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海兵的矿石木棍顶端,红薯形状的金光骤然暴涨,像一轮迷你的小太阳悬在半空。玄阴宗弟子射来的黑气撞在金光上,瞬间被撕成碎片,化作一缕缕青烟消散在沼泽的瘴气里。他得意地晃了晃木棍,红薯虚影跟着摆动,溅起的金光落在旁边的黑水上,竟让黑水泛起一圈圈涟漪,瘴气都淡了几分 。
“这破木棍怎么会克制玄阴石?”玄阴宗护法的声音透着难以置信的惊愕,他猛地举起自己的令牌,令牌上的黑气凝聚成一条黑色小蛇,张着蛇口朝着孙海兵扑去,“给我碎!”
张新泉身形一闪,挡在孙海兵身前,黑铁刀上的绿蛇石亮起红光,一刀劈向黑蛇。“噬气斩!”黑气凝聚的蛇身在刀光下寸寸断裂,可断裂的黑气并未消散,反而分成十几道细流,朝着除邪队的队员们缠去——这是玄阴宗的“分魂毒”,沾到皮肤就会顺着毛孔钻进经脉,让人浑身无力 。
“快用醒神膏!”苏清月大喊着,从布包里掏出药膏,分给身边的队员。红拂则长剑出鞘,剑身上的红穗子扫过队员们的衣角,将即将缠上的黑气挑开。新队员们虽然紧张,但都牢记训练时的要领,迅速掏出药膏抹在手腕和脖子上,那些沾到皮肤的黑气碰到药膏,立刻发出“滋滋”的声响,化作了白气 。
朱福友握着嵌有绿蛇石的长刀,朝着护法冲去:“别光顾着对付队员,你的对手是我!”长刀带着破风之声,直劈护法的肩膀。护法赶紧用令牌抵挡,“铛”的一声脆响,令牌上的黑气被刀身红光震得翻涌,他被震得后退三步,脚下的沼泽淤泥陷下去半截 。
“你们以为凭这点本事就能赢?”护法的声音变得阴冷,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哨子,放在嘴边用力吹响。哨音尖锐刺耳,沼泽深处传来一阵“咕嘟咕嘟”的声响,十几条手臂粗的黑色水蛇从黑水下游了出来,蛇眼泛着绿光,朝着队员们游去 。
“是毒水蛇!被咬到会立刻昏迷!”队里的医官大喊着,他曾在医书里见过这种蛇的记载,是黑水沼泽特有的毒物,蛇牙里的毒液能麻痹人的神经 。
孙海兵举着矿石木棍冲在最前面,木棍顶端的红薯虚影扫过水面,金光落在水蛇身上,水蛇瞬间翻着肚皮浮了起来,成了僵硬的尸体。“俺的木棍连黑气都能吸,还怕你们这些小蛇!”他说着,木棍在水面上横扫一圈,又有几条水蛇被金光击中,翻着肚皮漂在黑水上 。
可水蛇的数量越来越多,从沼泽各处源源不断地游来,很快就把小岛围了起来。苏清月和红拂背靠背站着,长剑舞动如飞,将靠近的水蛇一条条挑飞;林忠带着队员们组成人墙,用长刀和长枪抵挡水蛇的进攻,刀刃上的绿石红光闪烁,水蛇一碰到就不敢再靠近 。
张新泉趁着护法被朱福友缠住,悄悄绕到护法身后,指尖的黑气凝聚成一把短刃,朝着护法的后心刺去。护法察觉身后动静,猛地转身,令牌朝着短刃砸去。短刃与令牌相撞,黑气和令牌上的阴邪能量相互抵消,发出“轰隆”一声闷响,沼泽里的黑水被震得溅起半人高 。
“你以为玄阴宗的护法这么好对付?”护法冷笑一声,左手突然结出一个诡异的手印,沼泽里的黑水竟顺着他的手印汇聚过来,形成一道黑色的水墙,朝着张新泉压去。水墙里裹挟着无数细小的毒刺,是沼泽里的“毒水藤”尖刺,一旦被水墙击中,不仅会被毒刺扎伤,还会被黑水包裹,瞬间陷入淤泥 。
张新泉赶紧后退,黑铁刀在身前划出一道红光,试图劈开水墙。可水墙太厚,红光只能在水墙上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很快就被后续的黑水补上。就在这时,孙海兵举着矿石木棍冲了过来,木棍顶端的红薯虚影猛地撞在水墙上——金光与黑水碰撞,水墙瞬间被撕开一道口子,里面的毒水藤尖刺被金光烧成了灰烬 。
“多谢了,海兵!”张新泉朝着孙海兵喊了一声,趁机冲过缺口,黑气短刃再次朝着护法刺去。护法被前后夹击,顾此失彼,肩膀被短刃划开一道口子,黑色的血液顺着伤口流出来,滴在沼泽里,竟让周围的黑水都沸腾起来 。
“你们……都得死!”护法彻底被激怒,他举起玄阴石令牌,将自己的血液滴在令牌上。令牌瞬间爆发出刺眼的黑气,沼泽里的水蛇、毒水藤都朝着令牌的方向汇聚,形成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漩涡中央隐约浮现出一个幽冥之门的轮廓 。
“不好,他要提前开启小型幽冥之门,召唤阴兵!”张新泉脸色大变,他在道教典籍里见过记载,玄阴宗的“血祭之门”能借助护法的精血,召唤出少量阴兵,这些阴兵刀枪不入,只有克制阴邪的能量才能伤害到它们 。
朱福友当机立断:“所有人集中武器,用绿石能量攻击漩涡!孙海兵,你的木棍是关键,用它吸收漩涡里的阴邪能量!”
队员们立刻围成一个圈,将武器上的绿石对准黑色漩涡。张新泉的黑铁刀、朱福友的长刀、苏清月和红拂的长剑,还有队员们的长枪、大刀,纷纷亮起红光,无数道红光朝着漩涡射去。红光落在漩涡上,漩涡的转动速度慢了几分,黑气也淡了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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