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不愧被称为千古一帝,不过,这一切与我又有何干呢?”在应天府内,一家弥漫着古朴韵味的小酒馆中,身着一袭青衣的花神秀独自坐在角落,于心底暗自慨叹。
转瞬间,他那原本如璀璨星辰般的眼眸,骤然变得灰暗迷蒙,仿佛世间的万事万物都难以在他的内心激起一丝微澜,整个人弥漫着消沉与落寞的气息,似乎无论发生何种变故,都无法撩动他分毫的兴致。
“他们应该快到了吧!”花神秀立身于窗边,痴痴凝望着远方,喃喃低语。
只见他轻轻放下手中的酒杯,紧接着猛地端起酒壶,对着壶嘴便猛灌一口烈酒。烈酒入喉,带来一阵火辣与灼痛,然而花神秀却仿若浑然未觉,仅是微微蹙了蹙眉,便又将酒壶重重放置在桌上。旋即,他霍然站直身躯,迈开大步,朝着门口疾步而去。
恰在此时,店小二匆匆奔来,口中高喊:“客官,银……”
然而,他的话尚未说完,只觉眼前光影一闪,一道银光倏地划过,紧接着,一锭沉甸甸的银子已然稳稳地落在了他张开的手掌之中。
店小二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掌中的银子,又抬头望向花神秀渐行渐远的背影,嘴巴张得大大的,许久都未能合拢。
李潜初次踏入这座他从未谋面的紫禁城。刚一进城,眼前之景便令他惊愕万分。但见那城墙巍峨高耸,直入云霄,坚实如铁壁铜墙;城中的街道规整有序,恰似棋盘般将城市巧妙地划分开来。街道两侧,无数店铺鳞次栉比,街上行人步履匆匆,那若有若无的吆喝声、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别样的肃穆氛围。
秦淮河畔,一艘艘装饰华美的画舫悠悠驶过,船上传来悠扬婉转的歌声和悦耳动听的丝竹之声,引得岸上的人们纷纷侧目而视。
整座紫禁城秩序井然,一切都显得那般有条不紊。无论是街头巷尾的小贩,还是学府中的莘莘学子,亦或是官署里的大小官员,众人皆各司其职,共同勾勒出这幅充满生机的美好画卷。
李潜、江飞以及白悠悠三人并肩沿着街道缓缓前行。白悠悠生得貌美,引得沿途行人纷纷驻足观望,甚至有人看得痴了,险些撞到路旁的摊位。这一切都未能影响到白悠悠半分,她只是紧紧地跟在江飞身侧,浅笑嫣然,仿佛周围那些惊艳的目光皆与她无关一般。
不多时,三人便来到了一处狭窄的巷子前。江飞停下脚步,伸出手轻轻叩响了门栓。片刻之后,只听得一阵“吱呀”声响起,那扇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出现在门后。
老者目光炯炯有神,先是快速地扫过站在前方的江飞,而后又将视线移向其身旁的李潜和白悠悠。当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李潜身上时,眼中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之色。
“原来是公子和小姐回来了。”老者微微躬身,语气恭敬地说道。
“李老不必多礼,我师父在吗?”白悠悠问道。
“主人今早出门未归,他早已料到你二人今日归来,让你们在此地稍作等候!”老者答道。
“你拦在这干什么?快让我们进去!”江飞不满道。
老者缓缓道:“公子与小姐可以进去,不知这位公子是谁?老夫身负守门之责,无主人命令,不敢轻易放人进入。”
“李老!你……”江飞不想这老者竟会这般驳他面子,一时间气急。
“李老,此人是我与师兄的生死之交,还请李老通融一二。”白悠悠开口道。
李老沉思一阵,缓缓道:“若在平时,公子与小姐开口,老夫定然不敢拒绝,但如今锦衣卫对我盐帮甚是关注,若是被有心之人知晓,定会毁了主人这处宅院,还请二位海涵。”
白悠悠还欲张口,却被李潜拦下,只听他笑着说道:“为兄还是第一次来应天府,正想欣赏一下南方的风景,你们进去吧,我随便逛逛就好。”
二人心知这位兄长宅心仁厚,是在为他们考虑,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大哥即要逛,江某来过此地多次,正巧可以做个向导,那秦淮风景甚是美观,国子监的那些监生无不流连忘返,大哥才气逼人,定可勾搭个花魁做小妾!”江飞笑着说道。
“大哥和师兄不进去,我也不进去!”白悠悠气呼呼地说道。
李潜听后感动至极,正当三人欲走之时,花神秀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花某的宅院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为何自家人也进不得?李木鱼,你真是多管闲事,我早已说过,我们正常相交便可,你非要赖在在下的家里,似你这般厚颜之人在下还是第一次见。”
“师父!”江飞与白悠悠惊喜地叫道,二人回身,白悠悠更是直接扑进了此人的怀里。
李潜转头望去,只见此人年龄约莫三十许,剑眉星目,身材颀长,一袭青衫随风而动,更显潇洒之态。鼻梁挺直,薄唇微抿,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他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给人一种整个天地似乎与他融为一体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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