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巷子的最深处,暴雨过后的风像刀子一样割着人的皮肤,那凛冽的寒风中还夹杂着海水的咸腥和街头烧烤的油腻气息。二哥的脚步显得有些匆忙,他的心跳依然有些快,仿佛身后有一群无形的追兵在追赶着他。
终于,他在一个热闹的夜市摊位前停了下来。这个摊位位于巷子的拐角处,周围围坐着一些食客,他们或低声交谈,或大快朵颐。二哥毫不犹豫地选了一个空位,大马金刀般地坐了下来。
“老板,来几串羊肉串,再烤几个鸡翅,还有那个韭菜盒子也来两个!”二哥用他那粗犷的嗓音喊道,声音在夜市的嘈杂声中显得格外响亮。
随着炭火的噼啪声,烤串的香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二哥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雾。那烟雾袅袅上升,缠绕在他深邃的目光之上,让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迷离。
他的目光漫无目的地游走着,似乎在这充满烟火气的夜市中,寻找着一丝可以让他暂时忘却那些回忆的慰藉。
而就在此时,不远处的小巷里,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借着路边昏黄的灯光,小心翼翼地前行着。这个身影看上去有些瘦弱,他的步伐显得有些迟疑,仿佛对这个地方并不熟悉。
当他走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面前时,他停了下来。那个人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看上去十分可怜。瘦弱男子犹豫了一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零钱,轻轻地放在那个人的面前。
或许是一个不经意间的眼神相碰,那个瘦弱男子和不远处的美少妇的目光交汇在了一起。就在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出了一丝火花。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仿佛是缘分的牵引,又像是爱意的萌芽。
而就在这时,那个娇媚的少妇突然出现在了瘦弱男子的面前。她的眉眼如丝,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轻声说道:“全套三百。”
瘦弱男子的目光从可怜人的身上移开,落在了少妇的身上。他眯起眼睛,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个美艳的少妇,然后点了点头,说道:“走。”
巷尾霓虹灯管在雨雾中滋滋作响,"宾馆"二字只剩下半截"宾"字旁顽强闪烁。潮气裹着臭水沟味渗进鼻腔,女子指尖掐住挎包边缘,灰白墙皮随着踩踏楼梯的吱呀声扑簌掉落。铁皮门把手泛着铜绿,男人用膝盖撞开门的瞬间,暗红色窗帘缝隙漏进的光线劈开了满室浮尘。
霉斑在墙纸接缝处蔓延成蛛网,弹簧床垫发出濒死的呻吟。男人喉结滚动着扯开领口,汗水将廉价古龙水蒸腾成刺鼻的男人味。女人后退半步,小腿肚撞上木质床头柜,缺角的搪瓷水杯在震动中滚落,半杯隔夜茶水在地面洇出混浊的茶垢。
床头灯接触不良地闪烁,将晃动的影子投射在起泡的天花板上。褪色床单残留着经年的烟草焦痕,某处可疑的褐色污渍正随着布料褶皱舒展身形。窗缝钻进的风掀起窗帘下摆,对面棋牌室推倒麻将牌的脆响混着雨点击打铁皮棚顶的噪音,将男人的喘息切割成不规则的碎片。
女人的发梢蹭过墙根凝结的潮气,看见柜门歪斜的镜子映出自己苍白的脸。男人皮带金属扣撞击地面的脆响混着远处货轮汽笛的长鸣,潮湿的床单贴住后背时,铁架床猛然磕上墙面,震落半片斑驳的石灰碎屑。
没过多久,男子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一屁股坐在床边,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着。他颤抖着手指,好不容易才点燃了一根烟,深吸一口,烟雾在他面前弥漫开来,模糊了他那张黝黑的面庞。
男子赤裸着上身,胸膛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清晰可见的肋骨在汗水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突出。他身上散发着一股腥臊的气息,仿佛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运动。
尽管她的喘息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眼神也有些迷离,但她还是强打起精神,用一种轻柔而又妩媚的声音小声呢喃道:“你可真猛呢,阿姨差点都受不了了呢。再来一次吗?姨姨送你的哦。”她的声音里似乎还带着一丝满意,就像是在为男子刚刚的表现挂上一枚勋章。
男子听到她的话,猛地吐出一个烟圈,然后伸出手在她的脸上轻轻捏了一把,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低声说道:“既然姐姐这么有兴致,那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话音未落,两人之间的战火再度燃起,房间里顿时又被激情的浪潮所淹没。然而,欢愉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当二哥的肉串刚刚被端上桌时,男子终于支撑不住,他扶着墙,一边揉着后腰,一边步履蹒跚地走出了旅馆的大门。
那鲜嫩多汁的腰子,宛如一个个娇羞的少女,在炭火的轻抚下,发出“滋滋”的娇嗔声,散发着诱人的孜然辣椒香气,仿佛是一场味觉的交响乐。
二哥瞪着那美味的烤腰子,口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在口中泛滥,他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口,刹那间,一股浓郁的香味如火山喷发般在口中炸裂开来,让他如痴如醉,仿佛置身于美食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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