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很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能时时刻刻与皇上站在一起。”温灼华顿了顿。
倘若萧峘渊真的暗指皇后之位,她自然不会推拒出去,她也知道萧峘渊不介意她有野心,不过她不能在他面前野心过旺,将自己的真实想法完全暴露出来。
说话留三分,也是给自己留一线。
于是温灼华话锋一转,轻声道:
“只是这到底不符合规矩……”
“皇上,不然下次还是不要让臣妾再越过皇后娘娘的站位,站在您身旁了。”
“提她做甚?“萧峘渊不想在二人独处之时再听见皇后二字,平白扫了他的心情。
他将温灼华抱进怀里,两人相互拥抱,骨节分明的手轻拍着她的背脊:
“朕问的是你。”
温灼华脸埋在他胸膛之中,源源不断的龙涎香围绕在她四周。
她一边呼吸着香气,一边说道:
“臣妾方才不是回答皇上了么?”
“朕想再听你说一遍。”
“臣妾喜欢站在皇上身边的感觉。“
听到自己想听的话,萧峘渊眸色微微放柔和,“再等等。”掠过头上的珠翠首饰,轻抚着她的发鬓,他语气越发郑重,“再给朕一些时间,朕会让你以光明正大的身份站在朕的身旁,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
后宫中能让文武百官朝拜的只有皇后一人,且这种场面也不是天天都有。
只有立后才有那么一次。
知道萧峘渊不满皇后,皇后的凤位岌岌可危,可这一国之后关系国之根本。能让萧峘渊这样雄才大略的帝王直接跟她一个后妃说出这话来,可见他的诚意之深。
温灼华眸色几经变换,最后化作娇娇的埋怨声:“皇上莫不是在哄臣妾?”
萧峘渊听得咬牙嗤笑了声。
哄她?堂堂一国之君拿这种事儿哄他,他吃饱了撑得不是?
细长有力的五指拢住女子的脖颈,迫使这没心没肺的从他怀中抬起头:“温灼华。”
萧峘渊加重了语气,狭长的眸子紧紧盯着女子的双眸,要笑不笑地扯唇:
“你说说朕为何要哄你?”
修长的脖子落在男人股掌之上,温灼华像极了被老鹰啄住的小鸡崽,看起来既柔弱可欺,又无辜异常。她眨了眨眼,慢吞吞嘟囔道:“难道不是因为臣妾生气了,所以皇上才想出这个招数来糊弄臣妾?”
“你觉得朕在糊弄你?”
萧峘渊快被气笑了,他总算体会到什么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
狭长的凤眸危险地眯起,他正欲开口说话,突然想到了别的什么,眼角流露出的危险又跟着散去,转换成了慵懒散漫。
“生气?”薄唇勾起一缕玩味的笑,萧峘渊拇指漫不经心地剐蹭着女子柔嫩的肌肤,“朕怎么记得方才有人说她没生气呢?”
“呃…臣妾…”温灼华一时大意,倒是没想到在这儿被萧峘渊堵了个正着。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在男人戏谑的目光下憋出来一句:“许是皇上听错了吧。”
萧峘渊眼底倾泻出显而易见的笑意,语气从容不迫道:“行,就当是朕听错了。”
手掌从她脖颈处挪动到前面,萧峘渊转手捏住她的脸蛋儿:“渺渺,不管你是真心话还是玩笑话。但朕向你承诺,绝对没有糊弄你的意思。将来的某天,你一定会与朕走在一起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
男人笃定的语气是君临天下、权势滔天的带给他的自信。只是听着,温灼华都能感受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内心激荡不已。
他肯将皇后之位许诺给她,对于这个朝代的女子来说已经是到顶的泼天富贵了。
温灼华不用过多压抑自己的情绪,表现得太过淡定从容,反而显得不自然。
“皇上!”她踮起脚尖,朝萧峘渊下巴上狠狠亲了一口,语气带着激动的颤音,“臣妾何德何能…能得皇上如此垂青…”
温灼华明显有话没说完,刚被她亲过的萧峘渊已经无心再听下去了。他俯下身子,直接封住了女子那张喋喋不休的粉唇。
距离上次与女子有肌肤之亲又过去了好几日了,再次与她触碰,萧峘渊觉得像是饮鸠止渴一般,越深入越缠绵越欲罢不能。
就在他把持不住的前一刻,萧峘渊强迫自己从那张檀口中抽离。
徒留被勾得不上不下的温灼华睁开眼迷离地看着他,“皇上不继续了么?”
“不了。”萧峘渊一脸义正严辞,“太医说过女子三月后偶尔行一次房事对你生产有利,但切忌次数过多。”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又若无其事道:“渺渺这会儿就算再急,为了身子暂且也忍上几日吧。”
闻言,温灼华眼中的迷蒙散去,只剩下清醒和惊愕。
不是,萧峘渊刚刚说什么?
她急?她哪里急?
最急的人明明是他好不好?她都感受到他那儿硌到她了!结果他倒打一耙,说得她好像很饥渴难耐似的。
倒不是生气,温灼华纯粹是被男人这行径给无语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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