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忠差点被气乐,心说不愧是干过游击队的,警惕性就是高,为了个铁盒子就把自己当革命敌人了,这也太草率了。
“丁先生,我们可不是骗子,是你想多了,我保证秦先生一定会回来的。”
“你拿什么保证?今儿谁也别想走,东西都是我的。”
看丁得住的架势颇有当年纨绔子弟的风范,天是王老大他是王老二了,不管张国忠怎么说他就是不听,爱谁谁了?可把老刘头气坏了,他在旁边憋半天气了,见丁得住要六亲不认,决定给他来个致命打击。
“哎哎哎!我说老丁头,你还有完没完了?你说东西都是你的,那水库底下的鬼是不是也是你的?你还治不治了?你要说不治了,我们马上就走,好心当成驴肝肺,你当我们愿意来呢!告诉你啊!水底下这东西可厉害,要是不尽快除掉的话,全村人都要跟着遭殃!”
要是换做一般人,被老刘头这顿吓唬早就缴械投降了,但是丁得住根本不听他这一套,一瞪眼珠子说道:“我才不管谁遭殃呢!反正他白天不敢出来,爱多厉害多厉害?”
“嘿!还治不了你了?国忠咱们走,不管收拾这烂摊子了。”
一听说要走,丁得住立刻跳了起来,拦在三个人面前。
“谁也别想走,东西给我留下事也要给我办了,回去抓鬼。”
“什么?”
老刘头气的眼珠子都蓝了,心说这不是活土匪嘛!不但东西留下而且还要帮他办事,比活土匪都不讲理,简直就是活土匪他爹——老活土匪!
“你给我让开,不然对你不客气了。”
见老刘头捡起了斧子,丁得住也没含糊,直接抄起了大刀片,两个老头吹胡子瞪眼对峙着,一见俩人要动真格的,张国忠急忙给拦住了。
“丁先生别冲动,有事好商量,我们说过的话一定算数。”
秦戈把箱子也放下了,先把这老头稳住再说吧!别回头箱子没打开,人倒给开了。见张国忠他们妥协了,丁得住也把刀放下了,他也不想真的跟老刘头发生冲突,毕竟都这么大岁数了,也就是吓唬吓唬他们,真动起手来也未必是老刘头的对手。
“这样吧!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们先帮我把那东西除了,然后我陪你们去县里走一趟,实在不行就去市里,我有的是时间,怎么样?这个要求合理吧!”
“呃!我们考虑一下。”
三个人一商量,好像也没更好的办法了,就算气不过打这老东西一顿,也要等事情结束了再说。
“好吧!既然这样我也不说什么了,干吧!”
让张国忠没想到的是,第一个同意的竟然是自己的宝贝师兄,还以为他不会向恶势力低头,要斗争到底呢!
“师兄!你同意了?”
“不同意能咋着?难道真揍他一顿不成,这老小子确实不怎么样?但是咱们答应他的事也没办到,倒叫他抓住把柄了,真要叫起真来,咱们还真不占理。”
难得老刘头能这么大度一回,连秦戈都觉得不可思议。
“既然这样咱们现在就动手,我在下去一趟。”
老刘头一把拉住正欲起身的张国忠,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着他。
“我说国忠,你这不过脑子的行为能不能改一改?你现在下去就有把握除掉那东西啦?”
被老刘头这么一说,刚升起的热血瞬间降下来了,不过想想也对,刚才自己在底下都差点折了,现在下去不也是白搭嘛!
“师兄你的意思是把他引出来?”
“还引个屁呀!直接干掉。”
“你是说摆阵?燃釜阵?”
“对,它不是爱在水底下待着嘛!那咱就给他来个煮豆燃豆萁,看它往哪跑?”
张国忠听的直皱眉,理论上讲这么大一个水库仅用燃釜阵是行不通的,这么大的水体四十米的深度,要摆多大一个阵才能燃起来啊?况且时间也不允许,真要弄个三天两夜,那老丁头又要抄家伙了。
“师兄!一个燃釜阵不够吧!我看至少还要再摆个辅助的阵法,不然很难达到预期的效果。”
“想到了,当初用燃釜阵破了赤流阵,也是借了外力,今天咱们故技重施,不信还治不了个水鬼子。”
按照老刘头的设想,先围着水库摆燃釜阵,然后用铜钱加童子眉在外围再摆一个阳怒阵,阳怒阵的原理是利用小七关将周围的阳气聚集起来形成气场,避免外散,再利用宝刃的煞气破掉阵眼周围的阳气,在气场破裂的一瞬间,阳气强度不亚于借阳的强度,虽然只是一瞬间的爆发,但足以将阳气渗透到几十米开外。
老刘头说的绘声绘色,却把张国忠听迷糊了,这两个阵虽说都是对付冤孽的,可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阵法,能一起用嘛?
“师兄!你的这个设想有理论根据吗?”
说实话,张国忠自从当上茅山掌教之后,没事的时候也喜欢自己钻研点新法术,改良创新是每个掌教必做的一件事,毕竟谁都想在道书或者术志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但是像老刘头这种不着边际的乱用阵法,还是第一次见,莫非是收了女徒弟之后,也开始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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