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冷汗自娄淳额头滑下。
“各位大人,你们让我做的事我已经做了,白司首我已经给你们骗过来了,可以放过我吗,我不想尝白伊一的滋味了,我就想当个混吃等死纨绔子弟,我现在马上滚出黑殇城,再也不会在黑殇的地界上出现了。”娄淳再无之前的装腔作势,跪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哀求道。
“咯咯咯。”那对雪白大腿的主人发出娇媚的笑声,身影自沙发上消失,瞬间出现在瘫跪地上的娄淳面前,娄淳抬起头,只见眼前那红衣上露出一片雪白,尚未来得及顺着那美丽的玉颈看向对方的脸,一根如青葱的手指便点在他的额头,他只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的神情逐渐变得有些木讷。
“你想对白姐姐做什么啊?尝一尝白姐姐的味道?白姐姐是你这样的小杂碎可以碰的吗?不过啊,奴家是一个很通情达理的人呢,倒是可以帮你满足这个愿望,不过哦,只是梦哦,你呀,就在销魂地狱里好好快乐吧。”
“不不不,我是娄相独子,我爹是建立黑殇城元老之一,你们不能......哦...嘿嘿...好美啊...白司首...啊...”娄淳突然从木讷的神情中醒转过来,然而只是几息的时间,嘶哑的喊叫忽的变成了畅快的呻吟,整个人也剧烈颤抖了起来,口中也开始不停地发出畅快的靡靡之声。
“便宜你了。”朱袅袅的眼神自娄淳身上划过,那眼底的轻蔑一览无余,转身笑吟吟的看向白伊一,“白姐姐,你看看,你的魅力多大啊,这个小杂碎竟沉迷在与你欢好的幻境中不可自拔了呢。”
白伊一没有吭声,也没有再多看娄淳一眼,中了销魂地狱,除非定力非凡或者实力远在朱袅袅之上,否则将在她制造的幻境中永远沉沦,再也醒不过来,同时还会消磨掉陷入此幻境之人所有的灵力,反哺给朱袅袅。作为扶摇境的超凡者,类似朱袅袅这般非元素使用者,而是通过类似精神意念作为攻击手段的少之又少。而朱袅袅更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皮肤白皙,鹅蛋脸,细眉桃花眼,高挑鼻梁,樱唇小口,左眼眼角更有一颗浅浅的美人痣,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穿着并不暴露,只是一身普通的裙装,但半露的香肩配上那一抹若隐若现的沟壑,总让人浮想联翩。修长的大腿赤足着地,踮着脚尖更显得腰肢纤细后股圆润挺翘。看着眼前的朱袅袅,白伊一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即使不用她那蚀骨销魂的声音和精神类的攻击手段,也是当世一顶一的美人,即便是自己是个女人,也不禁想将她揽入怀中,口吻香唇,手在玉峰与翘股间游走,那种感觉......猛然一惊,白伊一额头渗出冷汗,这个女人神念竟如此强大,自己竟然在无形中竟然神台失守了,若那一刻陈奉义和萧铁冷动手,后果不堪想象。想到此处,白伊一忙收摄心神,将自己的状态调整至最佳状态,扶摇境强者的威压自内向外弥散开来。
“诶呦呦,白姐姐,你这是要吓死奴家啊,杀气这么重,奴家可没打算对姐姐动手哦,我就是来看看,你也知道,奴家上面还有个司首呢,上命不可违啊。咯咯咯...”朱袅袅双臂环抱胸前,做出害怕的样子,而这一动作更显得那山丘丰满鼓胀,几欲冲破衣襟而出。而随着她的笑声,更是颤抖不已,轻微的波浪互相撞击,让那沟壑更显深邃。
“哼!上面?你上面的人可不少吧。”白伊一冷哼道,“今天你与陈奉义、萧铁冷所来何意,我想就没有必要再遮掩了吧。你们这些乱臣贼子。”
“白司首,乱臣贼子一词从何而来,老夫不明白。”陈奉义一步踏入厅内,“老夫自始至终都是忠于黑殇城的,这是高墙建立初期,我等加入黑殇城之时的誓言,而陈某并没有说要忠于某个人,所以白司首对乱臣贼子一说,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从何而来?误解?陈老头。”白伊一偏头看向陈奉义,同时提防着另外两人,冷冷说道,“十年前,黑殇城被众多势力围攻,企图夺取黑殇城的立城之基,城主率四大司力挽狂澜,那时你们边军在做什么,以镇守东岸为理由拒绝回援,事后城主没有怪罪你们边军,而是赞赏你们守护东岸防御海洋异兽有功,把你从边军少将一步步提拔到今天边军总司令的位置,可以说没有城主就没有今天的黒殇城,更没有你陈奉义的今天,你竟然忘恩负义至此,繁荣纪元之前流传一句话,老而不死即为贼,你,陈奉义,枉你活了六十有三,你,该死。”
“白司首,良禽择木而栖。”站在酒柜旁的萧铁冷只是一个前倾,人已经闪现到沙发前,看着白伊一朗声说道,“什么时代了,白司首还抱着忠君,死而后已的想法,不觉得可笑吗?姜慕焱自丧妻后便荒废政事,沉浸在自己的情感中不能自拔,北方边境吃紧他不顾,东岸发生数次海洋兽潮他不管,整个天下都在互相争夺高墙建城之基,唯有他不闻不问,还要横征暴敛,增加赋税,长此以往,这黑殇千万子民,百万土地只会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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