物绊住,那简直就像没了魂儿一样。
一家人全都忙得不可开交。
虽然累,但大家聊得很开心,主要话题就是吐槽父母的不足之处,还有聊聊昨天发生的事。
周这家伙年纪轻轻的,就被几句闲话搞得一团糟。
二大爷正从厨房窗户往外看时,被老婆那幽怨的眼神瞪了一下。
这种好事,还是大家一起分享的好。
即便是四个孩子的妈,冉秋叶也不过才叁十出头,年轻貌美。
"曹修,在家呢?"
这声音很熟悉,二大爷探头一看,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曹修跟这个人挺熟悉的,几年前在西北那边打交道不少。
后面跟着两个年轻人。
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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