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竹门被猛地撞开,巨响震彻小屋。
周婶被吓得猛然回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寒无咎硬起心肠,忽略那老妇脸上的惊恐,目标明确。
制造混乱,逼真,但不能真的伤到她。
他身形如电,直扑向榻上的姚浅凝。
他的动作带着刻意表演出的粗暴。
一只手抓住周婶的胳膊,将她扯开甩向一旁!
对不住了。
他心里默念,控制着力道确保她只是踉跄摔倒吃痛,而非重伤。
几乎同时,另一只手探向姚浅凝。
“刺啦——”
布帛撕裂的声音割得他心脏生疼。
他看到那片莹润的肌肤暴露在空气和灯光下,一股强烈的悔意和想要立刻将她裹紧的冲动猛地涌上。
这感觉糟透了。
他几乎要停下动作,但她的指令清晰地在脑中回响。
是她要的……必须完成……
他咬着牙,继续执行。
用力量将她摁倒在榻上,用自己的身躯笼罩她,构成压迫性的禁锢姿态。
感受到身下娇躯的温软和微微的颤抖,一种混合着保护欲和负罪感的情绪几乎将他撕裂。
他拼命克制着立刻松开她的本能,手臂横压在她上方,肌肉却绷得死紧,所有的力量都用于控制自己,而非真正施加给她重量。
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只想这场折磨般的表演尽快结束。
“畜生!放开她!!”
周婶的嘶吼和冲来的动作,反而让他心里莫名地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转移目标了。
寒无咎立刻从姚浅凝身上微微抬起,转向冲来的周婶。
抱歉。
手刀精准落下,力道控制得极好。
老妇软软倒地,失去意识。
屋内死寂。
寒无咎几乎是弹跳般地从姚浅凝身上彻底退开,仿佛多停留一秒都是亵渎。
他的呼吸有些压抑不住的急促,目光不由自主地、带着痛惜和歉意飞快地扫过她被撕破的衣襟和可能因他力道而泛红的皮肤,心脏闷得发痛。
他立刻别开眼,不敢再看,一种深深的自我厌恶感席卷而来,即使他知道这只是演戏。
他沉默地站在榻边,垂着头,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等待审判的孩子,周身那冰冷杀手的气场消散殆尽,只剩下一种无声的紧绷和不安。
她会不会讨厌他刚才的样子?
他等待着她的下一步指令,只想尽快带她离开这里,然后用尽一切办法弥补刚才那场他极度厌恶的“表演”。
姚浅凝迅速拢起被撕破的衣襟,遮住裸露的肌肤。
她的目光快速扫过屋内,昏迷的周婶、被扯乱的床铺、以及寒无咎那副紧绷着、几乎要被自我厌恶淹没的模样。
很好。
效果逼真,分寸也拿捏得恰到好处。
她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甚至没有去安抚寒无咎明显低落的情绪,直接下达了下一个清晰的指令,语气冷静而果断。
“阿咎,现在,背我去竹林后山的河边。”
寒无咎听到她的声音,猛地抬起头。
灰蓝色的眼眸中那浓重的自我厌恶尚未散去,但在对上她冷静目光的瞬间,立刻被绝对的服从所覆盖。
“是。”
他哑声应道,没有丝毫犹豫。
他迅速上前,动作却与方才表演时的“粗暴”截然不同,变得极其小心谨慎。
他背对着她蹲下身,确保给她最稳定的支撑。
姚浅凝伏上他宽阔却紧绷的脊背,手臂环住他的脖颈。
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以及那极力克制下的、细微的颤抖。
他稳稳地托住她,站起身,如同背负着世上最珍贵的易碎品,每一步都走得又稳又快,迅速穿过竹屋大门,融入了更深沉的夜色之中,朝着后山河流的方向疾行而去。
来到河边,潺潺的水声在寂静的夜显得格外清晰。
寒无咎小心翼翼地将姚浅凝放在一块光滑平整的大石头上。
他立刻后退半步,垂首敛目,姿态恭敬地等待她的下一个指令,努力将脑海中方才屋内那令人不适的画面驱散。
“阿咎,把你的外衣脱下给我。”
随着她的话,他听到窸窣的声响。
抬眼看去,只见姚浅凝正伸手解开腰间系带,那件早已被他撕破的寝衣随之滑落,瞬间褪至臂弯!
莹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乃至一抹饱满柔软的弧度在清冷的月光下骤然暴露无遗,白皙的肌肤仿佛泛着柔和的光晕,与周围深沉的夜色形成强烈而惊心的对比。
寒无咎的呼吸猛地一滞!
大脑仿佛被重锤击中,一片空白。
“……”
灰蓝色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所有的思维、所有的指令在这一刻彻底宕机。
他像是被钉在了原地,血液冲上头顶又在瞬间冻结,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擂动,声音大得他怀疑她都能听见。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
这远比之前为了演戏而撕开衣襟那一刻更具冲击力,更真实,也更……亵渎。
一种强烈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的慌乱和不知所措席卷了他,让他完全忘记了反应。
“快!”
姚浅凝催促的声音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瞬间劈开了他混乱的思绪。
指令!
这个单词如同救命稻草,将他从宕机状态中强行拉回。
他猛地转过身,几乎是踉跄地背对着她,动作慌乱地、近乎粗暴地开始解自己身上的外衣。
手指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而有些笨拙不听使唤,平时能精准操控致命武器的手指,此刻却连简单的衣带都解得磕磕绊绊。
他终于将那件带着他体温和冷冽气息的黑色外衣扯下,紧紧攥在手里,手臂僵硬地向后递去,全程死死盯着地面,仿佛河边的鹅卵石是什么绝世珍宝,一眼都不敢再看身后。
他能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能感受到脸颊不正常的滚烫,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刚才那惊鸿一瞥的画面……这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和强烈的负罪感。
衣服被接了过去,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
寒无咎依旧僵硬地保持着递衣服的姿势,背脊挺得笔直,如同等待审判的囚徒,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耳根却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这个时候他又听到了她的下一个指令。
“阿咎,把没有毒的匕首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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