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袁大可眼冒精光,看向姜时玥的眼睛里只剩下了对三等功的执念。
“又,又是大案子!”袁大可想到刚才姜大队长,刚才急匆匆的带人朝着村里走,他立刻追问道:“刚才大队长组织的是屯子里的民兵吗?”
姜时玥点点头,大义凛然道:“是,我们屯子的民兵,出了名的英勇善战,我爸说了,事情出在我们屯子里,屯子里的人就不能坐视不管,再加上袁公安你一个人来的,没有帮手,所以不能让你涉险。
可是,我担心大家伙的安全,还是决定向你说明情况。是我自作主张,有问题就是我的责任。”
袁大可激动坏了,他赶紧招呼一个眼熟的半大小子,让他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去所里报信,随即跟村民借了绳子,不顾刘春萍的抵抗,直接把人跟路旁的大树捆在一起。
绑手,绑脚,用的上次在红旗屯学到的杀猪扣,这玩意确实好事,越挣扎越紧,用来绑犯人的手脚,再好用不过了。
“我不是,你不能听他瞎说,公安同志,你都不调查就把我捆起来,我要到你的上级单位去告你的状!她空口白牙,无凭无据的,你凭什么相信她的一面之词?”
刘春萍哪里是省油的灯,不到最后一刻,她也不想认命,好不容易,把家里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怎么甘心被抓进派出所,蹲监狱!
不就是做了两手准备吗?
她没有错!
袁大可也你不忍了,对着刘春萍就是一巴掌,顺手从旁边奶娃娃的屁股上吃,扯下来一块尿戒子,塞进刘春萍因为疼痛张大的嘴巴里。
“我去你大爷的,老子不信杰出模范姜时玥同志,难不成还信你?人家可是连敌特都能识破,抓捕的牛人,是你这样的小趴菜能比的?
还你二叔是公社主任?新调来的那个?知道上个公社主任怎么升上去的吗?
那都是借了人家小姜同志的功劳,我说的这还不明显吗?”
刘春萍这一次才是发自内心的震惊,瞪着眼睛,呜呜的挣扎着。
抓捕敌特的重大消息,她知道,粮站还组织学习了,但是也没人告诉她,那个姜时玥就是这个姜时玥啊?
一个乡下长大的村姑,她咋可能这么有本事?
那刘春草不就是嫁给了一个穷泥腿子,前些年,家里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也就是这几年,男人成了大队长,日子才好过一点,瞧瞧她穿的,用的,跟自己那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就这样的家庭,怎么可能教育出能抓捕敌特,立大功的闺女?
假的,一定是假的,想想自己精心培养的三个儿子,哪一个也没干出这么大的功劳来,刘春萍愤恨的牙痒痒,她嫉妒,她恨!
从小就恨,恨刘春草,凭什么她刘春草做什么都是对的?凭什么她刘春草走到哪都被夸?
反倒是自己,凭本事抢来的小鱼仔,拿回家给大家伙吃,竟然还被那死老太太,给打了一顿。
那个家里的所有人都在针对着自己,她们不配跟自己成为一家人,从小到大,刘春萍不止一次的这样想,好不容易熬到嫁人。
竟然一分钱都没陪嫁,那时候开始,她心中仇恨的种子就发芽,生长,这些年,她可是不止是断了跟娘家的联系,更是在大哥报考家具厂的时候,从中使绊子,硬是给刷了下去。
只配活在淤泥里的泥腿子,一辈子都得是泥腿子,别想爬出来,即便冒头了,那也要狠狠的踩上一脚,让她们认清现实。
“唔····唔·····,啊······”刘春萍喊不出来,叫不出来,嘴巴里的尿戒子竟然还滴答着水,她一喊,外力的挤压下,不少童子尿顺着喉咙灌了进去。
哕~
她抑制不住的干呕,越呕越往喉咙里流,这一刻,刘春萍眼睛里的泪水是真的,真的被恶心坏了。
袁大可也不管刘春萍了,让老乡们帮们看住了,就从腰间掏出配枪,请老乡们带路,着急的朝着后面的坟地跑。
今天这事要是办成了,说定三等功还能晋级一下子,实在不行,多给点奖金也成啊!
这样,再存两年,就能在镇上买一个小房子,跟媳妇过自己的小日子了,想想,袁大可就开心,就高兴。
家里住房紧张,他们哥四个全都娶媳妇了,却只有三间房,爸妈住一间,他们兄弟住两间,只能是在房子中间用木板打了隔断,但是木板太薄了,空间又太小。
只有一半的房子里,除了放一张床以外,也就只能放两个木头箱子。晚上,夫妻俩要是想干点事,咯吱咯吱的声响不说,那都不敢大喘气,好多回,媳妇都不愿意自己碰,搞得他想造小孩,还得挑哥嫂不在家的时候,大白天的,他又得上班,媳妇也得上班。
时间,是真的不好碰,这每天,憋的老难受了。
尤其是,晚上听见哥嫂嘿咻嘿咻,袁大可哪里还能睡得着觉,偏偏自家媳妇脸皮薄,真难熬啊!
姜时玥也不避讳,就在这跟老妈闲聊,实际上就是要让这些个村民都听听,以免老妈以后出门被指指点点的,她永远也忘不了,老妈上一辈子因为流言蜚语,抑郁而终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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