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暖暖的,不由得想起小时候母亲教她小儿推拿的样子。那时候她才十岁,母亲也是这样拿着她的手,一点点教她认穴位、练手法,还说“小孩子是纯阳之体,推拿调理比吃药更温和,能少让孩子受点罪”。现在她把母亲教给她的东西,教给这些老人,让更多孩子受益,就像母亲还在身边一样。
“苏医生,你看我揉得对不对?”李大爷拉着小远的手,按照苏砚教的方法揉着板门穴,虽然动作有点笨拙,却格外认真。小远也很配合,乖乖地把手伸着,还时不时地跟爷爷说:“爷爷,再轻一点,有点痒。”
苏砚走过去,轻轻调整李大爷的手势:“大爷,拇指指腹再往下一点,对准大鱼际的中心,顺时针转的时候速度慢一点,这样刺激更均匀。” 李大爷跟着调整,小远立刻说:“爷爷,这样舒服多了!”
老人们都笑了起来,纷纷说:“还是苏医生教得好,我们一下子就学会了!”“以后再也不用逼着孩子吃药了,揉揉手就行,多好!”
就在这时,中医馆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快递服的小哥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装严实的纸箱,问:“请问谁是苏砚?有您的快递。”
苏砚愣了一下,她最近没买东西,是谁寄的快递?她接过快递单,上面的寄件人信息是空的,只有一个模糊的发件地址:“广州市天河区”。她心里疑惑,却还是在快递单上签了字,接过纸箱——箱子不轻,摇了摇,里面像是装着一些硬邦邦的东西。
“苏医生,是谁寄的啊?是不是你买的推拿教具?”张阿姨好奇地问。
苏砚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寄件人信息是空的。” 她找了把剪刀,小心翼翼地打开纸箱——里面装的竟然是十几个小儿推拿穴位模型,有手掌形状的,有膝盖形状的,每个模型上都清晰地标注着穴位名称和位置,甚至还附带了一本彩色的《小儿推拿图解手册》,手册的扉页上没有署名,只有一行手写的小字:“教学用,希望能帮到孩子们。”
苏砚拿着模型,心里一阵疑惑——是谁会寄这些东西给她?她第一个想到的是姜瑶,但姜瑶昨天还跟她说没买到合适的模型;难道是陈默?可陈默远在深圳,怎么会知道她需要推拿模型?还是……顾晏辰?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苏砚压了下去。顾晏辰昨天还放狠话威胁她,说她会后悔,怎么可能会匿名寄教具给她?一定是她想多了。
老人们围过来看模型,都笑着说:“这模型真好用,比我们画的图清楚多了!”“苏医生,你真是好人有好报,有人专门给你寄教具,以后我们的公益课就能教得更好了!”
苏砚笑了笑,把模型分给老人们:“这些模型咱们轮流用,以后教推拿就更方便了。” 她把那本手册放进抽屉里,心里却还是忍不住疑惑——到底是谁寄的这些东西?
公益课一直持续到中午十二点,老人们带着孩子,拿着模型和手册,开开心心地离开了中医馆。小远临走前,还特意跑到苏砚面前,说:“苏医生,谢谢你教爷爷揉手手,我以后会好好吃饭的,长高高,保护爷爷!”
苏砚笑着摸了摸小远的头:“好,阿姨等着看你长高高。”
送走最后一位老人,苏砚坐在诊桌前,看着桌上的推拿模型和那本手册,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她拿起手册,仔细翻看——手册里的内容很专业,甚至还标注了不同年龄段儿童的推拿力度差异,不像是普通的商品手册,更像是有人特意为她准备的。
她突然想起昨天顾晏辰离开时的眼神,虽然满是威胁,却似乎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难道……真的是他寄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想弥补,还是另有所图?
苏砚摇了摇头,不管是谁寄的,这些模型确实能帮到公益课,能帮到更多孩子,这就够了。她把模型整齐地放进纸箱里,又拿出母亲的青铜罗盘——罗盘的指针安静地停在那里,像是在无声地告诉她,不要纠结于过去,专注于眼前的事,专注于帮助更多人,才是最重要的。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开始整理今天的公益课记录,每一笔都写得认真。桌角的阳光渐渐西斜,照在模型上,泛出淡淡的光,像是在为她指引着方向。她知道,公益课只是一个开始,未来还有更多事要做——找到陈默,拿到数据备份,为母亲洗冤,这些都需要她一步一步坚定地走下去。
而此时,顾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顾晏辰正看着助理发来的照片——照片里,苏砚和老人们围着推拿模型,笑得格外开心。他拿起桌上的《小儿推拿手册》样本,指尖轻轻抚过扉页上的字迹,心里五味杂陈。他不敢署名,不敢让苏砚知道是他寄的,只能用这种方式,默默地帮她一把。
他不知道这样做能不能弥补过去的错误,不知道苏砚会不会原谅他,但他知道,他必须这么做。为了苏砚,为了母亲的错误,也为了他自己心里那点残存的良知。
窗外的阳光渐渐落下,将办公室染成了暖黄色。顾晏辰看着照片里苏砚的笑容,心里暗暗决定:不管苏砚会不会原谅他,他都会一直帮她,直到她为母亲洗冤,直到她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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