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我这里已经弄好了,连带你给的种子,还有这边我找的种子……你放心,没有种在一起。
为了不混淆,我这中间隔了一个山头,啥也没种。
对……
哈哈……我和你说,长得都不错。
尤其是大豆苗,都出来来了。
山下沟沟里的草也大片大片的发芽了。
其他地方也都种上了红薯和土豆,山头种好树的林子里,也都撒了一些你给的另一种草籽还有药材种子。
就等丰收了。
妹夫,你说的那啥机器啥的,啥时候能好呀。
…………”
郑义这接了电话,都没插上几句嘴,这便宜大舅哥就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通话出来,最后才挂了电话。
听得出来很兴奋,也是为有好的今天而开心。
关键是今年那里刚种完,结果直接来了一场细雨绵延的小雨。
直接把周围大山给洇湿了很足的厚度。
这让原本有些看不好今年收成新迁来的那群老农们也是愣了好久。
种了这么多年的地,从来没有赶过这么巧的雨。
雨过了,这才一个来月,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最好的方向发展。
大舅哥也是为了不让人破坏,直接让县公安带着各个大队的民兵在周围巡逻,顺便也就当练兵了。
看着一天比一天好的苗子,走一天山路的人,没有任何人说一句苦。
原本山脚周围没有路的,让他们这群人硬生生的踩出来了一条路。
那些闻着味儿跑过来的兔子山鸡野猪什么的,也弄了不少,反正这些日子肚子里也都有了些油水。
损失的地方也都补种了种子。
好在当时留了一些。
京城这边是再有半个月就要夏收了。
而大舅哥那边则是大豆苗刚长到小腿肚。
就那长势就已经让很多老农不想回家了。
最惊喜的还是山沟里种的那些县人委主任说是牧草的草。
不管是喂牛还是喂羊或者是驴,它们看了这么新鲜的草眼睛都是瞪着的,拽过来埋头就是狂吃。
能吃就能长肉。
眼见着牲畜都肥了一圈儿。
原先迁过来的人起初让他们种了两个月的山还多少有些怨气,现在是一点儿都没了。
反而那些没迁过来看热闹的人多少有些后悔了。
不过周围已经规划好了,没来的人,现在想来也没地方安置他们。
居住区内这几个月已经全部盖好了新房。
除非这里有人接纳他们,不然的话是住不下的。
更何况一个村子也不可能去接纳另外一个村子。
除非两个村子之间有人做调解,起初吧这么多村子结合到一起的时候,便宜大舅哥可真没少做工作。
就这样也才迁来了十几个村子。
要不是有公安带队来回巡逻镇着,估计也早翻了。
毕竟很多村子这么多年来都有各自的习俗。
到了现在,看到了利益,至于一些可有可无的习俗……也不是不能灵活改变一下的吗。
毕竟大家都是老乡的嘛。
郑义这边说的是不但要养牲畜,还得养鸡,养兔子。
兔子成长快,有肉,有皮毛,这个收入虽然不多,但是整合一下,大家一起养的话,这也不是个小数目。
个个穷的叮当响,也就别看不起这点蚊子肉了。
自从牧草开始可以收割后,便宜大舅哥就到了市里,死乞白赖的讨来了5对上面推广的长毛兔。
这种的兔子毛长,长得快。
三个月就能成年,第四个月的时候就能生崽子。
而且以后几乎一个来月就能生一窝。
要是食物充足,温度适宜,这兔子一年12个月能生10窝兔子。
至于兔子的养殖问题,他们还在摸索。
就是请市里的专家指导,那也得排队。
这里不是大城市,要是京城,随便找找也能找出十几个人来。
可这是西北。
进入六月后,便宜大舅哥是几乎每隔一天都要和郑义打个电话说一会。
显然这人把郑义当成了知己或者是路上的明灯,不管什么,郑义很不想当这货显摆的目标。
5月底寄了一堆东西过去,算算时间,在端午节的时候刚好能到。
果不其然,端午节这天又打来了电话。
现在这边路好走了,快递员也喜欢往这边跑了。
还有很多地方的采购员,也喜欢往这边跑。
山上的药材也根据会采药的人和郑义给的指南,又专门去市里请了老中医来给指导了几天后,也多少有了收获。
一些草药就是需要采嫩芽,还有的必须就那么几天采,早了没有药效,采晚了,弄不好还有毒性。
这东西很难掌握,得经验丰富的采药老手才能行。
为了这,便宜大舅哥也没少托关系找人终于省里给调来了一位曾经是药堂的老师傅,带着几名徒弟。
看到药材后,老师傅只说浪费。
于是带着徒弟还有想要学采药的人就上了山。
同样是采药,看看老师傅采的,和他们社员采的,一看就是细粮和粗糠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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