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我真的爱你。你救了我的命,在你身边这五年多来早就改变了所有心态。”
自从母亲死去后就再也没有人让他有这么依赖的感觉:
“不要离开我,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或者我跟在你身后,以什么样的身份都可以,我不在乎。”
越煦越说越癫狂,眼角发红,把江韵七整个人死死困在墙角无法挣脱,高大宽阔的身影将女孩的身体笼罩在暗处,借着月光也看不清江韵七眼底情绪。
江韵七讥笑:
“是吗?”
冷漠面对他:
“你爱我的代价是丧失所有性情人格,你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哪种程度?”
越煦不敢往下深想,他隐隐明白江韵七指的是什么,但不想面对以前那种在独木桥上追逐太阳的时光。
微微一设想那没有江韵七的日子,他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如同蒲公英四处飘散。
“我没有给你下迷魂药,你却不能做自己。”
双手抵着对方胸膛用尽全力也推不开,除了男女力量天然差异外,还有越煦作为原世界主角那惊人的天赋,冥冥之中他会走向世界之巅,开创世间记录。
当然前提是没有江韵七的存在。
“我做事一向谨记初心,哪怕几十年过去也不会忘记。你的初心是成为大陆第一强者,为什么要因为我放弃,这两者并不冲突。”
是啊,爱人和提升修为并不冲突,可越煦偏偏爱上的是她江韵七。
走上那条不归路,必然要先踏着江韵七的尸骨,不停下脚步江韵七便是灰飞烟灭局面。
“你怎么知道不冲突?”
短短五年,修为从10级飙升到37级,一跃秦溪记录成为空月宗修炼速度第一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境界。
上辈子江韵七从小呆在实验室,和夏凌儿同进同出,平常见过的人除了彼此与试验员没有其他人,每天接受大大小小痛苦的她们依旧对外界一切有强大的信心与向上生长的动力。
所以她并不接受越煦轻而易举因为虚无缥缈的爱情放弃自己本该拥有的一切。
越煦像是气极而笑,眯着双温润如水眼眸捏住她的脸颊道:
“你还是太稚嫩了,年少轻狂以为往上不断攀爬什么都会有。”
江韵七皱眉,不然呢?
看出她的疑惑,越煦悄无声息,令人难以察觉地叹气道:
“就像是我母亲,过去唯一爱我的人,哪怕我最终成为了这个世界的天道,她也不会回来了。”
死亡的花不会发芽,更不会再次盛开,后来者再怎么独特也取代不了这个人在他心中的位置。
江韵七沉默,她行事不喜欢拖拖拉拉,任何感情基本一旦察觉就是打直球。
以前遇到异性或者同性追求暗恋,凡是有一点苗头,她会直截了当表示拒绝。
“我不会爱上你,不是一路人没有任何结果。”
话里话外都有透露着让越煦早点放弃。
江韵七均匀呼吸,不禁出神思索:我这是遇到偶像剧里的深情男二了吗?
什么大男主爆改无私爱而不得男二剧情,抽下嘴角后重复劝说:
“想好了,没有结果的明恋。”
双手交叉在他面前摆动,直盯他认真摇头加重强调道:
“没有回应。”
用最真挚良好的眼神换来了越煦的不屑一顾,如同一头犟驴般固执道:
“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妻子。而不是徒有虚名。”
远处在君墨处议事的秦溪猛地打了个喷嚏,现在时不时就要在外面走上一圈,享受新身体自带的氛围感,但外表再怎么变化。
神态动作一旦复原,君墨眼中的秦溪和以前没什么两样,甚至精心塑造的清冷气质渐渐往以前邪魅俏皮魅惑方向靠拢。
君墨仅仅半天就对这个大徒弟,也算是他半个儿子的新外表免疫了。
“怎么?新身体难不成是普通人体质,这么脆弱,没吹多少风就成这样了?”
“你懂什么,我新身体结实着呢?这是我家七子太想我了。”
秦溪摸摸鼻子,对君墨抖落一地的鸡皮疙瘩视若罔闻。
“唉,我儿子要娶我徒弟。”
仰天长叹,真没想到这种民间话本剧情会发生在他君墨身上。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江韵七算他女儿,秦溪算他儿子。
这两人成亲不就相当于**了?
“是我嫁给七子。”
君墨更嫌弃他了:“真没出息。”
反观这傻儿子乐在其中,眯着眼睛肉眼可见的高兴。
不知道在穷开心什么。
“喏,你的嫁妆。”
君墨手一挥,面前出现两张地契,一个木质盒子。
“西北宫殿和寒言宫殿,还有盒子里你父母留给你的钥匙。”
忽得面色再度痛苦,脑子中突然蹦出个更加难以接受的现实。
君墨欲哭无泪说出试图找出一点生机:
“我……是不是还得给徒弟准备聘礼呀?”
秦溪莞尔一笑:“自然,您是师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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