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门口,仔细检查那扇破门。
门轴松动,门板朽烂,形同虚设。
她毫不犹豫地将其拆下,精神力探入空间,取出一扇末世收集的、沉重的、带有简易内嵌插销和加固合页的金属防火门!
这扇门在25世纪或许普通,但在60年代的乡村,绝对是降维打击!
她动作麻利地清理门框,利用空间里的小型冲击钻,无声模式快速打孔安装。
沉重的金属门装上,发出沉闷的“咔哒”声。
沈棠试了试插销,牢固无比。
这扇门,将成为她抵御外界窥探和恶意入侵的第一道坚实屏障。
趁着夜深人静,她开始利用空间进行高效清理。原本打算明日再整理,现在不得不提前了。
心念微动,屋内堆积的厚厚灰尘、蜘蛛网、鸟兽粪便、碎砖烂瓦等垃圾,如同被无形的吸尘器卷走,瞬间消失,被转移到了空间某个专门存放废弃物的角落。
地面虽然依旧坑洼不平,但至少露出了原本的土色,不再脏污不堪。
墙壁上的浮尘也被清理干净,露出了斑驳的土坯墙面。
她选择西屋那个相对完整的角落,之前清理过的地方。
从空间取出一个坚固的折叠行军床,铺上厚实的军用毛毯。
又拿出一个便携式的高效暖炉,放在床边不远处。
暖炉点燃,橘红色的火光跳跃起来,驱散着刺骨的寒意,也带来了第一缕微弱的光明和暖意。
冰冷的空气开始缓缓升温。
在屋角放了一个大的储水桶,从空间灵泉引水注满。
清澈的泉水散发着微弱的清甜气息。
做完这些,沈棠终于能稍微松一口气。
她坐在行军床上,背靠着冰冷的土墙,手里捧着一杯热腾腾的灵泉水。
暖炉的光映照着她清丽却略显疲惫的侧脸,在空荡破败的墙壁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屋外寒风呼号,屋内却有了一个温暖、安全、完全属于她的小小角落。
虽然依旧简陋,但比起末世挣扎求生的日子,比起沈家阁楼的屈辱,比起知青点的乌烟瘴气,这里已是天堂。
她闭上眼,精神力如同水银泻地,覆盖着整座院落和附近几十米的范围,警戒着任何风吹草动。
一夜无话,只有风声、炉火的噼啪声和她自己平稳的呼吸声。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沈棠就起来了。
她需要给“鬼屋”的快速改变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首先去了村里手艺最好的李木匠家。
李木匠是个五十多岁的汉子,沉默寡言,但手艺扎实,昨天沈棠提出改良农具的微小建议时,他听得最认真,对沈棠印象不错。
“李叔,早。”
沈棠站在李木匠家的院门口。
李木匠正劈柴,闻声抬头,看到是沈棠,放下斧子:
“沈知青?有事?”
“想请您帮个忙。”
沈棠开门见山,
“我买了村尾老孙头的房子,想请您去帮忙看看门窗,看能不能修修,实在不行就换新的。工钱和料钱我照付。”
她递过去两个还温乎的白面馒头,空间存货。
李木匠看着那两个白面馒头,又看看沈棠平静认真的脸,没多问,点点头:
“成。我收拾下家伙什,这就跟你去。”
到了“鬼屋”,李木匠看着那扇厚重得与破败房子格格不入的金属门,明显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临出门的时候沈棠从空间拿出一些带有腐蚀性的药水往门上喷洒,导致它现在又破又旧。
这年头,乡下哪见过这种门?
沈棠面不改色:“昨晚风太大,那破门自己倒了。正好我在废品站看到有废弃的铁板,自己胡乱钉上了,凑合挡挡风。还是得麻烦李叔看看窗户和里面的门框。”
她把责任推给了“风”和“废弃铁板”,模糊了门的来源。
李木匠是个实在人,虽然觉得那“铁板”门有点过于结实和……奇怪,但也没深究。
他更关注的是那些破烂不堪的窗户和歪斜的门框。
“窗户框都朽了,得全换。门框也得加固。屋顶……”
他抬头看了看巨大的破洞,摇摇头,
“屋顶我可弄不了,那得请专门苫匠,还得买新茅草或者瓦片,费大功夫了。”
“屋顶先不管,挡风就行。”
沈棠早有准备,
“您先帮我换窗户框和加固门框吧。木头料子您看需要多少,我去公社买,或者您帮我捎带也行,钱我出。”
李木匠估摸了一下,报了个数。
沈棠立刻爽快地付了定金,钱和几张工业券。
李木匠见沈棠做事爽快,不拖泥带水,心里那点疑惑也散了,立刻动手测量、划线,开始干活。
叮叮当当的敲打声,第一次为这座沉寂的“鬼屋”带来了生机。
沈棠也没闲着。
她拿着新买的扫帚,开始清扫院子里的和枯草。
动作不快,但非常仔细。
她还从空间里“拿”出一些普通的工具铁锹、耙子,装作整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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