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男人就是爱攀比。
贺雨棠回周宴泽的消息:[我要是在戏里扇别的男人一巴掌,你是不是也要把脸伸到我手边?]
周宴泽:[何止,你扇完之后我还要说一句:爽。]
贺雨棠:(′°Δ°`)
贺雨棠:?_??
贺雨棠:(⌒?⌒)
hiahiahiahiahia,笑了!
她水润润的眼睛弯成月牙,朝着监视器的位置望过去。
周宴泽双手插在黑色西服裤子的口袋里站着,修长的身姿笔挺,黑色衬衣领口处的两颗扣子没扣,往两边敞开,嘴里叼着一支烟。
似乎早就预料到贺雨棠会看他,她朝他望过去的时候,他正看着她。
四目相对,他叼着烟朝她一抬下巴,很野,很痞,又很性感。
贺雨棠颤抖着睫毛低下头,装作在看消息很忙的样子。
须臾,忽的,一只遒劲结实的手臂圈住她的脖子,坚硬分明的肌肉硌着她白嫩光滑的皮肤。
她仰头看,银色月光下,他英俊立体的脸庞好像蒙上一层轻纱,更显冷冽蛊惑。
贺雨棠:“你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啊。”
周宴泽:“有声音好让你逃跑是吧。”
贺雨棠:“谁要逃跑了,我又不是犯人。”
周宴泽:“我是如来佛祖的五指山,任你如何蹦哒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贺雨棠:“……你才是猴。”
周宴泽手指捏住她的脸颊,修长的手指在她白软的脸颊上捏下一道凹陷。
“五年没见,小嘴儿越来越会叭叭。”
“谢谢夸奖,你的小嘴儿也越来越会哒哒。”
他圈着她的脖子往前走,“陪我去吃饭。”
墙角处传来男人怒气翻滚的吼声,“你他妈嘴往哪儿亲!”
薄延晟手掌抓住洛星河的头发,一把扯开。
嘭——,洛星河蹲坐在地上。
薄延晟望着田蜜蜜,大吼道:“平常对我那股凶劲去哪了,没看到他撅着嘴想亲你吗,一巴掌扇他脸上把他嘴扇歪!”
田蜜蜜:“你对我凶什么啊,他想吻的是我,又不是你,关你什么事!”
薄延晟:“你还很乐意是吗?”
田蜜蜜:“我乐意咋了,男女朋友接个吻不是很正常吗。”
薄延晟的火气更加大,冷冷笑了一声,“所以是我多管闲事了?”
田蜜蜜:“本来就是。”
洛星河从地上站起来,眉头皱在一起,表情很痛苦的样子,发出一道叫声。
薄延晟扭头吼道:“你是过年挨宰的猪啊,那么会叫!”
洛星河放低声音说:“没事,就是刚才被薄少爷扯在地上,摔得太狠,感觉尾骨摔断了。”
田蜜蜜跑过去,扶着他的胳膊,“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拍个X光看看。”
她扭头望着薄延晟道:“你用那么大力气干嘛!杀人啊!”
薄延晟:“我随便扯一下,他尾骨都能断了,这么脆皮的男人你还留着当个宝贝,没吃过好的是吧,天天吃这种垃圾食品我都心疼你,别介哪天在床上还没动一分钟,咔嚓,腰断了!”
田蜜蜜:“所以你觉得自己一点错儿没有是吗?”
薄延晟:“对!老子没往他脸上打一拳就不错了!”
田蜜蜜用那种鄙夷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薄延晟一圈,“真不愧是当豪门少爷的,一身少爷病!”
薄延晟:“可不是吗,自从得了精神病,我整个人都精神多了!”
田蜜蜜第一次见比她还不要脸的男人,有种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被压制的感觉,惹不起,躲总行了吧。
她拉洛星河往外走,“别理这个疯子,咱们去附近的医院看看你的伤去。”
她绕着薄延晟离开,没有看到洛星河经过薄延晟时,洛星河朝薄延晟露出的得意挑衅的笑。
还有什么不懂的,什么尾骨断了,这孙子就是装的!
薄延晟被气到抓狂。
但他也不是个有气会憋着自己的人,弯腰脱下脚上的鞋,朝着洛星河狠狠砸过去。
嘭——,鞋子砸在洛星河的头上。
砰——,他晕倒在地上。
现场混乱成一片,120的鸣笛声响彻在整个剧组。
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充斥鼻尖,床单苍白扎眼。
贺雨棠坐在田蜜蜜身边,握着她的手,安慰道:“蜜蜜,你别担心了,医生说了,洛星河没事。”
田蜜蜜:“那他为什么还不醒,都昏迷两个小时了。”
吸了吸鼻子,田蜜蜜手指摸了摸洛星河的头,说:“本来脑子就不聪明,别被砸成二傻子了。”
贺雨棠:“一直在忙洛星河的事情,你今天还没吃晚饭,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她走出房间,看到周宴泽和薄延晟站在走廊尽头,吞云吐雾。
她静悄悄地走,没去打扰他们两个。
来到医院附近的小餐馆,贺雨棠往屋里走的时候,一个男人迎面走过来。
男人一直低头看手机,撞了一下她的右胳膊处。
“不小心撞到你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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