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三年七月初五的鹿儿岛港,一场海上力量展览正在上演。周鹤山率领的"天朝舰队"让整个萨摩藩集体瞳孔地震——3艘盖伦船如同移动城堡,3艘福船似海上堡垒,6艘苍山船则像灵活的海上刺客。当这些战舰缓缓驶入港口,密密麻麻的红夷重炮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岛津忠恒当场表演了一个"土下座"式膜拜:"呦西!这波被天军吊打真不冤!"
更绝的是长州藩的"海军外卖"服务。100艘借来的战船让萨摩藩的海军实力瞬间爆表,总吨位直接碾压整个九州舰队。岛津贵俦看着港口里密密麻麻的战船,激动得差点咬到舌头:"这波啊,这波叫众筹海军!"此刻的九州地图上,岛津家的野心正在疯狂膨胀。肥前藩已经躺平当"吃瓜群众",日向诸藩则在玩"幕府忠诚度"的极限试探。岛津忠恒掰着手指头算账:"只要干掉饫肥藩、熊本藩和福冈藩,整个九州就是我的自助餐厅!"
作战计划更是充满"萨摩特色"——岛津忠恒带着2万主力玩"西海岸平推流",从最南端一路向北平推;岛津贵俦则率5000精兵玩"敌后穿插",先偷袭饫肥藩再沿东海岸北上。两支部队约定在福冈藩会师,活脱脱一场"九州版闪电战"。
七月初五的黄昏,饫肥藩主伊东佑庆正端着清酒杯,在官邸露台上欣赏落日余晖。远处饫肥杉的剪影如墨般晕染天际,他嘴角挂着惬意的微笑——今日巡检使的报告还没看完,但结局早已注定:萨摩藩铁定因私战禁令栽跟头,幕府那帮老狐狸肯定又让萨摩"背锅",自己趁机吞块地盘岂不美哉?"大人!"家臣突然撞开拉门,声音发颤,"城...城破了!"
伊东佑庆手一抖,酒盏砸在榻榻米上。5分钟前,饫肥城大手门方向传来沉闷的撞击声。几个黑影如鬼魅般闪过,守卫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原来萨摩藩的内应在暮色掩护下早已潜入,挥刀放倒最后一名守门人后。"咻——咻——"城墙上的信号旗疯狂摆动。城外黑压压的萨摩军如潮水涌来,最前排的武士高举长刀,铁炮队则像移动的刺猬般闪烁寒光。"杀给给!"随着震天吼声,5000萨摩精兵瞬间撕裂饫肥城防线。守军连铠甲都来不及穿齐,就被长刀劈成血雾,铁炮手甚至没来得及装填火药。
"保护大人!"家臣们架起伊东佑庆就往后院跑。可刚冲到走廊,迎面撞见举着火把的萨摩武士。"哟,这不是伊东大人吗?"刀尖抵住藩主咽喉时,对方还礼貌地鞠了一躬,"劳烦您移步地牢喝茶,我们将军备好了清酒等您。"不到一个时辰,饫肥城易主。当德川幕府的巡检使还在牛之峠找尸体时,萨摩军的旗帜已插上饫肥城头。这场教科书级的"闪电战",从突袭到占领全程不到两小时,堪称战国时代的"斩首行动"范本。而我们的伊东大人,此刻正坐在地牢里,一边啃着冷饭团一边思考:"说好的躺赢呢?"
家主岛津忠恒带领北伐的主力,也以偷袭的方式,连下佐敷城,水俣城、人吉城、八代城四城,但好运止于位于九州中部靠北的熊本城,损失了上百的武士后,宣告偷袭失败。
1588年,丰臣秀吉麾下头号猛将加藤清正蹲在茶臼山丘陵上,叉着腰对肥后平原比了个中指:"这地儿老子要了!"谁曾想,他随手圈的地界日后竟成了日本最硬核的"乌龟壳"——熊本城。这位被明朝史书称为"倭人清正,强悍严厉"的猛男,在筑城界堪称"暴走设计师"。当年才二十四五岁就参与大阪城建设,愣是把丰臣秀吉都唬住了:"小老弟,这城址选得妙啊!"从此"清正流"筑城学派横空出世,直接改写了日本城堡史。
熊本城的选址堪称"地理开挂":茶臼山丘陵是天然制高点,坪井川横穿而过,白川和井芹川像两条护城河把城池裹成粽子。这配置放现在,绝对能拿"日本筑城界的学区房"称号。但真正让熊本城封神的,是加藤清正的"防沉迷系统"设计。城门搞了个"枡形迷宫",敌军进来就像进了密室逃脱,转角全是死胡同。石垣上的"武者返"射击台更是阴间设计——看着像能爬,实际坡度接近90度,上去就是"脸刹"现场。最骚的是66座城橹里藏着6座"五层楼大高个",守军蹲在上面既能当了望塔又能当炮台。进攻路线被设计成六道"扭麻花",敌人每走一步都可能遭遇"暗箭齐发"。就连地下通道都玩出了花:表面是参拜正殿的VIP通道,战时秒变"逃生地铁"。
据说加藤清正设计时全程开启"疯批模式",连城墙砖缝都要用糯米浆灌得比现代水泥还结实。有家臣吐槽:"主公,这城防过剩了吧?"他反手甩出一把武士刀:"不够!再加三层铁炮口!"这座"移动堡垒"后来果然成了德川幕府的噩梦。即便在明治维新时期,政府军愣是用炸药炸了半个月都没啃下来。如今游客爬上天守阁,还能摸到那些让武士们怀疑人生的"武者返"斜坡——当年有多少进攻者在这里上演"脸着地"惨剧,想想都让人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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