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大公主、二公主和三公主姐妹三人拉着小手手回家。
六皇子和七皇子被乳母和宫人领回了柔嘉宫。
郗砚凛从太后宫中出来后路过御花园,左手拍拍太子的肩,右手牵起阿瑞的小手,父子二人往明曦宫走去。
至于颖妃娘娘?颖妃娘娘蔺景然她此刻在她的明曦宫宫中咸鱼瘫:“放风筝多累啊?果然还是咸鱼教的生活自在些……”
春桃问:“娘娘,陛下方才说晚膳要来呢。可要吩咐小厨房好生准备?陛下近日似乎偏好清淡口儿。”
“嗯,让她们看着办吧,挑些时令鲜蔬,汤品要清爽的,再备一道荷叶蒸鸡,陛下上次尝着似乎还行。”
蔺景然顿了顿:“再去冰窖取些新送来的蜜瓜镇着,天热,饭后用些瓜果倒也爽口。”
“是,奴婢这就去吩咐。”
蔺景然吩咐完,歪在榻上看了会儿书,有些昏昏欲睡。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传来宫人问安的声音,接着是沉稳的脚步声。
蔺景然睁开眼,便见郗砚凛走了进来,
“这会儿困了?方才在御花园,倒是活泼。”
蔺景然闻言,执起团扇为他轻轻扇风,唇角弯起。
“臣妾不过是沾了孩子们的光,偷得片刻闲趣。倒是扰了陛下清静。”
郗砚凛轻哼一声,接过张德海奉上的温茶,抿了一口。“太子今日倒难得玩闹。”
“太子殿下勤勉,偶尔松快些也是应当。何况兄友弟恭,陛下见了想必也是欣慰的。”
郗砚凛瞥蔺景然一眼,没再接话。
宫人悄无声息地布好晚膳,菜品果然如蔺景然所吩咐,清淡精致,色泽可人。
膳间无话。郗砚凛用餐礼仪极好,安静斯文。蔺景然乐得清静,也默默用着。
用完膳,撤下席面,奉上清茶和冰镇好的蜜瓜。郗砚凛拈起一块蜜瓜,甘甜冰爽的口感似乎让他眉目更舒缓了些。
“朕今日去慈安宫。母后提及,长乐不日便要抵京了。”
蔺景然执扇的手微微一顿。
长乐长公主郗瑄,太后的嫡亲女儿,性子高傲强势……
她笑道:“太后娘娘定然思念得紧。此番回京,正好可享天伦之乐。”
“母后确是欢喜。还问起你近日可好,说宫中许久未有新生儿啼哭,颇有些冷清。”
这话里的意味就更深了。太后这是借长公主回京的由头,又在敲打子嗣问题了?还是另有所指?
蔺景然心下转了几个弯,笑容愈发温婉。
“劳太后娘娘挂心,臣妾一切安好。宫中皇子公主们日渐长大,个个聪慧活泼,正是热闹的时候。至于新生儿…”
她眼波微转,落到郗砚凛身上,语气带了几分无奈与调侃。
“这岂是臣妾一人所能为?陛下日理万机,臣妾等也不敢过多叨扰啊。”
郗砚凛挑眉:“朕看你是清闲得太久了。”
“臣妾胸无大志,就爱这清闲日子。若能时常如今日这般,看着孩子们嬉戏玩闹,于愿足矣。”
郗砚凛看着她那副“我就这样,陛下您看着办”的坦荡模样,一时竟有些无言。
晚膳过后,两人逛完园子,郗砚凛去沐浴了。蔺景然重新坐回榻上,拿起那本没看完的游记。郗砚凛沐浴完从身后抱住她。
蔺景然低下头,唇角弯起一抹柔软的笑意。她侧过身,轻轻迎上他的脸,
……
她忍不住撒娇似的求饶,眼中浮起一层湿漉漉的水光,她伸长手臂,轻轻推了推郗砚凛的胸膛,声音黏软得几乎听不清:“嗯…你别这样……”
她微微撇开脸,气息不稳地抱怨:“你的胡渣……把我脸和脖子都扎红了,疼……”
他低笑一声,非但没有退开,反而俯身更贴近她耳后那块尤其薄嫩的肌肤。
他的舌尖轻轻擦过那里,留下一道湿热的痕迹,蔺景然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闷哼,那声音又羞又软,连她自己听得耳热。
下一秒,他温热的唇再次覆住她的耳垂,轻轻吮咬。
她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呜咽声断断续续,与耳边他沉重而性感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她下意识伸手攀住他的肩颈,指尖陷入他微硬的发丝。
他重新吻上她的唇,这一次比先前更慢、更黏、更深入。
她唇瓣与他分开一丝缝隙。可他几乎立刻不满足地追近,双手握着她积极纤细的腰,眼睛还半阖着,蒙着一层薄薄的情动水光,那模样竟有些难得的执拗与柔软。
她望着他,心软成一汪水,她挺直腰,笑盈盈地吻了上去,顺手摸了一把胸肌。
次日清晨,郗砚凛看着蔺景然被胡子扎红的下颌和脖子,懊恼地让人把他这两天不打理就不省心的胡渣打理干净。
然后他偷偷去亲了那个“有胡子不给亲亲的”不省心的,才出门上班打卡上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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