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她们先去三生客栈的位置查探了一番,发现果然如百姓所说的一样,都是荒坟,白天看着都瘆得慌,更何况晚上。
南宫绫一想天黑后,他们还要来此,不由哆哆嗦嗦道:“这晚上会不会有鬼,”
苏鲤也怕鬼,可这么多修仙人士在,怕个毛线,
回去后,沈蕴开始考较苏鲤的功力,他发现她好多法术都已学会,只是攻击之力稍弱,他又指点她几招,苏鲤也爱学,一下午过去,她一直重复这个法诀,乐此不疲。
南宫绫在旁边看着,也顺带学了几招,她虽然是治愈灵根,还是要几招攻击之势防身的,
苏白清看着客栈后院里面,她们勤学苦练,特别认真,她眼底闪过一丝欣慰。
南宫绫调侃道:“以后就让沈师兄当你的师父算了,我在旁边给你陪练,如何?”
苏鲤知道她存了坏心眼,有意调侃她,反击道:“沈师兄是我父亲的弟子,自然不能做我的师父,白泽长老倒是可以当我的师父,也不知道某人愿不愿意,”
闻言,南宫绫的脸莫名一红,撇嘴道:“苏鲤,你真讨厌,”
说完,然后她便一脸娇羞的朝外面跑去,
沈蕴见南宫绫这般模样,忽然眉头紧皱,似是隐隐察觉了什么,
苏鲤见沈蕴看出,直截了当道:“你猜得没错,他们二人确有一番姻缘,”
闻言,沈蕴心中顿时恍然,也不再去深究。
“世人皆耻师徒乱伦,你眼里为何没有厌恶,”
苏鲤看向他,仿佛想知道他内心的想法,
沈蕴垂眸道:“天地造化阴阳,若是以身份来阻隔阴阳结合,岂不是违背天地法则,”
“话是这么说,可这道理不是人人皆能懂的,他们之间定然有一劫,”
他发现她似乎对这里的事情有全局的观念,有时他总觉得,她与这世界格格不入,一直都是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待问题。
苏鲤见沈蕴一脸复杂的看着她,便知道是自己多话,引起了他的怀疑。
他们吃饱喝足后,天色也渐渐黑沉下去,
众人收拾一番行囊,带着随身的法器,朝城郊走去,
一路走过来,街上冷冷清清的,四周也静悄悄的,只能听见他们喘气的声音。
“这才不到戌时,就收摊这么早,看来这狐妖害人一事,影响挺深远的,”
南宫绫环顾四周,荒芜一人的情景,率先开口道,
赵寒溢皱眉道:“看来铲除狐妖一事迫在眉睫,我们要快些出城才是,”
说完,其他人皆加速了步伐,他们没有行御剑之术,是怕惊扰城中的百姓,当然这是苏白清的意思。
可苏鲤觉得,大晚上看都看不见,哪里能惊扰到百姓,但奈何她人微言轻,只能硬生生受着,
可她实在脆皮,才刚走出城,就觉得脚酸得厉害,之前都是沈蕴带她御剑飞行,她已经很久不曾走过如此长的路了,真是把她给累惨了。
沈蕴见她这般模样,干脆提议道:“苏师兄,城郊离这里还有一些距离,不如我们御剑飞行如何?”
苏白清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叹道:“可是父亲说过,不可擅用御剑飞行,特别是在百姓面前,这……”
赵寒溢也察觉身侧商清苓与南宫绫的步伐缓慢无力,知道她们定是走累了,女子的体力本就不如男子,是他们考虑不周,
正想着,他也附和道:“苏师兄,沈师弟说得对,若是在路上浪费时间,那锦师妹与茗长老岂不是多一分危险,况且已到城外,惊扰不到百姓,”
赵寒溢的这番话令苏白清产生一丝动容,他咬牙道:“那便御剑飞行,若是父亲怪罪下来,由我一人承担即可,”
闻言,各个皆召唤出自身命剑,化作扫帚尾那么大,纷纷踏了上去。
苏鲤之前都是跟苏白清同乘坐一剑,自从和沈蕴挑明关系后,沈蕴就不让她与她哥哥在一处了,为此,她哥哥还伤心了好久,不过最后已经麻木习惯了。
苏鲤的手揽上沈蕴的腰,头缓缓靠在他的坚实的背上,听着耳边的风呼呼吹响,有一种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感觉,
“沈蕴,父亲好像有意把苏锦许配给你,你知道吗?”
苏鲤忽然想起她听说的一桩陈年旧事,直接开口问当事人。
半晌后,沈蕴才淡淡道:“知道,”
似乎并没有惊讶她直呼她姐姐的名讳。
“那你作何感想?”
苏鲤的呼吸贴近他的耳背,让他浑身酥痒。
他眼神晦涩如深道:“我会跟师尊说明情况,我要娶的人,只有你,”
闻言,苏鲤一阵感动,紧紧的抱住他的腰,眼底顿时闪过一丝惆怅。
“沈蕴,如果有一天你的恶魄回来了,你会不会忘记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
这是苏鲤最担心的问题,反派之所以是反派,那是因为他不再记得从前的过往,变成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她怕忽然有一天,沈蕴就不再爱她了,
她也阻止不了他灭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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