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种时节,炽热的阳光毫不留情地烘烤着大地,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融化在这炎炎夏日之中。御花园内,半池荷花在骄阳下肆意绽放,粉嫩的花瓣如同娇羞少女的脸颊,在碧绿荷叶的映衬下,显得愈发娇艳欲滴。
就在这如画的景致中,苏桃正蹲在湖边,津津有味地啃着冰棍。这冰棍可不一般,乃是她凭借着独特的巧思,让王府厨房用硝石精心制作而成的“现代冰棍”。此刻,她身旁的麻布袋里还塞着两根冰棍,袋中的铜板与冰棍杆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作响,仿佛在演奏着一曲别样的乐章。
“镇北王妃,成何体统!”一道尖细且带着明显不满的嗓音突兀地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华贵妃正扶着身旁的宫女,迈着莲步缓缓走近。她头上佩戴的珠翠头饰极为华丽,在日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晃得人眼睛直发晕。华贵妃目光落在苏桃身上,满是责备地说道:“竟在御花园如此随意饮食,不怕失了皇家颜面?”她的语气中透着高高在上的傲慢,仿佛苏桃的行为是对皇家尊严的严重冒犯。
苏桃不紧不慢地舔了舔冰棍,缓缓抬起头来,将麻布袋往膝盖上轻轻一垫,脸上带着一抹俏皮的笑容,说道:“哟,这不是华贵妃吗?您这凤袍可真是光彩照人,亮闪闪的,难不成是把天上的星星都缝上去了?”苏桃的话语看似夸赞,实则暗藏调侃,巧妙地回怼了华贵妃的指责。
华贵妃脸色瞬间一僵,她的目光落在苏桃手中的冰棍上,眉头紧紧皱起,满脸嫌弃地说道:“你手里是何物?黑乎乎的成什么样子!”华贵妃眼中流露出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仿佛苏桃手中的冰棍是什么污秽之物。
“这是‘现代冰棍’,”苏桃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晃了晃手中的冰棍,麻布袋也随着她的动作晃动,袋口不慎掉出半块碎冰。苏桃指着冰棍,不慌不忙地解释道:“贵妃娘娘您瞧,‘冰’激凌,‘棍’状,合起来可不就是冰棍嘛——就像您的名字,‘华’和‘作’谐音,难怪您总爱‘作’呢!”苏桃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巧妙地运用谐音梗,将矛头再次指向华贵妃。
“你说什么?”华贵妃一脸茫然地皱眉,显然一时没听懂苏桃话中的深意。旁边的小宫女听明白了,憋笑憋得满脸通红,实在忍不住,偷偷拽了拽她的袖子,低声提醒道:“娘娘,‘华’和‘作’……”
华贵妃这才如梦初醒,顿时气得浑身发抖,头上的珠翠随着她的动作剧烈乱颤。“放肆!你敢骂哀家?”华贵妃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她怎么也没想到,苏桃竟敢如此大胆,公然用谐音梗来嘲讽她。
“我哪敢骂您呀,”苏桃迅速蹦起来,麻布袋顺势扫过湖边的青石。她一脸无辜地说道:“我是说您‘华’贵典雅,和‘作’一点不沾边——不像我,就爱躺平啃糕,没您那么‘卷’。”苏桃巧妙地转换话锋,看似在解释,实则又巧妙地抛出了一个新的词汇,让华贵妃摸不着头脑的同时,再次暗暗讽刺了她。
“卷?什么卷?”华贵妃被苏桃绕得晕头转向,她满脸疑惑,实在不明白苏桃口中这个“卷”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就是内卷呀!”苏桃掰着手指头,耐心地解释起来,冰棍上的水滴顺着她的手指滴落在素衣上,却浑然不觉。“您看您,天天琢磨怎么挑我毛病,多累啊?不像我,躺平吃饼,快乐无边!”苏桃一边说,一边做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与华贵妃那紧张兮兮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太后爽朗的笑声突然传来,只见老祖宗拄着拐杖,迈着稳健的步伐缓缓走近。她银发上的红宝石簪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仿佛一颗璀璨的星辰。“桃丫头又在这儿逗乐子呢?哀家老远就听见你说‘作’了!”太后的声音中带着宠溺,显然对苏桃的调皮捣蛋早已习以为常,甚至颇为欣赏。
“太后奶奶!”苏桃一看到太后,立刻像只欢快的小鸟般蹦了过去,麻布袋里的冰棍险些因为她的剧烈动作而掉出来。“华贵妃说我穿素衣没体统,您看我这麻布袋,是不是比她的凤袍接地气?”苏桃一边说着,一边将麻布袋高高举起,向太后展示,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仿佛在向太后炫耀自己的独特之处。
华贵妃被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无言以对。恰在此时,皇帝和萧策从假山后转了出来。萧衍捋着胡须,看着眼前这一幕,忍不住直乐:“镇北王妃这‘谐音梗’耍得妙,朕都想学了!”皇帝的笑声中充满了愉悦,显然被苏桃的机智和幽默所逗乐。
萧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苏桃身边,不动声色地侧身替她挡住刺眼的阳光,声音低沉地说道:“又胡闹。”然而,他眼底却藏不住那一丝笑意,显然对自家王妃的表现颇为满意。
华贵妃见皇帝都站在苏桃那边,气得跺了跺脚,转身就走。她的凤袍在转身的瞬间,扫过苏桃的麻布袋,带起一串铜板清脆的响声,仿佛是这场闹剧的余音。苏桃冲着她的背影大声喊道:“贵妃娘娘,下次教您玩‘狼人杀’啊!您准是‘作精狼’!”苏桃的声音在御花园中回荡,引得周围的宫女们纷纷侧目,有的忍不住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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