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炎炎夏日的夜晚,酷热难耐,人们都渴望找到一种方式来消暑解热。而对于许多人来说,最好的消遣莫过于与三五个好友相聚一堂,共同享受美食和美酒的乐趣。
此时此刻,一群好友正围坐在露天烧烤摊前,桌上摆满了各种美味的烧烤,香气四溢。他们手中握着冰凉的小麦果汁,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畅快地聊天。
就在不久前,一位老衙役前来与二哥寒暄,并吹嘘了许久。等他离开后,老马提着一串烤腰子,边吃边叹息道:“老聂说得对呀,两个大美人在房间里发出那样的叫声,难免会让人产生误会啊。”
他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好在他们运气不错,否则被人抓住把柄投诉,老聂可就惨了。他一个临时工,眼看着就要退休了,若是运气不好,那可真是一辈子的心血都白费了,连退休金都没了。”
二哥听了,抿了一口小酒,随声附和道:“是啊,老聂这种辅助衙役,也就比治安联防队的白丁强那么一丢丢,如今这世道啊!出了什么事都是他们背锅啊。老聂明年就退休了,现在只想着别背锅了。”
于是,二哥和老马就开始围绕背锅这一倒霉蛋的事展开了探讨,细数起了从大夏历史上的背锅人到自己身边和朋友们经历过的事,引经据典,高谈阔论,好不热闹。
回家的路上,张三开着车,听着农田里传来的蛙鸣蝉叫,感受着夜风的吹拂,不禁叹息道:“可惜了,如此美好的夜晚,田胖子却无法享受了。”
老马“叮”的一声点燃了一支香烟,与二哥一同吞云吐雾,抽空说道:“有什么可惜的?田胖子是去侍奉太子了,那可是前途无量啊。秃子阿文不就是因为能陪喜欢打桌球的太子玩耍,才成为财务最有前途的后备力量嘛。”
张三听着老马的语气有些怪异,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他转过头,一脸狐疑地看着二哥,开口问道:“二哥,你看这老马的话,是不是有点怪怪的啊?我年纪小,阅历浅,实在听不出他话里有什么深意,你快给我讲讲呗。”
二哥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他清了清嗓子,扯着嗓子回答道:“嘿,你这小子还真够迟钝的!老马他那明显就是嫉妒你啊!你看他那酸溜溜的语气,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羡慕嫉妒恨嘛!”
张三听了二哥的话,恍然大悟,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哈哈,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看来我还是有点察言观色的天赋嘛,这都被我一眼看穿了呀!”
说罢,张三突然话锋一转,用一种夸张的语调,像连珠炮似的调侃起老马来:“哎呀呀,老马啊老马,你这嫉妒心也太重了吧!我不过就是比你稍微有点出息而已,你至于这样嘛!”
还没等老马来得及回应,张三又立刻换上一副严肃且浑厚低沉的嗓音,继续说道:“其实呢,我觉得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做嫉妒。我才不会在意其他人怎么看我呢,我只是不想看到别人比我更开心罢了。”
“艹!你够了啊!?你调侃就调侃,怎么还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你想当文化人啊!啊!?”老马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显然被张三的话语刺激得有些破防了,情绪像火山一样喷涌而出,扯开嗓子大声叫喊起来。
然而,张三却对老马的反应无动于衷,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继续不依不饶地输出:“我可是大专毕业的学生呢,当然是文化人啦,还用得着冒充吗?就连二哥这样的公司骨干和精英都只是中专生呢,我怎么就不算文化人了?再说了,我这话你难道没听说过吗?到底谁才是文盲啊?”
面对张三的挑衅,老马的怒火愈发旺盛,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张三,咬牙切齿地说道:“喂~!你说我就说我,别把二哥也给带上啊。二哥那个年代中专生和大学生比起来也是不相上下的呢。再说了,二哥当年可是因为去了帝都的……”
“行了,别提了。”还没等老马把话说完,二哥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然后挥了挥手,示意老马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接着,他转头看向张三,说道:“前面村子停一下,你们回公司吧,我要去慰藉一颗孤独寂寞的心了。”二哥打断了老马的话,一时间,老马和张三又恢复了平静。
他们默默地目送着二哥走在漆黑如墨的乡间小道上,老马压低声音问道:“那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走得早,后面到底怎么了?怎么二哥从那天起就变得有些郁郁寡欢了呢?”
张三依靠着停在一旁的汽车,望着天边的明月答非所问的说:“我有没有问你,你为什么会提起秃子和田胖?我有没有问你,你为什么会觉得侍奉公司的太子是个好差事?”
在归途的路上,车内异常安静,两人都沉默不语,只有车载音响里传出的一首老歌,如轻舞的精灵般在风中肆意飞扬。那悠扬的旋律和深情的歌词,似乎在诉说着一段久远的故事,让人不禁沉浸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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