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
“各位公民,昨日晚间,病毒疫情全线爆发。目前全球疫情已经处于不可控状态……”
“院长,我认为还是优先将五楼和六楼的感染者隔离,然后再去寻找食物。饿一两顿没啥事,但五六楼的幸存者们等不了。”
彭枧秋言辞恳切道。
“我也赞同彭医生的提议。”陆明鹏附和道,“将五楼和六楼的丧尸隔离,我们的危险也会少几分。”
“赞同。”高礼行也同意。现在武装部队队员加上他一共就剩五人,守着两道防线,也没法换班,时间长了肯定熬不住。
“既然这样,高队,就麻烦您带着这几个小年轻了,还请您多加照看。”汪院长伸出手,握住了高礼行的手。
“应该的。”高礼行回握,表情也很是坚定。
望着高礼行带领着异能小队离开的背影,刘明举教授凑了过来。
“老狗啊,你是啥时候把这老古董打开的?”
刘教授所说的老古董,是原陆军三院楼顶那军绿色的巨大广播电台。经过长年的风吹日晒,它表面的绿漆早已脱落的斑驳。
它记载着曾经一个时代的落幕,也记录着原先陆军三院的荣光。
陆军三院的前身,那时它还是古幽都的一家由留洋归来的、想要复兴夏国的留学生医生所创建。后来,作为战时的战区医院,为了能够保住更多战士和百姓的生命,他们在医院的楼顶安装了一个大喇叭。
再到后来,抗战胜利了,这里被更名为陆军三院,那个大喇叭,在新夏国建立初期,还承担着新闻广播和稀少的娱乐工作。
再后来,它荒废了。
但它虽然荒废了,却并没有报废。
“老刘啊。”汪院长拍了拍刘明举的肩膀,“那个荣耀,我可是有事没事就会打开维护维护的。现在的环境,比战时好不到哪去,不在第一时间开启调频调幅广播,老刘啊,你的意识不太到位啊!”
说着,汪院长一个反手,就把刘教授的胳膊别到了身后,“还有你老小子皮痒痒了,刚叫我什么?”
“哎!哎!老汪,老汪,错了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我这老胳膊老腿了,经不得你这么搓磨了。”
“哼!”汪院长推开刘教授,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通信随时可能受阻,那么调频调幅电台,就是我们,民众们接收外界信息最稳定的媒介。”
“是是是,这都多少年了,你还忘不掉你部队里的习惯。”刘教授摇着头,亦步亦趋的跟在汪院长身后,离开了会议室。
“回来了?”
许奶奶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懒散。
“嗷!”简希抬着小脸回应道。
“……”
许奶奶表示,上次这么无语的时候还是在上次。
“上个厕所,你跑去了多久了?你掉茅坑里了吗?这死孩子!现在外面那么乱的,还敢乱跑!”
许奶奶维持不住那懒散的腔调了,语气中带着焦急,一把将简希拉了过来,上上下下看了半天,才放下心。
“以后不许乱跑了,听见没有?”
“嗷!”简希使劲的点了点头。
“唉!”许奶奶叹了口气,她也听到了楼顶大喇叭的广播,知道了这次的灾难,恐怕空前绝后。
老婆子我啊,估计活不长咯……
虽然许奶奶嘴上说着责怪的话,但简希心里清楚,许奶奶是十分关心自己的。这也算是简希真正意义上,第一次感受到陌生人还没相处多久,就表露的真切关心。
投桃报李,简希也想回馈这份关心,虽然目前来说她没有什么能够回报对方的。简希感受到了许奶奶那莫名让她贪餍的情绪,简希觉得,那应该是一种很不好的情绪,有点像是万念俱灰,或是等待与世长辞。简希想着,她要守在她们旁边,她不想许奶奶那个样子。
再说另一边。
高礼行带领着异能小队,来到了住院部五楼。
彭枧秋还是顶在前面,掏出钥匙打开了锁闭的防火门。
“上!”高礼行抬起一脚,就将门后的丧尸踹出了老远。
“高队,这和说好的有点不一样啊!”赵嘉琪睁大了双眼,震惊于眼前这暴力的场景。
丧尸飞出去老远,一路上还撞到了好几只在楼道里游荡的丧尸。
“抱歉,习惯了。”高礼行摸了摸鼻子,这个动作他重复的次数太多了,所以这一次,他还没调整过来,习惯性的在彭枧秋开锁后就是一脚。
得亏彭枧秋拉开防火门的速度快,要不然他这一脚下去,这扇门不知道会不会损坏。
众人鱼贯而入,彭枧秋打着头阵,将门后躲藏的丧尸,一把一个,朝着楼道里面丢去。
当然,中间有好几次,因为他力气不大疏于锻炼,扯到体型大一点的丧尸,他一次没扔动,后面的高礼行就会补上一脚。
“楼道里的丧尸有点多啊!”高礼行一边随脚帮着彭枧秋,一边瞄着走廊那头,随时等待找准时机丢出手里的血袋。
只是楼道里的丧尸也并非是只会站着挨打的,闻到了生者的气息,这些靠近东侧楼门的丧尸们,开始了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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