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陈天佑在江湖上的声名远扬,关于他的传闻也愈发离奇和精彩,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有人说他是上天派来的战神转世,拥有超凡的力量和智慧,能够在千军万马中如入无人之境;还有人说他得到了古代武林秘籍的传承,掌握了失传已久的绝世武功,举手投足间都能释放出毁天灭地的力量。
在一家热闹的酒馆里,酒客们正围坐在一起,兴致勃勃地谈论着陈天佑的事迹。
“你们知道吗?陈天佑那可是不得了!听说他在与贼寇的战斗中,一刀下去,就能砍出一道十几丈长的刀气,直接将贼寇们斩成两段!” 一位满脸通红的大汉,一边大口喝着酒,一边眉飞色舞地说道。
邻桌一个背着长剑的青衫书生闻言,放下手中的茶杯,轻轻摇了摇头:“王大哥此言差矣,上月我在青州城外亲眼见过陈大侠出手。他当时面对三十多个悍匪,手中长刀并未发出那般夸张的刀气,反倒是身法快得惊人。”
红脸大汉猛地一拍桌子,酒碗里的酒溅出半盏:“你这书生懂什么!我表兄就在青州当差,他亲眼看见刀气把城门楼子劈出个豁口!”
“哦?那敢问令表兄在青州哪个营当差?” 青衫书生微微一笑,“我恰巧认识青州卫的苏百户,或许能帮你印证一番。”
大汉顿时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这…… 这倒没细问。” 周围酒客哄堂大笑,他却梗着脖子喊道:“就算刀气没那么长,陈大侠单枪匹马挑了黑风寨总是真的吧!”
坐在角落的瘸腿老镖师吧嗒着旱烟,浑浊的眼睛里闪过精光:“黑风寨那档子事我知道,当时我恰巧押镖经过卧虎山。那伙贼人聚了两百多号人,个个手持弓弩,按理说就是正规军来了也得费些手脚。”
“老镖头快说说!” 旁边穿短打的小伙计擦着桌子凑过来,“陈大侠到底是怎么破寨的?”
老镖师磕了磕烟杆:“那天夜里月黑风高,我正让镖师们轮流守夜,忽然听见黑风寨方向传来喊杀声。起初以为是内讧,直到看见一道白影从寨墙飞掠而过 ——”
“是不是像传说里那样,踩着飞刀在空中飞?” 穿蓝布衫的货郎急着追问,怀里的拨浪鼓都忘了收。
“哪有那么玄乎。” 老镖师啐了口烟渣,“那白影落地时带起一阵风,我借着月光瞧得清楚,是用铁爪勾住了寨墙的了望塔。不过他手里的刀是真快,砍断寨门门闩时,我在三里地外都听见金属断裂的脆响。”
“依我看,最厉害的是他驯服的那只白狼!” 酒肆掌柜端着刚温好的酒壶走过来,插话道,“前阵子洛阳城闹采花贼,官府拿他没辙。陈大侠带着白狼追了三夜,最后在牡丹园里堵住那厮。据说那白狼一声啸叫,竟把贼人吓得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梳双丫髻的酒肆姑娘抱着酒坛经过,脸颊绯红地说:“我还听说那白狼通人性呢,上次陈大侠在咱们镇上住店,白狼就守在门口,有醉汉想闯进去,被它用爪子按住肩膀,却没伤着人。”
“哼,这些都是小场面。” 穿玄色劲装的汉子冷笑一声,他腰间别着块虎头令牌,显然是某地武馆的教头,“去年黄河决堤,陈大侠在洪水里救出七户人家,那才叫真本事。当时巨浪有丈高,他踩着一块木板在水里穿梭,手里还托着个襁褓婴儿,脚底板愣是没沾半点泥!”
青衫书生闻言抚掌:“张教头说的是,我在《江湖月报》上见过此事记载。不过报上说,陈大侠是借着水流之势借力,并非真能踏水而行。”
“书生就是书生,不懂其中关窍。” 张教头灌下一口烈酒,“那水流湍急处暗藏漩涡,寻常水性再好的人进去也得卷成肉泥。不是我说,若非有上乘内功护体,单凭借力哪能行?”
坐在窗边的瞎眼老妇人突然开口,手里的竹杖轻轻敲击地面:“你们说的都不及他救我孙女时那般神勇。去年冬天,我孙女掉进冰窟窿,是陈大侠一头扎进去捞上来的。当时他浑身湿透,在寒风里却半点不抖,还把棉袄脱下来裹在娃身上。”
“啧啧,这才是真君子。” 卖豆腐脑的老汉舀着浆水,“不像有些江湖人,得了点名声就鼻孔朝天。听说陈大侠每次住店都给足房钱,见了乞丐还会分些干粮。”
红脸大汉又嚷嚷起来:“这算什么!我听说他还会隔空点穴!上个月在徐州府,有个恶霸强抢民女,陈大侠隔着三丈远一扬手,那恶霸就定在原地动弹不得了!”
青衫书生摇头笑道:“王大哥又信这些了?我倒是听说,那恶霸是被陈大侠掷出的铜钱打中了麻筋,一时半会儿动不了罢了。”
“铜钱?” 货郎瞪大了眼睛,“铜钱能有这般威力?”
老镖师接口道:“这你就不懂了。内家高手能将气劲附在暗器上,别说是铜钱,就是一片树叶也能伤人。不过陈大侠向来不轻易伤人,听说他打那恶霸用的力道,刚好让他动弹不得又不伤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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