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剩下两个……等他们回来再找机会试探。
“少主~”花宴修长的指尖轻轻挑起云珩的下巴,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脸颊。
“怎么不回答我?”
那声音低沉缠绵,像是最醇厚的美酒,让人不自觉地想要沉醉其中。
云珩顺势拍了拍他的肩膀,故意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亲兄弟尚且明算账,你也要养活自己不是?”
月光下,她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像是偷了腥的猫儿。
“况且你对我至关重要,将来……”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幅美好的养老蓝图:她悠闲地躺在摇椅上,数着源源不断进账的晶币。
云珩认真地看着他点头:“我将来可全指望你了,他们都没你重要。”
当然是灵赋啦。
幻术用得好,那可是座取之不尽的晶币矿。
再加上他的乐师身份,不为她未来的酒楼招揽客人岂不是暴殄天物?
花宴凝视着她,忽然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怎么突然遮我眼睛?你想干嘛?”云珩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警惕,长长的睫毛在他掌心轻轻颤动,像被困住的蝴蝶。
花宴不自觉地舔了舔唇,俯身凑到云珩耳畔,温热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垂:“因为……”
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少主现在的眼睛比任何东西都勾人,我怕控制不住……”
那样专注的、只能倒映出他身影的眼睛,宛如幽深的潭水,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
云珩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种肉麻的话都能说出口?
她容貌咋样她难道没个清楚的定位吗?
论美貌,她连白芷都比不过。
云珩看不见,只能拍了拍花宴的胳膊,声音里带着几分困倦的鼻音:“现在能放我走了吗?这大半夜的,谁不需要睡觉?”
花宴轻笑一声移开手掌,却顺势扣住她的手腕,带着她转向另一条小路。
月光下,他修长的指节微微发亮。
“少主住在族长家,传出去我这个‘兽夫’岂不是要被族人戳脊梁骨?”花宴的尾音故意拖长,带着几分委屈,“到时候被排挤了,我可是会很难过的。”
云珩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看来“少主”这个称呼要跟她一段时间了。
是该说……不愧是花蝴蝶么?
见面不足十日,对她的称呼已经换了三个花样。
一刻钟后。
当醉月楼金碧辉煌的灯笼映入眼帘时,云珩猛地刹住脚步。
楼阁间飘来的丝竹声与脂粉香让她瞬间清醒:“我要的是睡觉,不是寻欢作乐!你带我来醉月楼做什么?”
花宴回眸,檐角灯笼在他脸上投下斑驳光影:“少主与兽夫同住客栈,明日怕是要传出些风月闲话。”
他指尖轻抚过楼前垂落的红纱,“反倒是这秦楼楚馆,最是懂得守口如瓶。”
云珩困惑地蹙眉。
不就是睡个觉?能有什么……
这个疑问在进入厢房的瞬间就有了答案。
花宴反手合上门扉的刹那,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腰封上。云衫外衣的系带在他指尖一勾即散,露出内里月白色的中衣。
“停!”云珩缩回手,立刻喊停,“睡觉就只是睡觉,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花宴的眸子在烛光下泛起铅灰色的涟漪,竟透出几分委屈:“你可以要折玉,为何我不行?”
他向前逼近一步,衣襟散乱地露出锁骨。
“果然……少主还是在介意我隐瞒身份的事”。”他的声音突然低软下来,“我保证,往后绝不再骗你……”
云珩太阳穴突突直跳,一个闪身从屏风边溜开,硬是在红木圆桌旁划出安全距离。
“你觉得我们两个早上谁像了?我困是因为认床!”
她咬牙切齿地指着雕花拔步床,“要睡就老实睡,不然——”指尖转向房门,“我们中总有个人得去另要一间厢房。”
花宴见她态度坚决,只得悻悻松开手。
银质腕铃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在静谧的厢房里格外清晰。
“一切但凭少主吩咐。”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像只被主人呵斥的大型犬。
云珩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赶紧睡,明天还要建房子。”
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利落地翻身上床。
锦缎被褥上绣着繁复的缠枝纹,在烛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这张红木雕花床看着华丽,实际却窄小得可怜。
不出片刻,云珩就感觉到身后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躯。
花宴修长的手臂如同藤蔓般缠绕上她的腰肢,将她又往怀里带了带。他腕间的银铃随着动作轻响,在夜色中格外清脆。
“花宴!”云珩烦躁地挣了挣,“我热,你能不能离远点?”
她的额角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黏在鬓边的碎发上。
身后传来花宴带着笑意的声音。
“醉月楼的床榻本就是这样设计的,少主。”他的呼吸喷洒在她后颈,激起一阵战栗,“我们这样……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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