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的时候非常喜欢吃软糖。
软软的,甜甜的,但是家里穷,没有钱,所以他几乎对这种软糖产生了一种执念。
苏子媚甜成这样,总是能勾起他的欲望。
那圆圆的小脸蛋咬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像软糖一样又甜又软。
宴泽这样想着,也真的这样做了。
“唔……好痛。”苏子媚感受到脸上湿滑黏腻的感觉微微有些不适。
她想要推开宴泽,却 感觉到耳朵上微微一痛,耳环就这么被戴了进去。
宴泽说的倒是没错,他的技术真的很好,又稳又准,她几乎没有感觉到痛苦。
怔愣间,另一只耳朵也被刺穿了。
宴泽的唇瓣缓缓的离开苏子媚的脸,满意的看着苏子媚美,用舌头舔了舔潮湿的唇瓣,似乎是还在回味那种感觉。
“甜的。”着名美食评论家宴泽先生发表了如下观点。
苏子媚都要被气笑了。
“我是蛋糕吗?还说是甜的。”
宴泽低沉的发出笑声,伸出手摸了摸苏子媚的头发。
他从床底下拿出了一个医药箱,在里面找到了棉棒,消毒水,帮苏子媚擦拭着耳朵。
“这几天回家你要记得消毒,可以的话就吃些消炎药,不要感染了。”
像她们这么大的女孩子,都很爱美,班级里的女孩子很多都会去打耳洞,感染的也不在少数。
苏子媚不是第一次打耳洞,该怎么护理她比宴泽懂得多多了。
“你给我消毒的样子怎么这么熟练?你是不是经常受伤啊?”
宴泽的手顿了顿:“那个人今年都60了,他最大的儿子已经四十多了,对上他们受点伤也很正常。”
听着宴泽风轻云淡的语气,苏子媚的心里密密麻麻的痛。
“让我看看好不好?”
宴泽轻笑:“馋我身子?”
苏子媚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宴泽轻声低笑,不再调侃,他缓缓的脱下了身上的衬衫。
上面布满了疤痕,其中一道疤痕更是几乎贯穿他的后背。
苏子媚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轻轻的描绘着宴泽身上的疤痕。
“很疼吧?”苏子媚的眼角,忍不住落下大颗大颗的眼泪,砸在宴泽的身上暖洋洋的。
她轻柔的低下身,轻轻的吻着宴泽的后背。
宴泽的身子微微一颤,这小丫头居然敢这么撩拨他,真是不知死活。
宴泽猛地伸出手,抓住了苏子媚的手,大力的往自己的后背上按去:“早就已经长好了,完全不疼了。
倒是胸口有一处新伤,你要不要看看。”
苏子媚急忙点了点头。
宴泽的胸口正下方,有一个圆圆的伤口,还微微有血迹渗出,只差两三厘米,那颗子弓弹就能打中他的心房。
她就再也见不到宴泽了。
苏子媚伸出手去抚摸宴泽的胸口,却被宴泽再一次抓住了手:“摸一摸吧。”
宴泽的手力气很大,苏子媚眼看着宴泽将本就好的差不多的伤口再一次弄的鲜血淋漓,温热的血液弄的她的手上到处都是。
“不要,宴泽。”苏子媚没想到这个男人疯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这样下去伤口可是会感染的,那么敏感的部位一旦感染,可能会带来致命的危险。
苏子媚急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宴泽这才放松了力道,将苏子媚的手指放到了嘴边,慢条斯理的舔舐着。
专注而又郑重。
苏子媚感受到手上濡湿的感觉,身上都忍不住发着抖。
宴泽轻轻的瞟了她一眼,只一眼就让她忍不住感叹宴泽的长相真的是妖孽。
她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古人会说出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话,为什么周幽王为了博褒姒一笑,愿意烽火戏诸侯。
宴泽的一个眼神,便让一切都失去了颜色。
天地间仿佛只有宴泽一个人。
苏子媚痴迷的看着宴泽,宴泽轻笑。
虽然他很讨厌这个男人带给他的这身臭皮囊,但是他不介意用这身皮囊拴住苏子媚。
他的唇缓缓覆盖在苏子媚的身上。
苏子媚只觉得一股腥甜的铁锈味在喉咙间翻滚,她有些难受,想要推开宴泽。
但是宴泽却更加用力的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的唇瓣分开时,都已经乱了呼吸。
“好媚媚,再等我几天,很快这一切就结束了。”
宴泽将额头抵在苏子媚的额头上,呼吸不停的打在苏子媚的脸颊。
苏子媚整个人都是软的。
只能任由宴泽摆布。
宴泽明明已经到了极限,可仍旧忍着自己的欲望。
"那天我听到了陆老师的道歉。"
“你……听到了?”
“当时我就站在教室后门,看见了你给我的短信,但是我不敢回复,我怕我一旦回复了你,就会忍不住的冲进去。”
“傻瓜。”怨愤早已消失,只剩下满满的酸涩,为什么每一个世界的宴泽都这么惨。
苏子媚的眼里微微有些温热。
宴泽用冰冷的指尖拂过苏子媚的眼下:“别哭,我只剩下最后一件事情没有处理完,等这件事情结束了,我就会回到学校,和你一起进清大。
永远的保护你,再也不离开了。”
虽然极力忍耐,但是苏子媚的眼角还是不断的滑下眼泪。
晶莹剔透的嘛,如同上好的水晶。
宴泽很喜欢看苏子媚哭泣的模样,但不是现在。
他更喜欢苏子媚换一个地方哭,比如床上。
“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家了。”宴泽的声音冷淡,身形被昏黄的灯光拉的很长很长,散发出一种孤寂的味道。
“你不想我留下吗?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苏子媚的两腮鼓鼓的,看起来像是一个一戳就炸的河豚。
“乖,你还小。”宴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他只要想起苏子媚就浑身发疼,恨不得想要将苏子媚融碎,融到身体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好。
可苏子媚还不满18岁,他又不是禽兽。
看着苏子媚失落的样子,宴泽几乎要直接将苏子媚留下。
他拿起一件外套,猛地将苏子媚的头罩住,然后扛起苏子媚就往外走。
苏子媚的头被罩得严严实实的一头雾水。
好像主人想要扔掉小狗狗之前也是这样的,担心狗狗会自己回家。
难道宴泽是怕她记住他家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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